不多時周萍回來了,身邊還跟著兩位中年婦女。
“我先回去了。”馮侖其起身對著周萍點點頭,向外走去。
看著馮侖其出去,“夫君,這兩位是李湘蓮,和張慧娟,現在是織布的兩個頭領。”
“辛苦兩位了,可有什麼事情?”安天一笑盈盈的問道,心想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安侯爺,本來不想找您的,但是夫人對我們太好了,所以我們也想儘心儘力的為侯爺辦事,我有一個朋友,她擅長織綢緞,是不是可以請來。”李湘蓮說道。
“好啊,這是好事啊,本侯也想著來年開春生產綢緞。”安天一高興的說道,“這事萍兒就可做主了,難道有什麼困難嘛?”
“夫君,那人是在第五家做事,恐怕會引起和第五家的矛盾。”周萍解釋道。
安天一哈哈大笑,“無礙,第五家早晚要滅了的。”
三人都大驚,第五家可是魏國的大家族,第五不信更是魏國的戶部尚書。
安天一看出三人的驚訝,出聲道,“現在七國有一個共同的問題,就是各大大族控製著重要命脈,第五家控製著粗布和綢緞,尤其是綢緞;趙高續的趙家,控製著鐵礦;這樣的大家族實力越強,對百姓的剝削也就越大,百姓生活的越苦,所以本侯勵誌要消滅所有世家。”
“當真?”李湘蓮驚呼道。
“當真啊,現在本侯的軍中,將士和士卒都可以拿軍功,各憑本事,我聽萍兒講過,你們的收入是之前的三倍,為何?你倆是貴族?你倆和其他人有何不同嗎?”安天一嚴肅的說道。
李湘蓮想說話,安天一擺擺手製止了。
“你倆確實與彆人不同,你倆更加努力,每個環節都能處理的遊刃有餘,所以這三倍是你們應得,同時本侯還知道,你們中還有人拿兩倍的,那麼問題來了,如果在第五家,你們能拿多少呢?”
“我那個朋友,比我優秀,對綢緞的工藝是十分熟悉,在第五家的女工中也算頂尖的存在了,但實際收入隻有兩倍。”李秀蓮解釋道。
“那就給她三倍,如果能把綢緞生產順暢,萍兒可以再加,這個萍兒判斷吧。”安天一笑盈盈的說道。
“湘蓮、慧娟,雖然我之前是梁國公主,但是夫君這樣的想法也是聞所未聞,他這種理念我感覺很好,多勞多得,而不是大世家就應該多拿。”周萍解釋道。
“夫人,小人明白了,以後我們也不用被大家族剝削,我們也是可以憑努力多賺銀子。”李湘蓮嚴肅的說道。
“安侯爺,小人有一件事,小人的丈夫可不可以參軍啊?”張慧娟問道,“這幾日聽說了,參軍有大碗肉吃呢,月俸也高。”
“你連丈夫也不要了。”李湘蓮調侃道。
“自然是歡迎的,隻是大碗肉需要戰功來換的,戰功就是敵軍的人頭,沒那麼容易的。”安天一解釋道。
“聽說了,現在那些沒軍功的將士都被調侃,反正也沒戰功,不如讓他們來我們這織布了,所以都盼著打仗呢。”李湘蓮笑嗬嗬的說道。
“安侯爺,我們都懂,我們願意自家的男人來參軍。”張慧娟說道。
“好。”
虎躍城將軍府。
戰旗緩緩睜開眼睛,環視周圍,虛弱的說道,“來人。”
“大將軍,你終於醒了。”馮雷連忙說道。
“大戰結果如何?”戰旗用極其虛弱的聲音說道。
“大將軍,此戰沒有贏家,血戰一天一夜,雙方均死傷慘重,我軍死傷十五萬餘人,楚軍也沒好到哪裡去。”馮雷說道,“大將軍,你在混戰中跌落馬下,是刁崇海將軍奮力將你帶回來的。”
戰旗聞言,歎口氣,“刁將軍,現在怎樣?”
“身上多處刀傷,但是無生命危險,在休養呢。”馮雷解釋道。
“勞煩馮將軍了,駐守虎躍城。”戰旗說罷就閉上了眼睛,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