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國金鑾殿上。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魏皇無道;安將軍上承天意,下合民心,是名言言順,何來造反一說。”騰越冷冷的說道。
“大膽,七國皇室都是百年前定下的,你們這是忤逆重罪,參與者都當誅九族。”丞相司馬東怒聲說道。
“陛下,應該興正義之師討伐奸佞!”司馬東對老魏皇說道。
老魏皇皺皺眉,他自是知道安天一此舉會動搖七國的根基。
“丞相大人也是讀書人,難道書都讀狗肚子裡去了嗎?”騰越冷冷的說道,“得民心才是順從天意,百年前七國皇室是不是都是忤逆呢?難道也要誅九族?”
“安將軍體恤百姓,有才有德,相比魏皇心胸狹隘,竟然勾結祁國、趙國一起迫害魏國的將士和百姓!將天狼城和河西郡送與祁國,將孤山城、平安郡送與趙國,這樣的人還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嘛?”
“大膽,你找死,皇權天授,不可忤逆!”丞相司馬東怒聲說道。
騰越突然笑了,“哦,難道楚國也會像魏皇如此做?所以丞相大人為其開脫。”
司馬東怒視著騰越,一時語塞。
“外使,現在你們三麵受敵,不過是求著吾皇陛下出兵分擔壓力罷了。”大將軍熊傲冷冷的說道,“但是外使的態度過於傲慢了,本將軍很不喜歡。”
騰越歎息一聲,“夏蟲不可語冰。”
眾人聞言,金鑾殿上所有人都冷冷的看著騰越,禦林軍見狀也拔出寶劍,就等魏皇一聲令下。
騰越也是背後一涼,隨即朗聲大笑,“趙國?祁國?不足道哉,都是手下敗將,而左大將軍戰旗,年邁無能,何來三麵受敵?隻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
熊傲抽出腰間寶劍,緩步走向騰越,抬起右臂,劍尖指向騰越,“安天一之前挑撥我大楚內亂,現在又說我楚軍不能拿下虎躍城?真當我大楚好欺負?”
騰越冷笑一聲,向前跨出一步,劍尖距離胸口不足一掌距離,出聲道,“內亂,笑話,如果不是太子和二皇子居心不良,挑唆又有何用?如果大將軍不信我所言,那就等安將軍穩定魏國,我軍東征、伐楚!”
“好膽量!你就不怕本將軍斬殺你。”大將軍熊傲冷冷的說道。
“如果不信,那殺了便是。”騰越昂起頭,露出脖子。
“好,那你說說,如何大敗三國?”大將軍熊傲緊緊握住寶劍,冷冷的說道。
“趙國,趙皇昏庸,不用能臣武將,而把心思全用在權衡各大家族的平衡,先有田衝,後有百裡無敵,都是毫無領兵征戰的世家子弟,這樣的軍隊不堪一擊。”
“再說祁國,祁皇窮兵黷武,接連的大敗已經傷了元氣,雖號稱二十萬大軍,但天狼城的守將是譚天,譚將軍不善於戰陣衝殺,尤其善於守城,祁軍想攻破天狼城難如登天,再說祁國現在還有巴國的威脅,去年巴國大將軍奪下劍門關,祁國門戶大開,已無險可守,安將軍派出另一位使臣已經去了巴國,相信現在巴軍已經出兵伐祁,祁國此戰不僅僅損兵折將,還會失去大片的疆土。”
“最後說說戰旗的三十萬大軍,之前虎躍城一戰,魏、楚的損失將士都在二十萬以上,現在戰旗的三十萬軍多是新兵,缺乏戰場廝殺的經驗,而我軍一直在征戰,奪下夢回關、孤山城、天狼城,還有平安郡、河西郡所向披靡,所以戰旗的三十大軍隻是虛張聲勢,不堪一擊。”
“最快一月,最慢三月,祁、趙、魏的三路大軍皆會慘敗而歸。”
“巧舌如簧。”熊傲冷哼一聲,但是心裡是認同的,熊傲緩緩放下寶劍,看向老楚皇。
這時一個禦林軍跑連上了,“陛下,魏軍大敗趙軍,這是戰報。”
聞言眾人皆驚,趙軍真的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