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六國采買物資已經用了四百餘萬兩了,兄弟們很是瘋狂,都快把六國買空了,應該是五國,陳國管控的嚴格,買的不多。”馮侖其笑盈盈的說道,這樣花銀子他還是第一次。
“還有今年秋收稅糧,用了八十萬兩白銀,是去年的一倍之多,一是祁國、趙國的百姓來了很多開墾的荒地更多了,二是新增的郡縣,三是隆國百姓更加願意上繳稅糧了,最近花銀子如流水一般啊。”
“很好,那今年稅糧收了應該有六百餘萬石了,加上購買的,隆國上下幾年不產糧食也不會餓肚子。”安天一笑盈盈的說道。
“是啊,家中有糧,心裡不慌。”馮侖其附和道。
“那就是還有八百二十萬兩白銀,馮叔叔,這些銀子你可以再用三百二十萬兩,繼續買,越多越好,現在是秋收,六國的糧食要多買,朕準備將六國的人口儘可能的吸引過來。”安天一若有所思的說道。
“臣明白。”馮侖其應道。
安天一似是想到了什麼,出聲問道,“馮叔叔,你才說陳國管控很嚴格,具體說說。”
“陳國的鹽、鐵、米、布匹、粗鐵都是朝廷管控,百姓隻能種地和給朝廷做長工,沒有獨立經營的權力。”馮侖其如實說道。
“這個很熟悉啊。”安天一若有所思的說道,“公孫丞相真是有大才啊。”
“這就是陳國變法,現在陳國上下很有凝聚力,並且陳國所有百姓都登記在冊,糧食是按人頭、按月發的,故此六國想滲透陳國是很難的。”提到陳國馮侖其也很頭疼。
“陳國!還不急,但隻要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好辦,即便表麵看上去很有凝聚力,但可以內部瓦解,並且陳國現在最大的弱點是陳皇,現在的陳皇對公孫起無比信任,可以做到這些,但不一定下一位陳皇也如此啊。”安天一若有所思的說道。
馮侖其豁然開朗。
晚上安天一來到周萍這裡,許久未見,溫存一番,安天一靠在床頭,周萍躺在其懷裡。
“萍兒,夫君想把粗布的生意做大一些。”安天一說道。
“好啊,現在十萬大山已經有百餘位女工了,每天可以紡織出一千五百匹粗布了,已經很不錯了。”周萍說道。
“現在每匹粗布做出來需要多少銀子啊啊?應該降了不少吧。”安天一問道。
周萍聞言興奮的坐直了身子,“現在是八十六文,宋工又改良了水車,現在效率更高了。”
“八十六文,很不錯,現在六國的粗布都沒有咱們成本低了。”安天一若有所思的說道,“夫君準備在炎城開一家大店,一百匹以內賣八十九文,一百匹到一千匹賣八十五文,一千匹以上賣八十文。”
“啊?那豈不是要虧啊!”周萍驚詫的說道。
“就是要虧,而且要大虧特虧,之前賣玻璃種翡翠賺了很多,現在虧得起,八十文一匹賣出去,粗布虧六文錢,運輸和人工在量大的情況下也要兩文到三文,算十文吧,好算賬,一兩銀子可以支撐一百匹粗布,一百兩銀子就可以虧本賣出去一萬匹粗布,虧的不算多。”
安天一拉著周萍的手繼續說道,“現在了解到六國其他家的粗布現在也降價了,一百三十文,將女工的月錢也降了不少,利潤壓到底了,但依舊塊堅持不下去,所以現在加把火,讓六國的織布產業徹底沒人做,全部依賴萍布,這叫壟斷。”
“壟斷?是不是等幾年,六國沒人做織布了,那時候咱們隨便漲價啊?”周萍似是懂了。
“是的,織布需要織布機,需要精通技藝的女工,幾年後這些流失了,再想搞都是大問題了,還有以後所有萍布都隻從炎城的這一家店出去,價格對所有人都一樣,如此一來六國布商想進貨萍布,隻能來炎城,又能讓炎城的其他商鋪賺上不少錢。”安天一笑嘻嘻的說道。
“夫君,這是你早就想好的吧。”周萍美滋滋的看著自己的夫君,怎麼看怎麼順眼。
“是啊,拆除了城牆,炎城就可以無限擴大,隆國的位置是七國中間,太適合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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