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郭嘉病死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44章 郭嘉病死(1 / 2)

內室的哭聲傳遍了整個將軍府,府中的將士和仆人聽聞孫策離世,都紛紛跪倒在地,放聲大哭。消息很快便傳遍了吳郡城,百姓們自發地走上街頭,為孫策送行,有的甚至還帶著紙錢和香燭,在街頭祭拜。江東的將士們更是披麻戴孝,誓言要為孫策報仇,守住江東的疆土。

周瑜和張昭按照孫策遺願,立刻著手主持後事,同時穩定江東局勢。周瑜先命程普率領禁軍封鎖將軍府,嚴禁任何人擅自出入,防止消息混亂引發騷動——府內侍從、衛兵皆需持令牌通行,往來書信需經親兵檢查,連後廚采買都由禁軍全程護送,務必將“孫策遇襲”的消息控製在核心圈層,避免外泄引發百姓恐慌或士族異動。隨後,他又傳召部將太史慈,命其率五百精銳前往吳郡各城門,加強守衛:“你帶人手守好東門、北門這兩處要道,凡出入城者,需驗明身份;若遇形跡可疑之人,直接扣押審問,切不可讓亂黨或細作趁機逃脫!”太史慈領命而去,不多時,吳郡各城門便布下重兵,盤查愈發嚴苛,往日喧鬨的城門口,此刻透著幾分肅殺。

另一邊,張昭帶著三名親信謀士,直奔吳郡士族聚居的“清河坊”。他深知,孫策之死若處理不當,士族極可能趁機生亂,因此必須先摸清士族態度,更要查清許貢刺殺背後是否有外部勢力教唆。首站便是陸氏府邸,陸績聽聞張昭來訪,親自出門迎接,兩人落座後,張昭便開門見山:“公紀陸績字),今日前來,一是告知伯符遇襲身亡的噩耗,二是想向你打聽,近日吳郡可有外來的可疑之人,尤其是與許貢有過往來的?”

陸績聞言,眉頭微蹙:“許貢此人,前陣子因私通徐州降將被伯符追責,家產被抄後便不知所蹤,我還以為他早已離開吳郡。不過……上月中旬,我府中管家曾見他與一個身著青色儒衫的男子在城西酒肆密談,那男子口音並非江東人士,聽說是從許昌來的。”張昭心中一動,連忙追問男子樣貌、行蹤,隨後又馬不停蹄趕往顧、朱、張三家望族。

不出半日,線索漸漸拚湊完整:顧氏子弟曾在許貢府外見過同款青色儒衫男子;朱氏管家回憶起,那男子曾以“曹操麾下謀士”的名義,向許貢贈送過一批金銀;而張氏更是查到,那男子名為陳群,是曹操身邊的重要謀士,上月末便已離開吳郡,前往荊州方向。

張昭帶著查來的線索,立刻返回將軍府,在議事廳內向周瑜、程普等眾將彙報。“……種種跡象表明,許貢刺殺主公,正是陳群在背後教唆!他以扶持許貢為吳郡之主為誘餌,提供毒藥、人手,待事成後便連夜逃離,如今早已人去樓空!”

“什麼?!”程普猛地一拍桌案,怒目圓睜,“曹操老賊,竟敢派人來江東作祟!我願率軍前往荊州,哪怕追至許昌,也要將陳群那廝抓回來,為主公報仇!”太史慈也握緊長刀,厲聲附和:“程將軍所言極是!陳群逃走,咱們便找曹操算賬!屬下定願領兵,與曹操決一死戰!”

眾將群情激憤,紛紛請戰,議事廳內滿是怒火。周瑜卻抬手按住眾人,神色凝重:“諸位稍安勿躁。陳群既已逃離,追之不及;且如今主公新喪,江東局勢未穩,若貿然出兵,恐被曹操趁機偷襲。咱們眼下最要緊的,是穩住江東,輔佐仲謀繼位,待日後實力充足,再向曹操討還這筆血債不遲!”

張昭也點頭道:“公瑾所言極是。陳群雖逃,但咱們已查清幕後主使是曹操,這筆仇,咱們記下了。眼下當務之急,是讓仲謀儘快穩住局麵,安撫人心。”眾將雖仍有不甘,卻也知周瑜、張昭所言在理,隻能按捺下怒火,眼中卻滿是對曹操的恨意。

府內內室,孫權正坐在孫策的榻邊,看著榻上冰冷的兄長,眼淚又忍不住滑落。周瑜、張昭走進來,見他如此,心中也滿是不忍。周瑜輕聲勸道:“討逆,主公已逝,咱們悲傷無用。江東百姓還在等著咱們,曹操、劉表還在虎視眈眈,你若一直消沉,如何對得起主公的遺願,如何對得起江東的百姓?”

張昭也附和道:“討逆,你是孫家唯一的繼承人,唯有你站出來,才能穩住江東。主公在天有靈,也不願看到你這般模樣。”

孫權聞言,深吸一口氣,抬手擦乾眼淚。他站起身,走到內室中央,對著聞訊趕來吊唁的程普、太史慈、黃蓋等部將和謀士們,深深行了一禮——這一禮,帶著少年人少有的鄭重與決心:“諸位叔伯、兄長,如今大哥離世,江東危局在前,孫權年幼,論資曆、論能力,都遠不及諸位。但為了父親和大哥畢生經營的江東基業,為了江東數十萬百姓不受戰亂之苦,孫權願承此重任,挑起這副擔子!隻是孫權才疏學淺,還望諸位能不吝賜教,助我一臂之力!”

周瑜見狀,率先單膝跪地,右手按在胸口,高聲道:“屬下周瑜,願輔佐孫討逆,整頓軍務,嚴守邊防,誓死守住江東每一寸土地,若有二心,天地不容!”張昭緊隨其後,躬身叩拜:“屬下張昭,願輔佐孫討逆,安撫士族,治理內政,讓江東百姓安居樂業,絕不辜負主公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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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普、太史慈、黃蓋等老將也紛紛跪倒,齊聲喊道:“我等願輔佐孫討逆,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共保江東,絕不後退!”

孫權看著眼前這些追隨父兄多年的老將、謀士,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堅定的信念,他定要守住江東,不讓父兄的心血白費。

三日之後,孫策的葬禮在吳郡城外的孫氏祖陵舉行。小雨還沒停,天地間一片灰蒙蒙的,連風都帶著嗚咽。孫權身著粗麻布孝服,腰係麻繩,手持喪杖,走在送葬隊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姿尚顯單薄,肩膀卻挺得筆直,每一步都走得沉穩,再也不見往日的青澀,腳下的路,是父兄曾走過的路;身後的人,是父兄曾守護過的人。大喬身著素白長裙,頭戴白花,手裡捧著孫策的靈位,靈位上“孫策伯符”四個字用朱砂寫就,在雨中泛著淡淡的紅。淚水無聲地滑落,滴在靈位的木頭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她卻死死咬著嘴唇,沒讓自己哭出聲,她是江東的主母,是孫策的妻子,再悲痛,也要守住這份體麵,不能讓百姓看到慌亂。

孫母吳氏在侍女的攙扶下,走在大喬身旁。她的頭發已全然花白,臉上的皺紋裡都藏著悲傷,每走一步都要靠侍女攙扶,卻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她失去了丈夫孫堅,如今又失去了兒子孫策,可她還有孫權,現在絕不能倒下。

送葬隊伍從將軍府出發,一路綿延數裡,像一條白色的長龍,在雨中緩緩前行。周瑜、張昭等文武官員身著孝服,手持白幡,緊隨其後;數千名將士披麻戴孝,手持兵器,步伐整齊如一人,沉默地護送著靈柩,鎧甲上的雨水順著甲縫往下淌,在地上積成小小的水窪,卻沒人抬手擦拭,他們的悲傷,都藏在沉默裡,藏在緊握兵器的手心裡。

百姓們站在街道兩側,有的舉著香燭,燭火在雨中明明滅滅;有的跪在泥濘裡,膝蓋都沾滿了泥水,卻渾然不覺。他們目送靈柩遠去,哭聲與雨聲混在一起,格外淒涼。

靈柩抵達孫氏祖陵時,雨終於停了。天空裂開一道小小的縫隙,透出一點微弱的光。按照江東習俗,葬禮簡單而莊重,沒有繁複的儀式,隻有文武官員與百姓代表的叩拜。孫權親自為孫策填土,他拿起鐵鍬,將泥土一勺一勺撒在靈柩上,每一勺都撒得極慢,仿佛這樣,就能多陪兄長一會兒。直到墳塋成型,他才對著墓碑深深叩拜,額頭貼在冰冷的石板上,久久不起,石板上刻著“江東孫策伯符之墓”,字裡行間,都是父兄未竟的心願。

葬禮結束後,孫權在將軍府大堂召開了第一次議事會,這是他正式掌權的標誌。大堂內,梁柱上還掛著白色的挽聯,空氣裡還殘留著香燭的味道,卻已沒了往日的悲傷,多了幾分肅穆。文武官員分列兩側,目光都集中在主位上的少年身上,這個昨日還在靈前哭泣的少年,今日已穿上了象征權力的錦袍,眼神裡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

孫權看著眾人,手指輕輕敲擊著案幾,語氣沉穩,不見半分慌亂:“如今江東新喪,內外危機四伏,當務之急是確立新的治理架構,穩定局勢。經與公瑾、子布商議,現做出如下安排,諸位若有異議,可當場提出。”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清晰地宣布:“周瑜任左都督,總領江東所有軍務,主管軍隊訓練、邊防布防、對外征戰及兵器製造,可調動江東所有兵馬;張昭任長史,總領江東內政,主管士族安撫、百姓治理、糧稅征收、官吏任免,可直接處理各郡上報的政務;程普任丹陽郡都尉,鎮守江東腹地,保障糧道安全;太史慈任廬江郡都尉,鎮守濡須口,抵禦曹操可能的南下進攻;黃蓋任豫章郡都尉,鎮守柴桑,防範荊州劉表的異動;同時,啟用陸績為吳郡丞、顧雍為會稽郡丞,讓士族子弟參與地方治理,共保江東安穩。”

安排宣布完畢,大堂內一片寂靜,隻有窗外的風偶爾吹過,帶起挽聯的輕響,像是在回應這份鄭重。片刻後,周瑜率先起身,拱手行禮,甲胄的金屬聲帶著敬意:“討逆所定架構,兼顧軍務與內政,又能安撫士族,屬下無異議!”

張昭、程普等眾將也紛紛起身,拱手應和,聲音整齊而堅定:“屬下無異議!願遵討逆之令!”

自此,江東正式進入孫權掌權的時代。這位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在周瑜、張昭等老臣的輔佐下,開始肩負起守護江東、對抗曹操的重任。而江東的命運,也從這一刻起,與這位少年緊密地聯係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許昌司空府的西跨院,卻彌漫著另一股沉重的氣息——苦澀的藥味裹著梧桐葉的蕭瑟,在微涼的秋風裡打著旋,連庭院裡那棵百年老梧桐,都像是被這份壓抑壓彎了枝椏,枯黃的葉子簌簌落下,鋪在青石板上,踩上去發出細碎的“咯吱”聲,像是在低聲歎息。

剛從江東趕回的陳群,還沒來得及換下沾著風塵的青色儒衫,便被侍從引著往裡走。他腳步放得極輕,昨日剛回到許都,他便聽聞郭嘉病重,此刻見院中的藥氣濃得化不開,心下更是一沉。繞過垂落的竹簾,內室的景象映入眼簾,讓他瞬間攥緊了袖口:窗欞半掩著,一縷微弱的陽光斜斜照進來,落在榻邊的矮幾上,那裡放著一碗尚未喝完的湯藥,藥渣沉在碗底,藥氣嫋嫋上升,卻驅不散滿室的病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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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躺在鋪著錦被的榻上,往日裡總是束得整齊的發髻散了幾縷在額前,遮住了部分蒼白的臉頰。他的臉色近乎透明,連嘴唇都沒了血色,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細碎的喘息,像是風一吹就會熄滅的燭火。他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垂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幾乎讓人以為他已經沒了氣息。

曹操坐在榻邊的矮凳上,身上沒穿平日裡威嚴的朝服,隻著一件素色棉袍,領口還沾著些許藥漬。他手裡拿著一方乾淨的素帕,正小心翼翼地為郭嘉擦拭額角的汗珠,那汗珠細密而冰冷,像是從骨子裡滲出來的寒意。往日裡在朝堂上雷厲風行、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丞相,此刻眼中沒了半分戾氣,隻剩下濃得化不開的擔憂,連動作都輕得像怕碰碎了易碎的琉璃。

“奉孝,今日可還覺得胸口發悶?”曹操的聲音放得極低,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沙啞,像是怕驚擾了榻上之人,“華佗先生說,若覺得難受,便少說話,多歇著,我已讓人把藥溫著,等你醒了再喝。”

郭嘉緩緩睜開眼,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中沒了往日洞察人心的精光,隻剩下一片渾濁的虛弱。他看向曹操,嘴角勉強扯出一絲極淡的笑意,聲音輕得像羽毛,若不仔細聽,幾乎要被窗外的風聲蓋過:“主公……勞您……掛心了。”每說一個字,他都要停頓片刻,胸口的起伏也愈發急促,顯然已是力不從心。

“胡說什麼!”曹操立刻打斷他,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厲色,可眼底的慌亂卻藏不住,“華佗先生說了,你這病隻是長期勞累所致,好好休養便能好轉!孤已經讓人去尋天下的名醫,哪怕翻遍荊襄、巴蜀,也要把你的病治好!”話雖如此,他心中卻比誰都清楚——昨日華佗私下與他說,郭嘉長期隨軍征戰,風餐露宿,平定河北時又在苦寒之地染上風寒,一拖再拖成了癆病,這病在如今的醫術下,便是神仙難救,隻能靠湯藥勉強吊著性命。

郭嘉看著曹操眼中的急切與強裝的鎮定,心中滿是感動,卻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早已油儘燈枯。他輕輕搖了搖頭,剛想再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侍從的聲音,帶著幾分謹慎:“主公,陳群大人從江東回來了。”

曹操眉頭微蹙,下意識看向郭嘉,見他緩緩點頭,示意“不妨事”,才對著門外沉聲道:“讓他進來。”

陳群輕手輕腳走進來,先是對著曹操躬身行禮,隨後目光落在郭嘉身上,見昔日意氣風發的“鬼才”謀士如今隻剩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惋惜與不忍,卻沒敢多言,隻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主公,江東之事已妥,孫策在屬下的安排下,於吳郡獵場遇襲,中了淬毒的箭,已於三日前身亡。”

“什麼?!”曹操猛地站起身,他眼中先是滿是震驚,隨即湧上難以掩飾的狂喜,孫策乃江東雄主,素有“小霸王”之稱,這些年一直是他的心頭大患,如今孫策身死,江東群龍無首,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他忍不住撫掌道:“好!好!孫策這小子,果然如奉孝當初所言,‘輕而無備,性急少謀,必死於匹夫之手’!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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