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斬韓遂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52章 斬韓遂(1 / 2)

武功城東門外的戰場上,硝煙尚未散儘,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焦糊味。郭汜的大軍如潮水般倉促撤退,馬蹄揚起的塵土在遠方漸漸消散,隻留下滿地狼藉,散落的兵器、破損的盔甲、未及帶走的糧草輜重,還有橫七豎八的屍體,將這片土地染成一片暗紅。

馬騰軍的士兵們站在城牆上,臉上滿是疑惑與茫然,手中的兵器還緊緊握著,卻忘了繼續揮舞。他們看著郭汜大軍遠去的方向,眼中滿是不解:前一刻還猛攻不止、誓要破城的敵軍,怎麼突然就撤了?連那些堆放在營地邊緣的糧草與輜重,都沒來得及帶走。

“父親!郭汜大軍退了!真的退了!”馬超身披染血的白袍,手持虎頭湛金槍,快步衝到馬騰身邊。此時的馬騰正站在城牆邊緣,手中的彎刀還沾著敵軍的鮮血,刀刃上的血珠順著刀尖緩緩滴落。他剛剛斬殺了一名負隅頑抗的敵軍小校,胸口因劇烈喘息而起伏,聽到馬超的聲音,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看向遠方空蕩蕩的戰場。

馬騰的雙手微微顫抖著,他緩緩將彎刀插入鞘中,動作遲緩而沉重,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他望著滿地的敵軍屍體與散落的輜重,嘴唇動了動,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與不敢置信,呢喃道:“我們……我們守住了?武功城,真的守住了?”連日的苦戰與緊繃的神經,讓他此刻才敢相信勝利的事實,眼中甚至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水光。

“是啊,父親!我們守住了!”馬超用力點頭,語氣中滿是激動,“郭汜的人跑得倉促,連糧草都丟了不少,咱們總算能喘口氣了!”他指著城牆下敵軍遺留的營地,那裡堆放著數十袋糧草,還有幾架破損的衝車與雲梯,顯然是郭汜撤軍時來不及帶走的。

馬騰深吸一口氣,胸中的濁氣漸漸散去,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卻欣慰的笑容。他抬手拍了拍馬超的肩膀,聲音恢複了幾分沉穩:“傳令下去,全軍出城打掃戰場!輕傷的士兵負責收攏戰利品,將敵軍遺留的糧草、兵器、盔甲全部運回城內;重傷的士兵先抬回營中救治;再派一隊人清點敵我雙方的傷亡,統計清楚後報給我。孟起,你隨我回營,咱們商議後續的對策。”

“喏!”馬超躬身應道,轉身對著城牆上的士兵高聲傳達命令。士兵們聽到命令,瞬間爆發出一陣歡呼,連日的壓抑與疲憊在勝利的喜悅中消散,他們紛紛走下城牆,開始有條不紊地打掃戰場,空氣中漸漸多了幾分生機。

馬騰與馬超並肩走回中軍大帳,帳內的案幾依舊破舊,卻已被親兵擦拭乾淨。兩人剛坐下,帳簾便被猛地掀開,龐德快步走了進來,他身披黑色戰甲,甲胄上還沾著塵土與血跡,臉上帶著幾分急切:“將軍!剛從戰場上抓了幾個郭汜軍的殘兵,經過審訊,他們招了重要消息!”

馬騰連忙問道:“哦?什麼消息?快說!”他身體微微前傾,眼中滿是期待——他迫切想知道,郭汜為何會突然撤軍。

龐德走到案前,語氣帶著幾分凝重:“據那些殘兵交代,曹操親率三萬精銳突襲長安,已經攻破了城門,還把天子劉協劫往許昌了!李傕抵擋不住,帶著少數親信從西門逃了,現在不知去向。郭汜是收到了李傕的急報,才倉促撤軍,想回援長安,挽救局勢。”

“好!好啊!”馬騰聽到這個消息,猛地一拍案幾,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曹孟德可算是出兵了!他這一攻長安,解了燃眉之急。”

可興奮過後,馬騰的目光掃過帳內,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語氣中多了幾分擔憂:“對了,馬岱呢?他三天前就帶著親兵去找韓遂、陳宇要糧草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糧草是軍隊的命脈,如今軍中糧草已所剩無幾,全靠打掃戰場繳獲的少量糧草支撐,馬岱能否順利帶回糧草,直接關係到後續的動向。

馬超皺了皺眉頭,語氣帶著幾分猜測:“到現在還沒回來,會不會是韓遂、陳宇故意刁難,不肯給糧草?畢竟咱們之前大敗,他們說不定想趁機拿捏咱們。”馬騰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不應該啊。曹操已經進攻長安,天子被劫,郭汜、李傕的西涼軍全線撤退,這正是咱們聯軍趁機進軍長安、爭奪功勞的好時候。韓遂、陳宇若是明智,就該知道此時必須同心協力,怎麼會在糧草上克扣咱們?這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他了解韓遂的野心,對方一直想爭奪涼州的控製權,若是能借進軍長安的機會擴大勢力,韓遂絕不會錯過。

想到這裡,馬騰轉頭看向馬超,語氣變得嚴肅:“孟起,我軍傷亡和糧草情況如何?”

馬超垂手而立,臉上的激動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重。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回複道:“回父親,此戰我軍傷亡慘重——戰死的將士有六千餘人,重傷無法再戰的超過四千,輕傷的也有三千多,算下來,傷亡將士已超過一萬。如今武功城內,咱們能戰鬥的兵力不足兩萬了,好在剩下的都是我隴西的精銳兒郎,士氣還算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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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糧草方麵,這兩天咱們在武功城內搜刮了一些百姓存糧,加上郭汜軍撤退時遺留的幾十袋糧草,粗略估算,還能讓大軍撐兩天。若是兩天內得不到補充,士兵們怕是要斷糧了。”說到最後,馬超的聲音越來越低,眼中滿是擔憂,兩萬士兵,兩天的糧草,根本撐不了多久,一旦斷糧,軍隊便會不攻自破。

就在馬超準備繼續彙報輕傷士兵的安置情況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帳外傳來,“噔噔噔”的聲響帶著慌亂,打破了帳內的凝重。一名傳令兵渾身是汗,連盔甲都歪了,他匆匆衝進大帳,單膝跪地,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將軍!馬岱將軍……馬岱將軍回來了!隻是……隻是他受傷嚴重,是單騎回來的,親兵們都沒跟著!”

“什麼?!”馬騰聽聞,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腰間的彎刀撞在案角,發出“當”的一聲脆響。他臉上滿是震驚與慌亂,快步走到傳令兵麵前,雙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急切地問道:“馬岱在哪?快領我去看看!他傷在何處?”馬岱是他的侄子,也是隴西軍的得力將領,如今單騎負傷歸來,親兵全無,定是遭遇了不測,馬騰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在……在軍營大門口,軍醫們已經過去了!”傳令兵被馬騰抓得肩膀生疼,卻不敢掙脫,連忙說道。

馬騰鬆開手,快步朝著帳外走去,腳步急切,甚至險些絆倒。馬超和龐德見狀,也連忙跟上,兩人臉上滿是擔憂,馬岱此次去要糧草,竟落得如此下場,怕是韓遂、陳宇那邊真的出了變故。

軍營大門口,圍了一圈士兵,人人臉上滿是焦急。馬岱躺在一塊門板上,麵色慘白得像紙,嘴唇乾裂,毫無血色。他渾身是傷,盔甲被砍得破爛不堪,沾滿了暗紅的血跡;左臂的袖子空蕩蕩的,傷口處用布條草草包紮,鮮血正透過布條不斷滲出,染紅了門板;右腿也血肉模糊,顯然是受了重傷。幾名軍醫正圍著馬岱,有的在清洗傷口,有的在調配草藥,有的則拿著針線,準備縫合傷口,個個神情緊張,動作卻有條不紊。

馬騰撥開人群,快步上前。眾軍醫看到馬騰來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側身讓開一條路,眼中滿是敬畏。馬騰走到門板前,蹲下身,看著馬岱奄奄一息的模樣,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伸出手,想要觸碰馬岱,卻又怕碰疼他,隻能顫抖著問道:“馬岱,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傷成這樣?你的親兵呢?”

馬岱緩緩睜開眼睛,看到馬騰,眼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他張了張嘴,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斷斷續續地說道:“將……將軍,陳宇……陳宇他反了!他率五萬西平大軍,控製了韓遂的糧草營,還……還斬殺了韓遂,連韓遂麾下的將領都沒放過……”

“什麼?!”馬騰猛地瞪大雙眼,臉上滿是不敢置信,“陳宇殺了韓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馬岱咳了兩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繼續說道:“末將……末將剛到陳倉糧草營,卻不見韓遂兵馬,隻見少量西平軍在那搬運糧草,詢問城中百姓得知情況,正欲帶著親兵逃跑,卻被霍去病發現了……霍去病那廝太厲害,末將及其親兵拚死抵抗,卻……卻擋不住他一人……末將的胳膊,就是被他斬斷的……親兵們……親兵們都戰死了,末將是……是拚死才單騎逃回來的……”話音剛落,馬岱猛地咳出一大口鮮血,濺在門板上,染紅了一片,他的頭一歪,便昏了過去。

“馬岱!馬岱!”馬騰連忙呼喊,見馬岱毫無反應,他猛地轉頭,對著軍醫們吼道,“救他!快救他!一定要把他救回來!要是馬岱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彆想活!”

軍醫們不敢耽擱,連忙繼續救治,有的用乾淨的布條按壓傷口止血,有的則將草藥敷在傷口上,用繃帶緊緊包紮。帳外的士兵們都屏住呼吸,目光緊緊盯著門板上的馬岱,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壓抑的氣息。

半晌後,一名年長的軍醫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走到馬騰麵前,雙腿微微顫抖,聲音哆嗦著說道:“將……將軍,我等無能……馬岱將軍失血過多,傷口又太深,還……還傷了內臟,我們已經儘力了……他……他已經西去了……”“什麼?”馬騰如遭雷擊,身體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幸好身旁的馬超及時扶住了他。他看著門板上一動不動的馬岱,眼中的光芒瞬間熄滅,胸中一股氣血翻湧,再也抑製不住——“噗”的一聲,馬騰也噴出一大口鮮血,濺在地上,隨後眼前一黑,便暈死過去。

“父親!”馬超驚呼一聲,連忙抱住馬騰,不讓他摔倒。龐德也快步上前,幫忙扶住馬騰,對著周圍的士兵喊道:“快!把將軍抬回中軍大帳!再去請軍醫過來!”

士兵們連忙找來擔架,小心翼翼地將馬騰抬上擔架,朝著中軍大帳走去。馬超和龐德緊隨其後,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馬岱戰死,馬騰暈厥,如今軍中兵力不足兩萬,糧草隻夠支撐兩天,隴西軍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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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四天前,陳宇離開長平觀一天後的夜晚,涼州的夜色濃得像化不開的墨,連星辰的微光都被厚重的雲層遮蔽,天地間隻剩一片沉鬱的黑。

陳宇身披玄色披風,披風下擺被夜風掀起,獵獵作響。他率領項羽、花木蘭及數百親兵,騎著腳力矯健的西涼戰馬,馬蹄早已用厚布裹緊,隻發出極輕的“沙沙”聲。經過一天一夜疾馳,終於抵達一處隱蔽的山穀。

這處山穀形似狹長的口袋,兩側是刀削般陡峭的岩壁,岩壁上布滿深褐色的紋路,像巨人的筋骨暴露在外,偶爾有鬆動的碎石從崖頂滑落,“咕嚕嚕”地滾進穀底,卻很快被更深的寂靜吞沒。岩壁上爬滿了茂密的黑鬆,鬆枝交錯纏繞,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連慘淡的月光都難以穿透,隻能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零星的光斑,落在穀底的枯草上,更顯幽深。整個山穀漆黑一片,唯有偶爾傳來的馬嘶聲,不是喧鬨的嘶鳴,而是戰馬因長途奔襲而發出的低低喘息,混著士兵們輕淺的呼吸,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卻又瞬間被山穀的幽暗吸納,不見蹤跡。

陳宇等人來到山穀入口,夜風卷著鬆針的寒意撲麵而來,岩壁上的黑鬆在風中輕輕搖曳。項羽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入口處的一塊巨石旁,他抬手將雙手攏在嘴邊,指縫微微張開,對著山穀深處發出幾聲布穀鳥的啼鳴,聲音短暫而明亮,帶著幾分刻意模仿的清脆,在寂靜的山穀中傳出老遠。

啼鳴聲剛落,山穀深處便傳來一陣極輕的腳步聲,像是落葉劃過地麵,幾乎難以察覺。緊接著,一隊黑影從黑鬆的陰影中快速閃出,動作整齊劃一,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靠近。為首那人身披黑色戰甲,肩甲上的狼紋在月光下泛著冷光,正是蟄伏在此的霍去病。他看清來人是陳宇,立刻加快腳步,在陳宇麵前三步處停下,右腿“咚”地一聲單膝跪地,甲片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語氣恭敬而有力:“主公!末將霍去病,率四萬西平軍在此恭候多時!”

這處山穀正是陳宇早已選好的藏兵之地,狹長的穀道能有效隱蔽大軍行蹤,岩壁上的黑鬆又能遮擋視線,連空中的飛鷹都難以發現穀內動靜,四萬西平軍在此蟄伏數日,始終未被聯軍察覺。

陳宇見狀,連忙翻身下馬,快步上前,雙手扶起霍去病的胳膊,指腹觸到對方戰甲上的涼意,他輕輕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卻依舊保持著沉穩:“去病辛苦你了,這幾日在穀中蟄伏,想必弟兄們也憋壞了。”他頓了頓,目光越過霍去病,掃向身後的軍陣,士兵們雖穿著厚重的戰甲,卻站姿挺拔,眼中不見半分懈怠,反而透著一股蓄勢待發的鬥誌,顯然是時刻準備著出戰。

“如今馬騰七萬大軍猛攻長平觀,與張濟、樊稠打得難解難分,雙方死傷都已過萬,正是咱們動手的好時機。”陳宇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卻字字清晰,“你立刻讓士兵們休整半個時辰,分發乾糧與水,讓弟兄們墊墊肚子;半個時辰後,咱們便直奔陳倉,韓遂的糧草營已移至那裡,嶽飛在營中接應,這次我們要殲滅韓遂,拿回原本就是西平郡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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