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花木蘭醉酒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3章 花木蘭醉酒(1 / 2)

袁術在壽春稱帝的消息傳至涼州已過三日,襄武城內卻依舊一派平和。街麵上商販叫賣聲不絕,流民安置點的百姓忙著開墾新田,鎮撫司的衙役按部就班巡查,絲毫不見因中原變局而起的慌亂,對涼州百姓而言,如今有靖安侯陳宇坐鎮,賦稅減免、糧草充足,比起此前顛沛流離的日子,已是天大的安穩,中原諸侯稱帝與否,遠不及自家田地裡的莊稼長勢重要。

侯府後院的角落裡,卻另有一番熱鬨景象。陳宇,霍去病,劉伯溫,於謙,花木蘭整圍著幾塊青石板鋪就的空地上,青石板上壘起了一座簡易的釀酒灶,灶上架著的銅製酒甑正冒著氤氳白汽,蒸汽順著竹製導管流入陶甕,滴滴答答的酒液聲在安靜的後院裡格外清晰。

陳宇蹲在灶邊,手中拿著一根木柴,正小心翼翼地調整著灶火,目光卻時不時飄向一旁攤開的輿圖輿圖上用朱砂標注著中原諸侯的勢力範圍,壽春一帶被圈出一個醒目的紅圈,旁邊寫著“袁術稱帝”四字。

“按道理說,我雖用驅虎吞狼之計斬了韓遂、逐走馬騰,提前拿下涼州,可也不至於讓曆史偏離這麼多……”陳宇喃喃自語,指尖在輿圖上許昌的位置輕點,“曆史上曹操迎獻帝是在196年,如今才193年,曹操便因我而提前得到獻帝,袁術提前四年稱帝,難道是因為這個變量?”

他皺著眉思索片刻,又搖了搖頭,糾結這些已無意義。曆史軌跡既然已偏離,與其追根究底,不如順勢而為。“三國曆史發展得越快,對我反而越有利。”陳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亂世結束得越早,我也能越早完成任務,回到爸媽身邊……”

正想得入神,耳邊突然傳來“嘩啦”一聲,陳宇回過神,隻見花木蘭正拿著一個陶碗,接起導管末端流出的酒液。那酒液清澈透明,剛流入碗中,便散發出一股濃烈的酒香,與此前西域傳來的低度果酒截然不同。

“主公,這就是你說的‘高度酒’?聞著倒比之前的酒烈多了。”花木蘭好奇地端著陶杯,湊到鼻尖聞了聞,眼中滿是興味。此前陳宇說要釀一種“喝著過癮”的酒,還特意讓人找來了高粱、大麥,折騰了兩三天,今日終於到了出酒的時候。霍去病和於謙也湊了上來,圍著花木蘭手中那一碗頭酒。目光緊緊盯著那杯酒,喉結都不自覺動了動。

“這酒聞著就香。”於謙咂著嘴讚歎,他愛酒之名在涼州早已傳開,聽聞陳宇要試製新酒,天不亮便守在院外,此刻目光黏在花木蘭手中的陶碗上,連指尖都微微發顫,那是嗜酒之人見了佳釀的本能反應。

霍去病更是摩拳擦掌,手掌在腰間佩劍上無意識地拍打著:“看著清澈透亮,酒氣卻這般足,定然比慶功酒還過癮!”

“這酒還不能直接喝,太烈了,得……”陳宇話未說完,便見花木蘭仰頭將碗中酒一飲而儘,陶碗重重擱在石台上,發出“當啷”一聲脆響。

“好酒!”她暢快地抹了把嘴,眼神卻瞬間有些發直,踉蹌著晃了晃肩甲,“比我在軍中喝的三碗濁酒都夠勁!方才還覺得風寒未散,這下渾身都熱透了!”“你怎麼全喝了?”霍去病急得跺腳嘟囔,抓起陶碗就往導管下湊,滾燙的酒液濺在手背上也渾然不覺,仰頭灌下後眼睛陡然發亮,重重一拍胸口:“果然好酒!比打了場大勝仗還痛快!若當年出征漠北時有這酒,我定能多斬些匈奴首級!”

於謙見狀再也按捺不住,顫抖著手接了半碗,先是淺酌一口,隨即雙目微閉細細品味,待將餘酒一飲而儘,臉頰瞬間泛起紅暈,撫著胡須長歎:“主公,此酒當真奇妙!初入口辛辣如刀割,入喉卻化作暖流,回味竟有甘醇,比那貢酒還要清冽三分。”

陳宇無奈搖頭,伸手將灶火撥得小了些:“少喝點,這酒度數極高,尋常人一碗便醉。”

劉伯溫繞著釀酒灶嘖嘖稱奇,羽扇輕搖著敲了敲酒甑:“主公這釀酒之法前所未見,竟能將酒氣凝得這般醇厚。隻是此法需反複蒸餾,耗糧怕是尋常釀酒的三倍不止吧?”

“先生所言極是。”陳宇輕歎一聲:“如今百姓多有饑饉,這般釀酒實在奢侈,不過是今日得閒試製幾壇,日後除了犒賞戰功,斷不可多釀。”話音未落,眼角餘光便瞥見花木蘭,霍去病,於謙三人趁著自己和劉伯溫說話的間隙,竟已輪流接了酒碗連乾兩碗,陶碗堆疊在石台上,酒香愈發濃烈。霍去病單手撐著灶台,戰袍下擺掃過地麵的柴薪;花木蘭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神已然迷離;於謙更是扶著竹製導管直晃,連胡須上都沾了酒漬。

“彆喝了!”陳宇猛地站起,快步奪下花木蘭剛遞到唇邊的陶碗,“木蘭將軍,再喝就要醉倒了!”

花木蘭被奪了酒碗,頓時不依,伸手去搶時腳下一個踉蹌,順勢抓住陳宇的衣袖不肯放,帶著酒氣的聲音軟糯了許多:“主公偏心……我在軍中能喝三大碗,這才兩小碗……再給一碗,就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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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謙也湊了過來,眼神朦朧地望著陶甕:“好酒……就嘗一口,就一口便好……當年在京城,也未曾喝過這般佳釀……”

最有趣的是霍去病,他拍著胸脯要再比一碗,轉身卻錯把劉伯溫當成了副將,伸手去抓對方的羽扇:“李敢!快陪我再飲三碗!當年漠北之戰,你還欠我半壇酒呢!”

劉伯溫笑著側身躲開,羽扇輕點霍去病的手腕:“霍將軍,某可不是李敢。再喝下去,怕是連劍都握不穩了。”

陳宇正哭笑不得地安撫花木蘭,又見於謙扶著導管直晃,腳步虛浮得連站都站不穩,霍去病還在對著空氣喊“李敢”,唯有花木蘭死死抓著自己的衣袖,眼神迷離卻帶著股執拗的勁兒,當下便知道不能再耽擱。

他騰出一隻手,朝著院外高聲喊道:“來人!”兩名值守的親兵快步跑進來,躬身行禮:“主公,有何吩咐?”

“扶於大人和霍將軍回房休息,好生照看,再端些蜜水過去醒酒。”陳宇指著醉態明顯的兩人,語氣帶著幾分無奈。親兵們連忙上前,一邊一個架起於謙和霍去病,兩人還在嘟囔著“好酒”“再喝一碗”,被半扶半攙著走遠了。

陳宇低頭看向仍抓著自己衣袖的花木蘭,無奈地歎了口氣。她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呼吸間帶著淡淡的酒香,眼神早已失焦,整個人幾乎要靠在他身上。“叫你彆喝那麼猛,偏不聽,現在好了吧?”陳宇小聲嘟囔著,伸手想扶她起身,卻發現她抓得極緊,根本掙不開。

一旁的劉伯溫見狀,笑著搖了搖羽扇:“主公,木蘭將軍畢竟是女子,醉酒後讓親兵照料多有不便,還是您親自送她回房更為妥當。”

陳宇也正有此意,點了點頭對劉伯溫道:“那就勞煩先生照看一下這釀酒灶,莫要再讓人過來豪飲,我送完木蘭將軍便回來。”

“主公請便,屬下知曉分寸。”劉伯溫拱手應下,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圈,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

陳宇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扶著花木蘭起身。她渾身發軟,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了陳宇身上,腳步踉蹌得厲害,嘴裡還時不時發出細碎的笑聲,像個孩子般依賴著他。“慢點走,彆摔了。”陳宇一邊叮囑,一邊穩穩地托著她的胳膊,幸好這幾年他跟著項羽等人鍛煉,力氣大了不少,不然還真未必能扶穩她。

兩人一路踉蹌著穿過侯府庭院,春日的陽光灑在身上,帶著暖意,卻讓花木蘭的酒意更濃了些。她把頭輕輕靠在陳宇的肩膀上,溫熱的呼吸掃過他的脖頸,讓陳宇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心跳也莫名快了幾分。

終於到了花木蘭的房門前,陳宇輕輕推開房門,一股淡淡的熏香撲麵而來,房間收拾得極為整潔,書案上擺著幾本兵書,衣架上掛著她常穿的銀甲,角落裡還放著一把擦拭得鋥亮的長槍,處處透著女子的細致,又不失武將的英氣。

花木蘭的腳步愈發輕浮,幾乎站不住腳。陳宇無奈,隻能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嬌軀入懷的瞬間,他明顯感受到了女子身體的柔軟,與鎧甲的堅硬截然不同,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連忙壓下雜念,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床上,還細心地幫她蓋好薄被。

“你乖乖躺著,我去給你倒杯蜜水醒醒酒。”陳宇說著,轉身便要去桌邊,手腕卻突然被一隻溫熱的手抓住。他重心不穩,踉蹌著向前倒去,幸好反應極快,伸手撐住了床沿,才沒壓到花木蘭身上。

“主公……彆走……”花木蘭睜著朦朧的眼睛,雙手緊緊環住了陳宇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近得能看清她眼睫上的細密絨毛,能感受到她帶著酒香的呼吸,她的臉頰泛著誘人的紅暈,眼神迷離卻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大膽,直直地望著陳宇。

陳宇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大腦一片空白,竟忘了要推開她。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顫抖的唇瓣,能感受到她環在自己脖頸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就在這時,花木蘭微微仰頭,輕聲呢喃了一句:“主公……”不等陳宇回應,柔軟的唇瓣輕輕覆在了陳宇的唇上。

那一瞬間,陳宇仿佛被雷擊般僵在原地。溫熱的觸感傳來,帶著淡淡的酒香,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他能感受到花木蘭的緊張,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環在他脖頸上的手也收緊了幾分,可眼神卻依舊堅定,沒有絲毫退縮。

陳宇的大腦徹底空白,耳邊隻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還有花木蘭溫熱的呼吸。他想推開她,卻又覺得不忍,眼前的女子卸下鎧甲後,褪去了戰場上的淩厲,此刻帶著醉意的依賴與大膽,像易碎的珍寶,讓他舍不得打破這份突如其來的柔軟;想回應,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未想過在這個時空留下情感羈絆,更不敢想象自己若接受這份心意,未來離開時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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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將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氛圍,渲染得愈發濃烈。花木蘭的唇柔軟而溫熱,帶著淡淡的酒香,輕輕貼著他的唇瓣,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卻像有電流順著唇瓣蔓延至全身,讓陳宇的指尖都微微發麻。不知過了多久,花木蘭的身體突然輕輕一顫,環在陳宇脖頸上的手漸漸鬆開,頭也緩緩靠向床榻,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她竟在醉酒中睡著了。

陳宇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卻又覺得心中沉甸甸的。他小心翼翼地起身,坐在床沿,目光落在花木蘭的臉上。她的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做什麼不安穩的夢,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瞼上,遮住了眼底的情緒,臉頰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襯得她原本英氣的臉龐多了幾分嬌憨。

這張臉不算傾國傾城,卻耐看得很,平日裡穿著鎧甲時,是統領親兵、衝鋒陷陣的女將;卸下鎧甲後,也有女子的細膩與溫柔。陳宇看著看著,心中突然明了:花木蘭對自己的心意,從來都不是一時興起的醉酒衝動,而是這些年陪伴在側、日積月累的依賴與愛慕。朝夕相處間,她的目光總在不經意間追隨著自己,她的關心總藏在細微的舉動裡。

可這份心意,卻讓陳宇感到無比為難。他抬手輕輕拂過花木蘭額前的碎發,指尖觸到她溫熱的皮膚,心中滿是無奈。他本就是穿越而來的異鄉人,花木蘭更是他通過係統召喚而來的“夥伴”,而他現在的目標隻有一個,完成係統任務,平定亂世,然後回到自己原本的時空,回到父母身邊。

可係統早已告知,時空回溯後,他會失去在這個時空的所有記憶,包括與這些文臣武將的交集,包括這份突如其來的心意。就算平定天下需要二三十年,就算他能在這個時空停留許久,最終還是要離開,還是會忘記這一切。他若是此刻接受了花木蘭的心意,對她而言,不過是一場短暫的歡喜,最終隻會留下無儘的傷痛。“對不起……”陳宇輕聲呢喃,聲音輕得隻有自己能聽見,“我不能辜負你,更不能傷害你。”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翻湧的悸動,伸手輕柔地撫摸了一下花木蘭的臉頰,指尖帶著不舍,卻又帶著堅定,他不能給她承諾,便不能輕易回應這份心意。

陳宇起身走到房門口,輕輕拉開一條縫隙,對著守在門外的親兵低聲吩咐:“去尋李先生,讓他按解酒的方子熬一碗醒酒湯來,記得加幾粒紅棗中和苦味,動作輕些,莫要吵醒裡麵的人。”

“是,主公。”親兵躬身應下,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陳宇重新回到房間,走到桌案前。案上放著花木蘭的紙筆,硯台裡還有未乾的墨汁——想來是她平日裡處理親兵事務時用的。他拿起毛筆,蘸了些墨,猶豫了片刻,才在竹紙上緩緩寫下幾行字:“醒後若頭疼,便喝碗中醒酒湯,是按李先生的方子熬的,可解醉酒。本侯需去前院處理政務,待忙完便來尋你,勿念。”

寫完後,他仔細看了看,又在落款處添了一個簡單的“宇”字,才將竹紙折疊好,放在桌案中央。做完這一切,他又走到床榻邊,靜靜地看著花木蘭的睡顏,直到門外傳來親兵輕細的腳步聲,才轉身接過親兵手中的醒酒湯,將陶碗放在竹紙上方壓好。

“好生守著,莫讓旁人進來打擾。”陳宇對親兵叮囑了一句,才輕輕帶上房門,轉身離開。陽光依舊溫暖,可他的腳步卻比來時沉重了許多,心中那股難以言喻的滋味,像打翻了的蜜水,甜中帶著苦澀。

午後的陽光漸漸西斜,透過花木蘭房間窗欞灑在床榻邊的地毯上,花木蘭悠悠轉醒,剛睜開眼,便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醉酒的眩暈感還未完全散去。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撐起身子坐起身,目光第一時間掃過房間,空無一人,隻有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酒香,與早晨那股濃烈的酒氣截然不同。

“呼……”花木蘭暗自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試圖回憶昨晚的事。可記憶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前半段還清晰記得和主公、霍將軍他們一起釀酒,自己搶著喝了頭酒;後半段卻模糊不清,隻隱約殘留著被人攙扶的觸感,還有……還有一個溫熱柔軟的瞬間?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撫上自己的唇瓣,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麵,自己環著主公的脖頸,揚起頭,吻上了他的唇。那一瞬間的溫熱觸感、帶著酒香的呼吸,還有主公僵住的神情,都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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