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抵達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2章 抵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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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廳的沉默還在持續,空氣裡彌漫著幾分凝重。終於,於謙率先打破寂靜,他直起身,再次躬身,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懇切:“主公,此事皆因我等三人思慮不周,擅自做主,才折損上甲七、打亂您的部署。無論您如何責罰,我等都毫無怨言!”

管仲與劉伯溫也跟著應聲:“願受主公責罰!”

陳宇看著三人挺直卻帶著愧疚的脊背,心中那點因“擅自調動”而起的火氣,早已悄然散去。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廳外飄落的梧桐葉上,思緒卻飄回了剛降臨這個時空的時候,鎮撫司的上甲2到10,根本不是什麼“早年親信”,而是係統最初贈送的10名青壯。那時候他剛穿越,身邊除了霍去病,便是這這10人,也是他最早的班底,跟著他奪黑風寨、清剿流寇,後來折損了一個,來到涼州後讓紀綱組建了鎮撫司便讓這9人也加入,成了“上甲”的核心。

至於上甲一馬探,也不過是他早年在白馬驛棧時,用100聲望在係統普通召喚的小將。前期馬探幫他探查流寇蹤跡、摸清周邊勢力,確實立了不少功,可後來他組建了更專業的斥候隊,又召喚了紀綱這位專業的情報統領,馬探便漸漸退到了幕後,跟著紀綱打理鎮撫司的日常事務,早已不再參與一線任務。

他心裡清楚,於謙三人並非有意犯錯,他們沒有自己的上帝視角,看不到“係統”的存在,也不知道上甲成員的真實來曆。在他們眼裡,自己與花木蘭情投意合,凡事都念著花木蘭的想法,而花木蘭本就出身武將陣營,涼州所有武將都支持她,他們難免會擔心:長此以往,涼州的權力會不會向武將陣營傾斜,文臣這邊的話語權被削弱?

這般顧慮,其實無可厚非。畢竟三人都是為了涼州的穩定,怕他因私廢公,打亂了“文武製衡”的局麵。想到這裡,陳宇心中的最後一點芥蒂,也徹底煙消雲散。

他起身走到三人麵前,抬手將他們扶起,語氣緩和了不少:“罷了,責罰就不必了。你們的心思,我明白,也是為了涼州好。隻是下次再有這等事,務必先與我商議,不可再擅自調動鎮撫司與軍中將領,暗衛與將士的命,不是用來賭的。”

於謙三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拱手:“謝主公寬宏!下次絕不敢再擅自做主!”

陳宇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主位坐下,拿起茶盞淺啜一口,試圖壓下心中的另一份憂慮。比起三人的“越界”,他更擔心的是甄宓的到來,這個本該留在冀州、成為曹家兒媳、影響魏國後續格局的女子,如今被強行接到涼州,會對原有的曆史軌跡造成多大的衝擊?這個念頭像一團亂麻,在他腦中纏繞不休。他看著眼前一臉愧疚卻鬆了口氣的三人,終究沒把這些“穿越者的擔憂”說出口,說了他們也不懂,隻會徒增焦慮。

“甄家還有多久到襄武?”陳宇放下茶盞,語氣恢複了平日的沉穩。

“回主公,楊將軍傳來的消息,已進入涼州境內,不出三日便能到。”管仲連忙回道。

“好。”陳宇點了點頭,心中已有了盤算,“你們先去安排甄家的安置事宜,選一處離侯府不遠的宅院,不必太過奢華,卻也不能失了世家的體麵。另外,傳信給楊將軍,讓他護著甄家走慢些,務必確保他們的安全。”

“是!”三人齊聲應下,躬身退出前廳。靴底踏過青石板的聲響漸遠,最後消失在回廊儘頭,前廳內終於恢複了寂靜,隻餘下案上輿圖被風掀起的細微嘩啦聲。

不過片刻,輕緩的衣袂摩擦聲從側廳傳來。花木蘭端著一盞剛沏好的祁門紅茶走進來,茶盞是她慣用的白瓷描金樣式,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她眉眼間的英氣,多了幾分溫婉。見陳宇獨自對著輿圖出神,她便輕手輕腳將茶盞放在案邊,指尖不經意觸到他的手腕,溫聲道:“夫君,我看三位先生已離開,想必方才的麻煩都解決了吧?”

陳宇抬眸時,眼底因“甄宓到來”而起的凝重尚未完全散去,卻在望見她的瞬間柔和了許多,他朝著她招了招手,語氣帶著幾分慵懶的暖意:“過來,坐我身邊。夫人就不好奇,三位先生方才跟我議的是什麼事?”

花木蘭依言上前,裙擺輕掃過地麵,自然地依靠在他懷中。她的青絲帶著淡淡的皂角香,拂過陳宇的手腕時,竟讓他緊繃的神經鬆了大半。指尖輕輕攏了攏鬢邊被風吹亂的碎發,她言語間滿是通透與體諒:“夫君若想讓我知道,自會與我說;若是軍國機密,或是我不便插手的內務,不說也無妨,木蘭從不會多問。”陳宇失笑,屈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彈,力道輕得像拂過花瓣,隻聽“咚”的一聲輕響。“你呀,明明什麼都沒做,倒讓涼州三大謀士為你費儘心機,瞞著我搞了些小動作,害得為夫在這琢磨怎麼收拾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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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花木蘭捂著額頭嘟起嘴,眼底卻漾著笑意,連眼尾都彎成了月牙。她伸手輕輕推了推陳宇的胸膛,力道輕得像撓癢:“三位先生為我費儘心機?還讓夫君頭疼?到底是何事?既然夫君說與我有關,便跟我說說嘛。”說話時,她的指尖還無意識地蹭了蹭陳宇袖口的刺繡,那是她前幾日親手為他繡的纏枝蓮紋樣。

陳宇握住她微涼的手指,指尖在她掌心輕輕叩了叩,這是他們之間的小習慣,像是在傳遞無聲的安撫。他緩緩道來:“於謙、管仲、劉伯溫三先生,是擔心你出身武將陣營,我又事事顧念你的想法,長此以往,涼州的權力會偏向武將那邊,文臣們說話沒了分量,怕涼州權力失衡。”

花木蘭聞言一怔,隨即忍不住低笑出聲,肩頭微微顫動,連帶著陳宇懷中的衣襟都跟著起伏。“就為這個?”她笑意未歇,眼底卻多了幾分認真,“夫君忘了?我在軍中時,便知道‘賞罰不避親疏’,何曾因私廢過公?如今雖在侯府,卻也分得清,夫君待我親厚是私事,涼州軍政是公事,這兩者從不會混為一談。”陳宇自然清楚。無論是花木蘭,還是嶽飛、霍去病這些係統召喚出的文臣武將,心中從無半分私心,哪怕花木蘭在涼州軍營聲望再高,那些將領也隻會以他的號令為準繩,所行之事皆為涼州、為他,根本不存在於謙三人擔心的“權力傾斜”。可他還是歎了口氣說道:“可他們不放心。為了所謂的‘平衡’,竟私自派鎮撫司的人去冀州,把甄家的女兒甄宓接來了涼州,還想讓我納她為妾,說這樣既能拉攏冀州士族,又能‘製衡’後院。”

“甄宓?漂亮嗎?”花木蘭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顫動了一下。她臉上沒有半分尋常女子的妒色,反而蹙起眉梢,帶著幾分哭笑不得:“三位先生也太心急了些。他們就不怕我真的介意,反倒讓後院生了嫌隙,弄巧成拙?”說話時,她還伸手端起案邊的茶盞,遞到陳宇唇邊,“先喝口茶吧,茶要涼了。”陳宇就著她的手淺啜一口,紅茶的醇厚在舌尖散開,暖意順著喉嚨滑下。他低頭,鼻尖蹭了蹭她的發頂,聲音裡帶著幾分笑意:“非常漂亮,而且聰慧過人,他們怕是覺得,你和那些困在後院的女子不一樣。畢竟是能彎弓搭箭、與將士們同飲烈酒的木蘭將軍,哪會拘於‘爭風吃醋’的小事?”

這話倒讓花木蘭紅了耳根,連脖頸都染了層淡粉。她輕輕捶了下陳宇的胳膊,力道卻沒半分怒意,聲音軟了幾分:“夫君又取笑我。不過話說回來,若這甄宓真如夫君所說,既漂亮又聰慧,說不定還能幫襯夫君打理些內務,我也能少些操勞呢。”

陳宇被她的通透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能觸到細膩的肌膚:“就你想得開。不過你放心,無論旁人如何謀劃,在我這裡,你始終是唯一的妻,這點永遠不會變。”正如《詩經》裡說的“琴瑟在禦,莫不靜好”,他要的從不是靠“製衡”維持的後院,而是能與他並肩而立、心意相通的伴侶。

花木蘭眸色亮了亮,像落了星光。她不再多言,隻是將臉頰貼在他心口,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比任何承諾都讓她安心。前廳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來,將兩人的身影疊在一起,溫暖得仿佛能驅散所有未知的陰霾。

過了片刻,她突然抬起頭,眼底帶著幾分認真:“對了夫君,甄家既已在來的路上,安置的宅院得提前備好才是。我記得侯府西側有處空置的宅院,帶個小花園,既不張揚又夠寬敞,正好適合甄家居住。不如我明日讓人去打掃布置,再備些糧油米麵,免得他們剛到涼州,還要費心這些瑣事。”

陳宇心中一暖,伸手將花木蘭摟得更緊,下巴輕輕抵在她的發頂,聲音裡滿是笑意:“夫人所說這些,我已讓於謙三人去置辦了,他們此刻怕是正在府外商議宅院布置的細節呢。”說著,他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亮光,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不過夫人,不如你也去‘幫襯幫襯’三位先生?你想啊,他們之前瞞著你搞這些小動作,現在定是躲著你呢。你這會兒過去,故意表現得生氣,想想他們三個平日裡沉穩的模樣,突然慌手慌腳的表情,肯定好笑!”

花木蘭聞言一愣,隨即眼中也泛起了雀躍的光芒,她直起身,看著陳宇眼底的狡黠,忍不住笑道:“哇,夫君,你好壞!不過……我還真有點想看看他們慌神的樣子!那我現在就去?”說話時,她已從陳宇懷中起身,雙手不自覺地理了理裙擺,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顯然是被這個提議勾起了興趣。

陳宇點了點頭,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帶著幾分叮囑:“逗逗他們就行,彆真嚇著管仲先生,他年紀大了,經不起嚇。等他們慌夠了,記得跟他們解釋清楚,你沒真生氣,這也算是給他們擅自做主的一點小小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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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夫君放心,我有分寸!”花木蘭笑著應下,轉身便朝著門外小跑而去。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揚起,像一隻輕快的蝴蝶,連平日裡的英氣都添了幾分嬌俏。走到門口時,她還不忘回頭對著陳宇揮了揮手,才快步消失在回廊儘頭。陳宇望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失笑,指尖還殘留著她發間的皂角香。他起身走到案邊,端起那盞還帶著餘溫的祁門紅茶,淺啜一口,他仿佛已經能想象到,於謙三人見到花木蘭“怒氣衝衝”走來時,一個個麵麵相覷、慌手慌腳解釋的模樣,畢竟這三位謀士,平日裡在幕後運籌帷幄,可麵對花木蘭這位“武將陣營代表”,還真沒多少應對經驗。

而此時,侯府不遠的一處宅院外,馬車剛停下,於謙、管仲、劉伯溫三人便下了車。這處宅院青磚黛瓦,帶著中原宅院的雅致,又添了幾分涼州建築的寬敞,正適合安置甄家。三人走進院內,腳下的青石板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院中的老槐樹枝繁葉茂,投下大片陰涼。

劉伯溫率先走到花園位置,伸手觸摸著假山表麵粗糙的石麵,眉頭微微皺起:“此處的假山堆砌得太過雜亂,少了幾分雅致。甄家是河北世家,世代書香,想必喜歡規整些的景致,得重新修整,最好再在假山旁挖個小池,種些荷花,才顯清幽。”他頓了頓,又指向後院方向,“還有後院的廚房,方才我瞧了,隻夠三五人用,甄家三十多口人,連做飯的地方都不夠,必須得擴建,再添兩個灶台才穩妥。”

於謙跟在一旁,點了點頭附和:“伯溫先生說得是。除了這些,宅院周圍還得安排些侍衛。明麵上說是保護甄家安危,畢竟他們剛從冀州逃難而來,難免不安;實則也是為了盯著些,免得甄家私下與涼州之外的勢力接觸,避免節外生枝。”

管仲卻沒心思看宅院布置,他跟在兩人身後,臉上一直掛著苦色,這會兒實在忍不住,重重歎了口氣:“兩位大人,咱們能不能先彆商量住宅的事?我這心裡頭,還裝著主公的話呢!”他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兩人,眼中滿是疑惑,“主公當時說‘你們根本不知道,這個甄宓意味著什麼!她要是留在冀州,曹操拿下冀州後,定會將她納入府中,這是曆史的軌跡!可你們現在把她接來涼州,等於斷了曹操的念想,也打亂了中原的格局’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曆史軌跡’?什麼叫‘打亂中原格局’?一個甄宓而已,就算是世家女子,也不至於有這麼玄乎的影響力吧?而且主公說這話時,那語氣,那眼神,好像早就認識甄宓!”

這番話一出,劉伯溫也停下了腳步,他摸著下巴的胡須,眉頭漸漸皺起:“你這麼一說,我倒也覺得奇怪。主公向來沉穩,極少會對一個女子有如此大的反應,更不會說出‘曆史軌跡’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難不成,這甄宓背後,還有咱們不知道的隱情?”

於謙也陷入了沉思,他抬頭望向宅院外的天空,語氣帶著幾分凝重:“主公從黑風山崛起,一路到涼州,總能提前預知不少事。或許,主公真的知道些咱們不知道的事,關於甄宓,關於中原的未來。”他頓了頓,轉頭看向兩人,“不管怎樣,主公既已決定安置甄家,咱們照做便是。至於‘曆史軌跡’的事,不該問的,咱們彆多問,免得惹主公不快。”

管仲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見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名親兵快馬奔來,到了宅院門口翻身下馬,對著三人拱手道:“三位大人,木蘭夫人來了,此刻正在院外,說要過來看看三人選的宅邸如何。”

三人聞言,臉色瞬間變了,剛在這兒討論主公的反常,正主之一就來了!管仲更是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小聲道:“壞了,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劉伯溫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袍,強作鎮定道:“先彆慌,出去迎迎,看看情況再說。”說著,便率先朝著院外走去,於謙與管仲對視一眼,也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院外,花木蘭已下了馬,特意去換了一身戎裝襯得她身姿挺拔,見三人出來,她臉上沒了往日的溫和,反而帶著幾分“冷淡”,目光掃過三人,開口道:“三位先生倒是有心,這麼快就找到合適的宅院了。隻是不知,三位先生在主公麵前,說我會‘偏袒武將、擾亂涼州權力’,可有此事?”

三人聞言,頓時僵在原地,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管仲的臉瞬間漲紅,嘴唇動了動,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這……木蘭夫人,誤會,都是誤會啊!”

劉伯溫也沒了往日的從容,下意識地抬手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汗珠,強裝鎮定道:“夫人說笑了,我等從未說過這般話,定是哪裡傳錯了,您可彆當真。”他一邊說,一邊悄悄給於謙使眼色,盼著這位平日裡最沉穩的同僚能站出來解圍。於謙深吸一口氣,上前半步,對著花木蘭拱手道:“夫人,此事確實是我等思慮不周。我等並非覺得您會‘偏袒武將’,隻是擔心涼州文武勢力失衡,才做了糊塗事,還望夫人海涵。”比起管仲的慌亂、劉伯溫的掩飾,他選擇坦誠認錯,畢竟這事本就是他們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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