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賈詡合圍開始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8章 賈詡合圍開始(1 / 2)

天水城外的平原上,風卷著塵土,將兩軍對峙的緊張氛圍拉到極致。項羽騎著烏騅馬,手中霸王槍在陽光下泛著冷光,看著前方突然停下、正有條不紊變換陣型的西涼軍,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眼中滿是不屑:“哼,想靠這點陣仗攔住某?真是不自量力!”

他猛地勒住馬韁,烏騅馬前蹄揚起,發出一聲響亮的嘶鳴,聲震四野。項羽轉頭,對著身後的高長恭與袁崇煥朗聲道:“傳令下去,全軍加速衝鋒!不管他們擺什麼陣,直接衝進去,破了他們的陣型!”語氣中的自信與霸氣,讓身後的兩萬鐵騎士氣瞬間高漲,將士們紛紛抽出馬刀,發出陣陣呐喊。

“是!”高長恭與袁崇煥齊聲應道,手中令旗一揮,紅色的衝鋒旗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兩萬鐵騎如同被點燃的黑色洪流,馬蹄踏過平原,濺起三尺高的塵土,朝著八門金鎖陣猛衝而去。馬蹄聲、呐喊聲、馬刀出鞘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仿佛要將眼前的陣法徹底碾碎。

很快,項羽率領的鐵騎便衝到了八門金鎖陣前。最前方的“傷門”處,西涼軍盾兵早已結成緊密的盾陣,盾牌層層疊疊,如同銅牆鐵壁;盾陣後方,弓箭手們早已搭箭待發,見鐵騎逼近,立刻鬆開弓弦,“咻咻咻”的箭雨如同密集的蝗蟲,朝著項羽的騎兵射去。

“舉盾!”高長恭高聲下令,騎兵們紛紛舉起手中的圓盾,擋在身前。箭矢撞在盾牌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不少箭矢穿透盾牌縫隙,射中騎兵的手臂或戰馬,一時間,慘叫聲與戰馬的嘶鳴聲此起彼伏。但項羽的鐵騎並未停下,依舊頂著箭雨,朝著盾陣猛衝。

“衝啊!”項羽一馬當先,手中霸王槍橫掃而出,將前方的箭雨掃開,烏騅馬縱身一躍,跳過前排的盾陣。霸王槍落下,直接刺穿兩名西涼軍盾兵的胸膛,鮮血濺在烏騅馬的馬毛上,更添幾分慘烈。身後的鐵騎緊隨其後,馬刀劈砍在盾牌上,將盾陣撕開一道缺口,黑色洪流瞬間湧入“傷門”。

“成了!”高長恭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正想率軍跟進,卻突然發現前方的西涼軍陣型開始變換——原本駐守“傷門”的士兵突然向兩側退去,露出後方早已準備好的陷阱,不少衝在前麵的騎兵不慎掉入陷阱,被陷阱中的尖刺刺穿戰馬,摔落在地,瞬間被圍上來的西涼軍士兵斬殺。

“不好!”袁崇煥臉色一變,剛想提醒,卻見“傷門”兩側的西涼軍突然調轉方向,朝著騎兵的側翼發起衝鋒,同時,遠處“杜門”的騎兵也迅速逼近,想要切斷項羽與後方的聯係。

項羽衝在陣中,剛殺散一波西涼軍,卻發現周圍的敵軍越來越多,原本被撕開的“傷門”缺口,竟在不知不覺中被西涼軍重新堵上。他環顧四周,隻見四周的西涼軍旗幟不斷變換,“休門”“杜門”“景門”的士兵如同潮水般湧來,將他的鐵騎層層包圍,每一處突圍的方向,都有重兵把守。

“這是怎麼回事?”項羽心中一沉,手中霸王槍再次橫掃,將身邊三名西涼軍士兵挑飛,卻發現剛殺退一波,又有新的西涼軍補上來。他想率軍衝向“生門”方向,卻發現“生門”的旗幟突然移動,原本的出口竟變成了“死門”,黑色旗幟下,西涼軍的重步兵手持長戟,結成密集的長戟陣,將衝鋒的道路徹底封死。

“該死!”項羽怒罵一聲,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落入了賈詡的圈套。這八門金鎖陣根本不是固定的,而是能隨著戰局變換,八門相互牽製,一旦衝入陣中,便會被各門的士兵層層糾纏,想突圍難如登天。

高長恭與袁崇煥也發現了不對勁,兩人率軍試圖從兩側突圍,卻被“驚門”與“開門”的西涼軍死死攔住。“開門”雖說是出路,卻布滿了絆馬索與拒馬,騎兵根本無法快速通過;“驚門”處,西涼軍不斷用火箭射擊,點燃了周圍的乾草,濃煙滾滾,阻礙了騎兵的視線。

半個時辰後,項羽的兩萬鐵騎已被分割成數塊,困在八門金鎖陣中。雖然鐵騎們依舊勇猛,每一名士兵都在奮力拚殺,西涼軍也傷亡慘重,但項羽的騎兵始終無法突破陣法的包圍,反而因為陣法的不斷變換,陷入了越來越深的困境。

平原上,鮮血染紅了土地,屍體與戰馬的殘骸遍地都是。項羽騎著烏騅馬,手中霸王槍已沾滿鮮血,他望著四周不斷湧來的西涼軍,眼中的怒火越來越盛,卻又帶著幾分無奈,他能憑一己之力破陷陣營,卻無法在這變幻莫測的陣法中,帶著兩萬鐵騎全身而退。

“項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兵力越來越少,得想辦法突圍!”高長恭殺到項羽身邊,身上已添了幾處傷口,語氣急切地說道。

袁崇煥也策馬趕來,喘著粗氣道:“末將試過了,‘生門’和‘開門’都有重兵把守,根本衝不出去!西涼軍的陣法變換太快,咱們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項羽緊握著霸王槍,指節發白,目光掃過被困的鐵騎,心中滿是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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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賈詡騎在馬背上,看著被困在陣中的項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手中羽扇輕輕搖動:“項羽,縱使你有萬夫不當之勇,終究還是落入了我的陣中。這場僵局,才剛剛開始……”

天水城外的戰事,徹底陷入了僵局。項羽的鐵騎被困在八門金鎖陣中,進退兩難;

而千裡之外的酒泉邊境,一場同樣慘烈的大戰也已箭在弦上。

酒泉郡的城牆之上,嶽飛身著亮銀甲,手持長槍,目光如炬地望著遠處的草原。地平線上,黑壓壓的一片騎兵正朝著城牆逼近,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如同蝗蟲過境般,將整片草原都染成了灰黃色。那是鮮卑的八萬騎兵,軻比能親自率領的精銳,光是那股奔騰而來的氣勢,便足以讓尋常士兵心生畏懼。

“好家夥,這麼多騎兵,倒省得咱們去找了!”楊再興手持長槍,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勒住馬韁,對著嶽飛拱手道,“嶽將軍,末將請命,率五千騎兵出城迎敵!先給這些鮮卑蠻子一個下馬威!”

霍去病也不甘示弱,他手持長弓,弓弦已搭好箭矢,語氣帶著幾分急切:“楊將軍說得對!鮮卑騎兵雖多,卻多是烏合之眾,咱們涼州鐵騎怕過誰?末將願與楊將軍一同出戰,定能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兩人眼中的戰意幾乎要溢出來,身後的騎兵們也紛紛摩拳擦掌,隻待嶽飛一聲令下,便要衝出城去。

嶽飛卻緩緩搖頭,抬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聲音沉穩:“不急。鮮卑騎兵最擅長的便是平原衝鋒,衝擊力極強,咱們若是此刻出城,正好落入他們的圈套,在平原上與他們硬拚,咱們占不到半點便宜。”他轉頭看向身邊的於謙與王玄策,“於先生,王將軍,咱們按原計劃行事?”

於謙點了點頭,手中捧著一份城防圖,指著城牆下的防禦工事說道:“嶽將軍放心,主公先前安排的陌刀營早已準備妥當。兩千名陌刀手此刻正躲在城下的拒馬陣後,身披重甲,手持陌刀,隻要鮮卑騎兵敢靠近城牆百丈之內,陌刀營便會即刻殺出,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王玄策也補充道:“末將已在城牆兩側布置了投石機與床弩,隻要鮮卑騎兵進入射程,便能立刻發起攻擊。郭侃將軍則率一萬步兵,在城牆後方待命,隨時準備支援陌刀營。”

嶽飛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對著城牆上的將士們高聲下令:“全軍聽令!第一波攻勢,咱們以守為主!弓箭手準備,待鮮卑騎兵進入射程,即刻放箭;投石機與床弩配合,摧毀他們的前鋒;陌刀營守住拒馬陣,不許放一名鮮卑兵靠近城牆!等他們衝鋒幾次,兵力疲倦、陣型散亂之後,咱們再率軍出城,一舉擊潰他們!”

“遵命!”城牆上的將士們齊聲應道,聲音洪亮,震得城牆都微微顫動。弓箭手們紛紛搭箭待發,目光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鮮卑騎兵;投石機旁的士兵們已裝好石塊,隻待一聲令下,便要將石塊投向敵陣;城牆下的拒馬陣後,陌刀手們身著黑色重甲,手持長達丈餘的陌刀,如同沉默的鋼鐵巨人,靜靜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馬蹄聲如驚雷滾過草原,很快,鮮卑騎兵便衝到了酒泉城牆百丈之外。為首的軻比能騎著一匹油光發亮的黑色戰馬,身上裹著鑲金邊的獸皮盔甲,左臉上一道從眉骨劃到下頜的刀疤在晨光下格外猙獰。他猛地勒住馬韁,黑馬人立而起,發出一聲嘶鳴,他俯視著城樓上嚴陣以待的守軍,嘴角勾起一抹陰鷙的笑:“嶽飛?不過是陳宇麾下的一個走卒,也敢擋本單於的路?今日,本單於便踏平這酒泉城,讓整個涼州都知道,我鮮卑鐵騎的威名!”

他身後的八萬鮮卑騎兵立刻發出震天的呐喊,粗獷的呼喝聲裹挾著殺氣,直衝雲霄;他們手中的馬刀高高舉起,刀刃在陽光下泛著森冷的寒光,仿佛下一秒便要衝破城牆,將城內的一切撕碎。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八萬鮮卑騎兵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嘎吱嘎吱”的沉重聲響,像是無數木輪在碾壓土地。嶽飛與城樓上的眾人心中一緊,定睛望去,隻見鮮卑騎兵陣後,十幾台一人高的攻城車正緩緩推進而來,車頂端裹著三層厚重的木板,木板縫隙裡還釘著鐵皮,顯然是為了抵禦箭矢與石塊;更令人心驚的是,攻城車後方,竟還跟著幾十台投石車,每台投石車上都捆著磨盤大的石塊,幾名鮮卑士兵正費力地調整角度,直指酒泉城牆。

“怎麼可能?鮮卑蠻子怎麼會有攻城車和投石車!!”楊再興臉色一變,語氣帶著幾分慌亂。

而在八萬鮮卑鐵騎的後方,草原儘頭又湧來密密麻麻的騎兵,黑色的甲胄連成一片,與軻比能的部眾幾乎不相上下。城樓上的哨探快速計數,聲音帶著顫抖:“嶽帥!初步估計至少有七萬騎兵!看穿著也是鮮卑騎兵!”

於謙趴在垛口上,盯著那抹青色身影,聲音陡然拔高,“那個人是步度根鮮卑的另一位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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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度根?”嶽飛握著長槍的手指猛地收緊,槍杆因受力而微微震顫。他腦海中瞬間閃過鎮撫司半年來整理的鮮卑部族卷宗,上麵明明白白寫著,步度根與軻比能為爭奪鮮卑單於之位,麾下部落常年互相攻伐,怎麼會突然聯手?這完全超出了涼州戰前所有的情報預判!

順著於謙的目光望去,那青色長袍男子正對著軻比能微微頷首,腰間玉佩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光,全然沒有遊牧部族首領的粗獷,反倒帶著幾分中原士人的陰柔。而他身後的騎兵隊列愈發清晰,黑甲黑馬,所持長矛竟都包裹著鐵刃,絕非尋常部落的簡陋裝備。

“八萬加七萬……十五萬騎兵?”王玄策倒吸一口涼氣,先前的興奮早已被震驚取代,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的佩刀:“這兩個老狐狸居然聯手了!還有這些攻城器械……”他指著那些緩緩推進的攻城車,木輪碾壓草地的聲響此刻如同催命鼓點,“他們明明隻擅長騎射奔襲,哪來的本事造這些大家夥?咱們半年來的情報,竟錯得這麼離譜?”

嶽飛的目光掃過攻城車頂端的厚重木板,又落在投石車上捆紮結實的石塊上,眉頭擰成一個結,語氣卻漸漸沉了下來:“不是情報錯了,是賈詡藏得太深。咱們這半年在涼州整軍備戰、加固城防,以為能應對他的合圍,卻沒想到,他這半年也沒閒著。”他頓了頓,目光望向遠方的鮮卑軍陣,仿佛能看到賈詡在幕後謀劃的身影,“鮮卑近年常劫掠中原邊境,繳獲過不少軍械,可這些攻城車的工藝,分明是中原製式。定是賈詡暗中支援了工匠與圖紙,甚至可能派了人來指導,不然以鮮卑的本事,絕造不出這麼規整的器械。”

一旁的於謙臉色凝重,他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上麵記滿了半年來涼州的備戰部署:“主公半年前便料到賈詡會聯合外敵,特意讓鎮撫司盯著西涼、鮮卑與西山八國的動向,咱們以為摸清了他的底牌,西涼五萬軍、鮮卑八萬騎、西山四萬聯軍,可現在看來,怕是.....”他沒說下去,但城樓上的人都明白,局勢比想象中凶險百倍。

王玄策快步走到城牆邊緣,俯身查看城下的拒馬陣與陌刀營隱蔽處,回頭沉聲道:“嶽將軍,投石車射程約有三百丈,再有片刻便要進入攻擊範圍!陌刀營雖能對付騎兵,可麵對投石車的轟擊怕是難以支撐!咱們原計劃是靠拒馬陣擋騎兵,現在多了攻城器械,防線壓力至少增加三成!”

“慌什麼?”嶽飛突然抬聲,目光掃過城牆上略顯慌亂的士兵,他知道,此刻絕不能亂,雖然之前的戰略被突然出現的步度根和投石車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備戰的根基還在,“郭侃!”

“末將在!”城牆後方的郭侃立刻策馬上前,甲胄碰撞聲清脆有力。

“你率五千步兵即刻加固城防,將備用的夯土板與濕棉被搬到城頭,抵禦投石攻擊!”嶽飛語速極快,每一個指令都精準對應突發狀況,“王玄策,令床弩營瞄準鮮卑的投石車基座,一旦進入射程,優先摧毀器械!霍去病,你的精銳鐵騎在東門待命,若敵軍攻城車靠近,便從側後方襲擾!咱們半年練的兵、備的械,不是用來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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