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一銘和她碰了杯,“嗯,一定會紅的!”
光吃宵夜太單調了,兩人又開了投影儀,一邊看電影一邊吃。
夜漸漸深了。
靠在禹一銘懷裡的蘇微微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他也沒有喊醒她,直接把人抱起,回房。
睡得迷迷糊糊時,蘇微微突然醒了。
——晚上喝太多可樂,想上廁所。
但是很快,她發現了不對勁。
平常她睡覺都喜歡黏著禹一銘,所以經常一睜眼就看見他,但現在,他不在。
——人去哪兒了?
蘇微微疑惑地起身,往外走。
然而,她剛走到門邊就聽見了門外的聲音,是禹一銘在說話。
“錢還夠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給你轉。”
他似乎在講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女聲。
一個陌生的女聲。
蘇微微蹙眉,心裡冒出一個又一個問題。
禹一銘在和誰講電話?
他要轉錢給誰?
為什麼要背著她打電話?
很快,禹一銘掛了電話。
聽著靠近的腳步聲,應該是要回房間。
蘇微微下意識轉身想溜回床上,但很快,她又抬頭挺胸,理直氣壯起來。
她又沒有做虧心事,乾嘛要鬼鬼祟祟的?
所以,她調轉方向,走向衛生間。
與此同時,房門被打開了。
看見衛生間的燈亮了,禹一銘嚇了一跳,“微微,你怎麼醒了?”
“喝太多可樂了。”蘇微微打了一個哈欠,“順便刷個牙洗個澡再睡。”
禹一銘平複下情緒,“要洗頭嗎?”
“有點想洗,但不想吹頭發……”
“我幫你洗,我幫你吹。”
禹一銘跟進衛生間,一手關上門,一手摟上蘇微微的腰,俯身親上她的脖子。
“嘩啦啦——”
花灑被打開,溫水落下,升起白霧,模糊了略微狹窄的空間。
浴室裡的人影交疊,粗喘嬌吟被混進水聲裡,變得若隱若現。
*
第二天,蘇微微被鬨鐘吵醒。
她剛伸出手去,一隻手就按掉了鬨鐘,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
“寶貝,起來上班了。”
蘇微微困得睜不開眼,抬手勾住禹一銘的脖子,拉長了音說,“抱我去衛生間。”
之後,她被哄著刷牙洗臉,穿衣換鞋。
蘇微微留了一頭漂亮的長發,但平時為了方便,總是簡單束起。
因此,禹一銘專門找化妝師學了盤發十八式。
隻見蘇微微的一頭長發在他指尖翻飛,變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既顯年輕,又顯精致,非常適合她。
蘇微微對著鏡子左右看了看,突然說:“一銘,你的手藝真好,就算以後不做我男朋友了,能留下來專門幫我梳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