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手上卻不著痕跡地往蘇微微手裡塞了一張紙條。
蘇微微:“……”
她隻好不動聲色地藏起紙條。
“蘇先生,我剛才發現自己的一份重要文件不見了,之後我檢查了宴會廳裡的所有人,但都毫無發現,唯有你離開了宴會廳。”吉野一護道。
蘇以辰聞言,憤怒喝道:“我以為我和吉野先生是相知相惜的好朋友,結果你卻懷疑我是一個小偷?!”
吉野一護淡淡道,“我並沒有認定你就是小偷。隻要蘇先生能夠自證清白,我們就還是相知相惜的好、朋、友!”
最後的“好朋友”三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蘇以辰冷笑,“嗬,我是不是清白的,還不是吉野太君一個人說了算!”
“去請蘇先生上車!”吉野一護沒有再多說,隻是抬手打了一個手勢,讓士兵上前抓人。
“哥哥!”
蘇微微抓住蘇以辰的手,強作鎮定道:“你彆擔心,我現在就回去打電話給爸爸,爸爸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蘇以辰拍了拍她的頭,意有所指道,“微微彆擔心,我身上又沒有他們要的東西,不會有事的!”
蘇微微連連點頭,眼裡全是信任:“哥哥是清白的!我相信哥哥!”
蘇以辰被士兵押上了車。
吉野一護彬彬有禮地向蘇微微打招呼,“蘇小姐,不好意思,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我還沒能和你好好認識一下。你好,我叫吉野一護,是申城的島國武裝部的負責人之一。”
蘇微微表情冷漠,反唇相譏:“我哥不是被你們當嫌疑人抓起來了嗎?為什麼又找我談話?難不成是懷疑我才是那個小偷?”
吉野一護臉色一僵,沒想到自己會被懟。
自來到紅國後,他就一直被人捧在頭上。
現在,突然遇見一個敢跟他對著乾的女人,他雖然感覺丟臉,但也被激起了征服欲。
“如果蘇先生是清白的,我會親自送他回去以示誠意。”吉野一護也知道在抓了蘇以辰的現在來搭訕蘇微微的做法有點蠢,當即改變策略。
他說,“不過,這裡魚龍混雜,蘇小姐一個人在這裡太危險了,我可以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蘇微微果斷拒絕,“我已經雇了人送我回家,就不勞煩吉野先生大駕了。還望你們儘快還我哥哥一個清白!”
說完,她也不管吉野一護的反應,徑自對身後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兒道,“你們五個護送我回蘇家商行,到了那兒後,我讓掌櫃的給你們結賬。一人三塊大洋。”
“好的,小姐!”
五人立馬眼睛一亮,大聲應下。
吉野一護連忙告彆,“那我們下次見,蘇小姐!”
蘇微微冷哼一聲,直接帶人越過他,走到他的軍用小轎車旁,俯下身對坐在裡麵的蘇以辰說,“哥,我先回去了!”
蘇以辰點頭,“路上小心。”
“我會的。”
蘇微微隨手攔了一輛黃包車,“去蘇家商行。”
五個小夥兒連忙跟上。
蘇家商行離碼頭不遠,黃包車跑了大約五分鐘便到了目的地。
蘇微微掃了一眼店門牌匾上“蘇家商行”的四個大字,抬步走了進去。
“這位小姐,您這是……?”
蘇微微從國外回來後就一直待在家裡畫畫。
所以,眾人雖然都知道蘇二叔帶回來一個養女,但都沒有見過,因此掌櫃的並不認識蘇微微。
見此,蘇微微也不慌,淡淡道:“掌櫃的,替我打個電話給你家二爺,就說大少爺被那個姓吉野的小島國人給抓走了,他女兒我一個人在申城孤立無援,讓他趕緊回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