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很信這些。
聽到何明風的話,劉氏下意識反駁道:“這咋可能!”
“咋不可能,我們都親眼看到了!”
何三郎不服氣道。
劉氏的目光終於從周氏身上收回來了,轉頭盯著這兄弟三人。
“你們怎麼知道的?”
何三郎縮了縮:“我們去鎮上了。”
“你們去鎮上乾啥?”
劉氏步步緊逼。
何三郎瞬間卡殼了。
他們當然是去賣魚的啊……
“奶,”何明風把何三郎的話接了過來:“我們不是抓到了幾條魚嘛,想著帶回來您肯定要送給小叔一些。”
“我們抓到活的就直接去鎮上,給小叔送魚了。”
何明風麵不改色道。
何大郎和何三郎都一臉崇拜地看著何明風。
小五的腦子轉的真快啊。
聽到是去送魚,劉氏終於閉了嘴,沒罵人。
“大郎,三郎,小五。”
何見山說話了:“這到底是咋回事?”
何明風就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下。
聽到何明風說,何有業在酒樓揮霍請客,一桌菜要五百多文的時候。
張氏、周氏和何有糧都變了臉色。
何見山爺皺了皺眉。
“媽呀,五百多文!”
何有糧立刻說道:“我長到這輩子還沒下過館子,老四他一頓飯就花五百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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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是個體麵人,但是此時此刻也難免言語尖酸。
“那咱天天在家喝糊糊,吃窩頭,小叔在外麵吃香的喝辣的,咱們這算啥?”
而且揮霍的這些銀錢可都是他們一點一點從牙縫裡省出來的。
讓誰誰都心理不平衡!
“咳咳。”
何見山咳了兩聲,開口了。
“幾個孩子什麼都不懂。”
“說不定這事兒有什麼隱情。”
何三郎一聽何見山這麼說,頓時有點急:“爺,這都是我們親眼看到的!”
“小叔請了一桌子人吃飯……”
何見山擺擺手:“你小叔是讀書人,說不得要維係關係。”
“這個叫……”何見山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那個詞:“同窗。”
“對,同窗。”
何見山點點頭,似乎在說服自己:“這以後要是考出來做了官,同窗之間的情誼可是很深厚的。”
“以後也是個助力。”
何家其他人不懂這些,聽到何見山這麼說,就算心裡不舒服,也閉嘴了。
“爺。”
何明風可不會被何見山這麼糊弄過去,他涼涼道:“考上秀才才隻是拿到科考入門的門檻。”
“更何況,小叔還隻是個童生。”
張氏一下子瞪大了眼。
“小五,你剛剛說的是啥意思?啥門檻的?”
“大伯娘,”何明風對張氏解釋道:“就是考上秀才的人,才有資格去參加科舉。”
“等考上秀才,去省城再參加鄉試。”
“考過了,成了舉人,才有做官的資格。”
張氏心一顫。
“原來考上秀才還不能當官啊……”
何有業一直沒有和家裡人解釋過。
夏氏說的也模模糊糊的,什麼秀才,舉人的。
張氏都不懂。
她一直以為何有業再考上秀才,就能做官了。
這麼多年,支撐著她勒緊褲腰帶供著老四一家人的信念就是,張氏覺得老四就差臨門一腳了。
雖然考了好多年都還沒考上。
哪知道,今天小五和她說,老四要做官還早著呢!
張氏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她家大郎眼瞅著就是說親的年紀了。
彩禮還沒有著落!
張氏簡直一肚子邪火!
老二何有糧和周氏臉色也難看至極。
原來老四一直在對他們畫餅啊!
何見山心裡咯噔一下。
立刻開口道:“讀書當然不是容易的事兒,要是這麼簡單,那不全都去做官了!”
劉氏跟著點點頭:“神婆都給老四算過了,老四可是有大出息的!”
“你們難不成都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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