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撈了一筷子肉,忙不迭地塞到自己嘴裡。
“這味道……好香……嘶,有點辣!”
鄭彥一邊吃著,一邊都堵不住他的嘴,頻頻點評:“這調味汁味道絕了!”
鄭鬆嘗過後也忍不住道:“就這個調味汁,恐怕蘸鞋底子都好吃吧!”
“以後跑船,我得帶上一些走,就不用擔心在船上嘴裡淡出個鳥來了。”
鄭榭更是兩眼放光。
這本來就是一道平平無奇的白切肉。
沒想到澆上何明風這秘製的醬汁,竟然有如此美味!
他懂得舉一反三,既然白切肉能這麼做,其他的自然也可以。
這一下子,好家夥,就是好多道菜啊!
“刺啦”一聲。
何明風給剛做的水煮魚和水煮肉上澆上了現潑的熱油。
一瞬間,整個後廚廚房都飄著濃烈的香氣。
“這菜……這麼紅!”
看到何明風做的菜,鄭彥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得多辣啊……”
何明風挑挑眉:“怕辣你就彆吃。”
鄭彥瞬間不滿了,雙手叉腰:“看不起誰呢!”
“辣是辣,但是好吃哇!”
“我一定要吃!”
鄭彥兄弟幾個又動筷子嘗了嘗何明風做的水煮菜。
頓時被征服了。
“太好吃了,這魚片又嫩又滑,香辣非常。”
鄭鬆差點就要自己去後廚找壇酒打開自己喝了。
“下酒極好!”
鄭彥一邊吃得嘴唇都要腫了,臉上通紅冒汗,一邊抗議道:“我看這菜還是下飯更好!”
“配上這菜,我至少能吃三碗飯!”
何明風又做了幾個辣椒炒各種東西的小炒。
鄭榭看到這麼一桌子菜,心裡一直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回去。
靠著何明風這些菜,開酒樓絕對是沒問題了!
“明風,”鄭榭打算和何明風談談開酒樓的事兒:“這酒樓的分賬,我已經想好了。”
鄭榭在知道何明風縣試、府試都取得了案首的成績後,更加下定決心,要把自己家和何明風綁在一起。
於是鄭榭開口說道:“縣裡的新酒樓,去除開酒樓的成本,我們兩家人五五分成,你看可好?”
鄭榭繼續說道;“我知你念書忙碌,酒樓就由我來全權打理,你隻管等著分賬就成。”
何明風點點頭:“行,那要辛苦鄭二哥了。”
鄭榭連忙擺擺手:“有啥辛苦的,菜譜都用的是你的,我不過純出力罷了。”
鄭榭說的客氣,可是何明風知道,運營一個酒樓那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
采買食材、人手培訓、經營策略,每一項都要得親自把關。
既然他在這方麵確實幫不上什麼忙,就好好琢磨琢磨那些豆瓣醬、泡椒什麼的怎麼做好了。
等酒樓開起來,他還能保證源源不斷地上新菜式。
和鄭家談妥了,又立了字據,何明風才離開了鄭家。
鄭榭那邊的新酒樓,也開始緊鑼密鼓地準備起來了。
何明風在家休息了兩日,又重新回到了鎮上私塾。
“剛得了消息,過四個月,省學政便來咱們慶州府,主持院試。”
一到私塾,何明風就從吳文進口中得到了消息。
果然和裴晗說的差不多。
吳文進麵上帶著一絲期待之色:“咱們可得好好準備!”
“四個月後,一起去參加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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