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大事,給明風幫忙,辦……辦雜誌!我絕對沒添亂!絕對沒偷懶!”
鄭鬆其實在鄭榭寄回老家的信裡早就知道了鄭彥在“辦雜誌”,還寫得有模有樣,心裡是高興的。
但看著自家三弟這副慫樣,他那惡作劇的心思就壓不住了。
鄭鬆故意板起臉,粗壯的胳膊抱在胸前,絡腮胡子抖了抖,眼睛一瞪,嗓門提得更高。
“乾正事?我看你是在京城當飯桶吧!”
“辦雜誌?那玩意兒能當飯吃?京城這地界,喝口水都要錢!”
“就你這飯量,”鄭鬆伸出手指,毫不客氣地戳了戳鄭彥圓滾滾的肚子,發出“噗噗”的悶響:“一頓飯能頂人家三頓!”
“還儘挑好的吃,你二哥和明風做生意攢下來的那點家底,不得讓你給吃垮嘍?”
“我看還是趁早把你接回去,省得你在這兒禍害人!”
“冤枉啊!!”
鄭彥一聽“吃垮”和“接回去”,悲從中來,扒著門框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
圓臉皺成了個帶褶的包子:“我……我吃得是多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但是我那是在,哦,對,在探店!”
鄭彥想起來何明風跟他說過的這些洋氣詞,連忙轉頭著急地看向何明風:“明風!你快給我作證,我沒白吃!”
鄭鄭彥可憐巴巴地望向何明風,眼裡全是小星星。
鄭榭剛想開口解釋鄭彥確實在乾正事兒,誰知道何明風卻笑嘻嘻地站了起來。
他拍了拍鄭彥緊繃的肩膀,示意他放鬆,然後對著鄭鬆慢悠悠地說道:“鄭大哥此言差矣,鄭小胖……哦不,鄭彥在我們雜誌社裡可算是頂梁柱了。”
“他的飯量那都是為雜誌獻身,至於花費嘛……”
何明風故意拖長了調子,慢悠悠地說道:“小弟不才,剛…掙了點小錢回來。”
“不多不多,也就……夠鄭彥敞開了吃上個一年半載的吧?”
何四郎眨巴眨巴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話。
鄭榭也納悶:“掙了點小錢?不對啊,明風,今天又不是你沐休日,你怎麼就回來了……”
鄭榭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何明風慢條斯理地把身後背著的那個沉甸甸、灰撲撲的粗布包袱拿到前方來。
隨手往院子中央的石桌上一放。
那包袱落在石桌上,發出一聲沉悶又極具質感的“咚”!
仿佛砸在了每個人的心尖上。
這個包袱從何明風進來就在背著,但是因為實在太不起眼了。
鄭鬆等幾個人都一直沒有發現。
何明風在眾人疑惑、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像拆盲盒一樣,帶著點惡趣味,一層一層地解開那粗布包袱。
當最後一層布揭開時——
“天——!”
“嘶——!”
“我的個親娘祖奶奶啊——!”
小院裡瞬間響起了此起彼伏、音調各異的抽氣聲和驚呼。
十錠黃澄澄、金燦燦的金元寶整整齊齊碼放在粗布上。
差點閃瞎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鄭鬆那故意板著的臉瞬間裂開了,嘴巴張得能塞進他自己的拳頭,絡腮胡子都忘了抖,眼珠子瞪得比銅鈴還大。
鄭鬆指著金子,手指都在哆嗦:“這…這……這黃……黃的是……?!”
鄭榭手裡的茶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整個人像被點了穴,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滿眼的金光。
他艱難地轉動脖子,看向何明風,聲音都劈叉了:“明……明風?!這……金子,你,你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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