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請了外援,但是都完滿地解決了。
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孫主事到處碰壁,見這兩件事也為難不到何明風。
隻要讓何明風各科都去串串,哪裡需要就去哪裡幫忙。
就這麼又在工部待了一個月,何明風逐漸摸清楚了整個工部的機構布置和運作流程。
光各處的筆記都記了一大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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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每到晚上,何明風又挑燈夜讀。
繼續看葛夫子給的那些《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沒辦法,科考的東西也不能就此放下,隻能兩把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何明風頓時有一種重回高三或者大學考試前臨時抱佛腳的狀態裡。
……
這種充實的日子飛一般地過去了。
慢慢地,天氣也越來越冷。
何明風也換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褲。
這日,都水科值房裡,包郎中正為年終盤賬焦頭爛額,忽然吳書辦從外麵急急忙忙走進來。
“稟大人,通惠河急報!”
包郎中不由得皺了皺眉:“怎麼了?”
吳書辦急匆匆道:“大人,通惠河主閘門啟閉失靈,無法正常調度水位。”
“下遊等待過閘的漕船已排起長龍,船夫怨聲載道!”
“又是三閘,這破閘年年出毛病!”
包郎中原本就煩,現在聽了屬下的彙報後,更是煩躁地揉著額角。
雖說眼下是漕運淡季尾聲,但仍有零星漕船需過閘北上,耽誤不得。
他們更怕的是閘門徹底卡死影響開春。
於是包郎中當機立斷,立刻點將:“吳書辦,你趕緊去找兩個熟悉通惠河三閘情況的人跟我走一趟。”
說著,包郎中一轉身,正好看到何明風正在一旁拿著一本記錄通惠河三閘的記錄手冊,在翻閱東西。
他心中一動,頓時說:“何監生,你也帶上你的本子,一起去看看,多學學!”
“是,大人。”
一行人頂著寒風趕到三閘。
一到閘旁,匠頭李鐵牛趕緊帶著兩個徒弟走上前去。
圍著巨大的鑄鐵閘門就開始忙活,工具敲打聲不絕於耳。
李鐵牛是個魁梧的漢子,滿臉虯髯被寒氣凍得發硬,此刻正用撬棍死命彆著一根粗大的軸銷,臉憋得通紅。
哪怕知道包郎中就站在外麵看著,嘴裡還是不乾不淨:“……他娘的,鏽死了!”
“當初是哪個龜孫監的工?用的這破鐵料,比娘們繡花針還不如!”
包郎中一聽,皺眉上前:“李匠頭,情況如何?多久能弄好?”
李鐵牛喘著粗氣直起身,抹了把額頭的汗,指著那根深深嵌入巨大鑄鐵閘耳中的軸銷,無奈地說:“包大人,您瞅瞅,這鏽得跟塊爛鐵疙瘩似的,卡得死死的!”
“硬撬的話,我怕把閘耳撬崩了!”
“現在彆無他法,隻能把軸銷切了,再想辦法把斷頭弄出來,換新軸銷!”
說著李鐵牛哈了口氣,跺了跺腳:“這冰天雪地的,沒個三五天弄不利索!耽誤了船,您可彆怨我們手藝不精啊……”
他雖然嘴上恭敬,但是語氣中隱隱帶著匠人對“外行”官員慣有的不耐煩和隱隱的怨氣。
官員們隻會催,不懂行嘛!
何明風沒在意李鐵牛的態度。
他湊到近前,不顧冰冷的鐵器和油汙,蹲下身仔細查看。
軸銷表麵覆蓋著厚厚的紅褐色鏽層,與承窩內壁鏽蝕粘連在一起。
何明風擦了擦紅鏽,注意到軸銷兩端與承窩接觸的邊緣,磨損異常嚴重,形成了一圈深深的凹痕,而承窩內壁對應位置也有不規則的磨損坑窪。
他頓時心一動,這不僅僅是鏽死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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