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大汗魂歌”巨型劇場中央的金帳之內,燈火通明,歡聲笑語。鐵木真與太子趙桓高踞主位,心情看似極佳,正與烏薩馬等一眾迦南巨富飲酒暢談。帳內觥籌交錯,吹牛拍馬之聲不絕於耳。帳外,各類侍從、侍女端著美酒佳肴進進出出,一派鬆懈無備、沉溺享樂的景象。這無疑是做給所有暗中窺探者看的一出大戲。
然而,與此地的喧囂鬆弛形成絕對反差的是,數十裡外的耶路撒冷古城,正被一種冰冷的殺機所籠罩。
月黑風高,耶路撒冷的古老城牆上,寒意刺骨。石光明小小的身影靜立垛口之後,神色平靜如深潭。他身後,五十名手持修長“大有”能量長槍的光明北衛另五十名已按計劃部署於迦南五塔)如同融入夜色的雕塑,槍口微抬,校準著遠方無形的目標。幽藍的能量回路在槍身上無聲流淌,蓄勢待發。
城牆之外,更深沉的黑暗中,石秀親率一百名裝備能量短槍、閃光彈與煙霧彈的光明衛,如同潛行的獵豹,無聲無息地埋伏在新挖的戰壕內。他們的目光銳利,呼吸平穩,等待著獵物的踏入。
地平線上,沉悶如雷的馬蹄聲由遠及近。一支龐大的騎兵隊伍逐漸顯形——正是貝爾納率領的一千重甲聖殿騎士精銳。他們騎著高頭大馬,全身覆蓋著閃亮的板甲,白色罩袍上血紅的十字在微弱天光下格外刺目。隊伍紀律嚴明,以一百騎一排,共十排的矩形陣列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猶如一座移動的鋼鐵城堡,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仿佛要將古老的城牆碾碎。
距城牆約八百步約1200米),恰好是傳統弓弩極限射程之外,貝爾納自信地舉起手,命令隊伍停下。他策馬出列,深吸一口氣,運足中氣,開始發揮他無與倫比的雄辯術,聲音在夜風中傳開:
“耶路撒冷的守軍聽著!我乃上帝之仆貝爾納!奉教皇尤金三世陛下之命,前來收複聖城!爾等異教徒,或蒙昧無知之徒,若此刻打開城門,放下武器,皈依我主,尚可得享……”
他滔滔不絕,從上帝的憤怒講到天國的榮光,從騎士的職責講到抵抗的悲慘下場,極具煽動性。城牆之上,一片死寂,仿佛已被他的言辭所震懾。
貝爾納心中暗喜,語氣愈發高昂,發出了最後的通牒:“……這是最後的警告!若再不投降,聖殿的鐵蹄將踏平此城,爾等將……”
就在他講到最興頭上,威脅的話語即將脫口而出,進攻的號角已在唇邊之際——
異變陡生!
城牆上,石光明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光,他輕輕一揮手。
下一瞬,五十道熾烈的紫色電芒,如同宙斯投下的雷霆,毫無征兆地從耶路撒冷城牆上爆發而出!
它們並非胡亂射擊,而是進行了精準的縱向洞穿!能量長槍的超高射速與恐怖威力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每一道紫色電光都如同死神的指尖,瞬間跨越八百步的距離,精準地射入聖殿騎士密集的矩形陣列!
“噗!噗!噗!噗!”
令人牙酸的洞穿聲密集響起!能量束輕易地撕裂了精致的板甲,貫穿了血肉之軀!一槍最多甚至能連續穿透三名並列的騎士!前排的騎士連人帶馬如同被無形的巨錘擊中,瞬間爆裂倒下!中間的騎士被穿過前人身體的餘勢能量擊中,慘叫著跌落馬背!整個整齊威嚴的矩形陣列,如同被燒紅的鐵釺戳穿的奶酪,瞬間變得千瘡百孔,人仰馬翻!
貝爾納的演講戛然而止,他臉上的激昂瞬間被極致的驚駭與茫然所取代,瞳孔中倒映著那毀滅性的紫色電光!
幾乎在同一時間,城牆兩側的黑夜中,爆發出更密集的、如同蜂群嗡鳴的射擊聲!石秀率領的一百名短槍光明衛如同鬼魅般從側翼戰壕中躍出,發起了迅猛的包抄突擊!
他們一邊高速運動,一邊用能量短槍進行高效的橫向掃射,紫色的能量彈幕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陷入混亂的騎士生命。同時,一枚枚閃光彈和煙霧彈被精準地投擲到騎士團陣列的後方和兩翼!
轟!轟!刺眼奪目的白光瞬間爆發,讓許多騎士瞬間致盲,慘叫著捂住眼睛!濃密的煙霧迅速彌漫,徹底切斷了他們的退路和視野,將剩餘的騎士徹底困在死亡陷阱之中!
屠殺,在短短幾分鐘內就已接近尾聲。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光明衛根本沒有給聖殿騎士任何近戰或反應的機會。現代化的能量武器對陣中世紀的重甲騎兵,結果毫無懸念。
當槍聲漸息,煙霧稍散,戰場上隻剩下滿地的殘肢斷臂、破碎的甲胄、倒斃的戰馬,以及少數在閃光彈和煙霧彈中暈頭轉向、失去抵抗能力的幸存者。
石秀冷冽的聲音響起:“清掃戰場,暈厥和失明者,補槍。找出貝爾納,要活的!”
片刻後,幾名光明衛從一堆屍體和馬匹下,拖出了渾身是血、甲胄破碎、因震撼與恐懼而精神恍惚的貝爾納。他那位高貴的白袍,已被鮮血和汙泥染得看不出原色。
耶路撒冷城牆之上,石光明默默注視著下方迅速被清理的戰場,小小的臉龐上無喜無悲,隻有額間那點朱砂,在夜色中流轉著淡淡微光。
魂歌尚未奏響,一支企圖重現十字軍東征輝煌的聖殿騎士團,已在現代科技與絕對武力的碾壓下,全軍覆沒。耶路撒冷的夜空,被電光照亮,也被鮮血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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