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培買的是硬座,徐泰山本想換臥鋪的,奈何驚培非不乾,於是乎,就發生了這一幕。
“我說培哥啊,咱們好好的臥鋪不坐,非要坐這鬼硬座,坐就坐吧,你還嫌我擠,要不你給我弄個鉤兒,掛外麵得了。”
徐泰山說話間肚子間的肥肉一顫一顫的,瞬間又往驚培那擠了半寸。
“得多大的鉤才掛的起您啊。”驚培腰間發力,將徐泰山的屁股往外懟了一下,頓時便覺得鬆快多了。
“呼...泰山啊,你往後可得少吃點,雖說現在國家富強了,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但這病啊,也隨之多了起來,上周...不對!上上周,咱們廠的黃會計不就查出了什麼脂肪肝嘛,都是肥胖鬨的,你小心哪天也查出什麼毛病來,到時候一命嗚呼,我還得給你扶靈去...”
“啊呸呸呸!培哥你儘咒我是吧,我家老頭子都說了,我這胖是福氣,是國家革命勝利的最好體現,我每長一兩肉,咱們國家領導人的功勞簿上就得多畫一筆!”
驚培嫌棄的瞥了一眼徐泰山那裡外三層的大五花,就這二百來斤的體格,咱們領導人得多厚的功勞簿才能裝的下啊,“要不咱倆換換吧,我坐過道行不?”
“我不!過道兒多敞亮啊!”徐泰山說著,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對麵。
“過道兒再敞亮有窗外敞亮?”
驚培忽然發覺死胖子有些不對勁,伸過脖子一瞧,好家夥,難怪不願換座位呢,原來是瞧上人家小姑娘了啊。
隻見驚培兩人坐的位置往前數三排,跨過過道左邊正坐著一梳著麻花辮,眉清目秀穿著白色長裙的小姑娘。
死胖子,不光胖,還色!真他娘的豬八戒托生到他老徐家了。
“起開!”驚培站起身來踢了一下徐泰山的腳脖子。
“你乾嘛?”
徐泰山終於是戀戀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滿是不悅的問道。
“我乾嘛?我尿尿!”
“剛上車就尿尿,你是水做的啊?”徐泰山費力的挪動著身體,剛剛好不容易卡進桌子下的幾坨肥肉又給拔了出來。
“被你擠的!”
驚培走了出去,一屁股坐到了徐泰山對麵的座位上,此時車廂內乘客還沒坐滿,估計得到後頭幾站才會陸陸續續上人。
“你不是尿尿嗎?”
徐泰山又將目光伸向了那個小姑娘身上。
“剛剛是被你擠的,現在鬆快了,沒了!”
驚培學著徐泰山平時賤賤的表情說道。
隨著列車緩緩前進,大概三個來小時,到達漢口站時已是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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