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瞥齊清寒,陳知微沉思道:“這一次的鬼,心機深沉,凡事按規則行事,和往常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們要格外小心,不要隨意做平時不會做的事情!”
齊清寒點點頭,然後說道:“對了,之前吳浪就是死在我麵前的,我看他死的時候,非常奇怪。”
“奇怪?”陳知微扭頭看她追問:“哪裡奇怪?”
“就是頭,一直是向上,直到死都是仰視狀態。”齊清寒身體比劃了一下。
陳知微立刻停下腳步,看向她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三人回到莊園門口。
此時的莊園,已經被嚴瑞豐嚴嚴實實鎖上,還加了幾根鎖鏈,可想當時他是有多害怕。
齊清寒站在莊園大廳門前的十幾米地方,對著陳知微做出吳浪臨死前的動作。
“他就是這樣!”
“先將頭往上!”
頭成四十五度後,齊清寒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脖子處,裝作非常痛苦的樣子。
“然後,拚命開始掙紮。”
“最終,頭被自己從脖子上擰下來,掉在地上!”
嚴瑞豐看見這即興表演,感覺自己的褲襠都涼颼颼的。
而陳知微看完齊清寒的表演,伸手摸了摸下巴。
剛才齊清寒的表演,並沒有什麼特彆奇怪的問題。唯一能讓人覺得有問題的,就隻有他向上看的動作。
陳知微往上看,這地方還有樓上。
假設之前吳浪死的時候,上麵也站著一個人,或者是一個鬼,豈不是正好。
陳知微讓齊清寒站在原地,自己立馬繞路走上去。
在上麵看見齊清寒後,站到吳浪死前正在觀察的位置。
“可以了!”
陳知微喊了一聲,開始低頭觀察四周。
地上有較為新鮮的泥土,這說明有人來過這裡。
誰?
管家嗎?
不對,管家已經死了。最關鍵的是,管家的屍體他抬過,根本沒有水跡,腳下也很乾淨,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也就是說,之前站在這裡的人,不可能是管家。
這麼說來,管家不是第一個被殺的。
不對,這個問題還有第二個解釋。
那就是這個地方,還有第二隻鬼!
當然,目前來說,這兩種情況都隻是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具體什麼情況,還有待探索。
齊清寒和嚴瑞豐已經來到陳知微旁邊。
當陳知微盯著地上的腳印時,她跟著看過去,然後皺起眉頭來:“吳浪臨死前,曾經有人站在這裡?”
陳知微微微頷首,“沒錯。”
轉眼又說:“不過是誰就不知道。至少,不可能是我們這裡的人。按照你當時的說法,你們才剛剛進門,不可能有時間來到這裡。”
齊清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張開朱唇說道:“照這麼說,之前站在這裡的人,極有可能是這次事件的源頭。”
“嗯”
“確實非常可能。”
陳知微點頭,但又說:“不過……這地上的泥巴太亂,彆說是誰,就連他本體是男是女都看不清,很難直接鎖定。”
“這……”齊清寒看著地上亂七八糟的泥巴,雖說明顯是腳印,但也隻能看個大概。畢竟他們也不是專業的公安人員,難不成還能通過腳印鎖定凶手體型。
陳知微將雙手插在褲袋中,說道:
“走吧,這裡已經看不出其他線索。我們還是先去剛才那棟供人休息的地方,再找找有什麼線索。”
三人回到剛才的地方,將第一層找個遍,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