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梧桐葉鋪滿莊園小徑時,婚禮終於來了。
季沉包下了城郊的私人莊園,從入口到主會場,沿途綴滿了白色鈴蘭與香檳色玫瑰,風一吹,鈴蘭的香氣混著玫瑰的甜,漫過每一個角落。雲瑾坐在化妝間裡,看著鏡中穿著魚尾婚紗的自己,婚紗裙擺綴著細碎的水晶,後腰處巧妙地保留了珍珠鏈設計——是季沉特意讓設計師加的。
“緊張嗎?”蘇晚晚穿著淡粉色伴娘裙,幫她調整頭紗,眼底滿是激動,“我昨天跟江敘白彩排,他居然緊張到順拐,笑死我了。”
雲瑾忍不住笑出聲,指尖輕輕碰了碰頭紗上的珍珠:“有點。”話音剛落,化妝間門被推開,季沉穿著白色西裝走進來。他沒靠近,隻是站在門口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喉結動了動:“很好看。”
雲瑾耳尖發燙,剛想說話,就被蘇晚晚推著往外走:“彆膩歪了!吉時快到了,江敘白還在外麵跟嶼嶼搶花童籃呢!”
走到宴會廳門口,雲瑾果然看到江敘白蹲在地上,正跟穿白色小西裝的嶼嶼“談判”:“嶼嶼乖,把花瓣給舅舅一點,等會兒舅舅給你買最新的變形金剛。”嶼嶼抱著花童籃往後躲,小眉頭皺著:“不行!這是給姐姐撒的,小叔說隻能我撒。”
江敘白還想勸,抬頭看到雲瑾,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伴郎服:“嫂子,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季沉這小子,真是走了大運。”他話剛說完,就被身後的蘇晚晚戳了戳腰:“少說兩句,彆耽誤吉時。”江敘白回頭看她,眼神不自覺軟了下來:“知道了,伴娘大人。”
音樂響起時,雲瑾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走向紅毯儘頭的季沉。他站在花亭下,白色西裝襯得他愈發挺拔,目光牢牢鎖在她身上,從她踏上紅毯的那一刻起,就沒移開過。走到他麵前時,父親將她的手交給季沉,輕聲說:“以後,就交給你了。”
季沉握緊她的手,掌心的溫度透過白紗傳來,他低頭看著她,聲音帶著點啞意:“我會的。”
交換戒指時,嶼嶼捧著戒指盒跑過來,卻在走到一半時不小心絆了一下。江敘白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蘇晚晚也趕緊蹲下來幫他整理歪掉的領結。嶼嶼紅著臉把戒指盒遞給季沉,小聲說:“小叔,要好好對姐姐。”季沉摸了摸他的頭:“一定。”
戒指戴上的瞬間,全場響起掌聲。季沉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個輕吻,聲音隻有兩人能聽到:“以後,你就是季太太了。”
婚宴開始後,江敘白端著酒杯走到蘇晚晚身邊,語氣帶著點試探:“剛才謝謝你啊,不然嶼嶼該哭了。”蘇晚晚喝了口果汁,挑眉:“你跟個孩子搶東西,還好意思說?”江敘白撓了撓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這個給你,昨天彩排順拐的賠罪禮。”
蘇晚晚打開盒子,裡麵是一枚銀質鈴蘭胸針,和她伴娘裙上的花紋剛好呼應。她抬頭看江敘白,發現他耳尖泛紅,眼神躲閃:“你要是不喜歡,我再……”“喜歡。”蘇晚晚打斷他,把胸針彆在領口,“謝了,伴郎先生。”江敘白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眼底亮得像藏了星星。
另一邊,嶼嶼拉著季沉的手,指著蛋糕上的新人模型:“小叔,我也要跟姐姐一樣,站在蛋糕上。”季沉抱起他,走到蛋糕旁,雲瑾笑著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喂給嶼嶼:“慢點吃,彆沾到衣服上。”
吃到一半,有人提議新人擁吻,全場立刻起哄。季沉摟住雲瑾的腰,將她往懷裡帶,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次,不用躲了。”他的吻落下時,周圍的掌聲與歡呼聲仿佛都成了背景,雲瑾閉上眼,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他唇瓣的柔軟,還有他心跳的節奏——和第一次在她家玄關吻她時一樣,熱烈而堅定。
煙花還在綻放,鈴蘭的香氣縈繞在鼻尖,蘇晚晚和江敘白在不遠處拌嘴,嶼嶼抱著變形金剛笑得開心。雲瑾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覺得,所有的等待與心動都值得——從第一次在她家玄關的試探,到遊戲裡的悄悄逗弄,再到婚禮上的堅定承諾,季沉用無數個細節,把“喜歡”變成了“一輩子”。
她抬頭看向季沉,發現他也在看著她,眼底滿是寵溺。“季太太,”他輕聲說,“餘生請多指教。”雲瑾笑著點頭,將臉埋進他懷裡:“季先生,彼此彼此。”
夜空下,煙花繼續綻放,映著莊園裡的每一張笑臉,也映著這對新人緊握的手——他們的故事,從心動開始,以餘生作結,往後的每一個日夜,都將是甜蜜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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