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蘇建業的探親假隻有三天。
而陸振國,作為軍區司令,更是公務繁忙,不可能在鯊魚島久留。
五天後,碼頭上,再次上演了一場盛大而又感人的送彆。
這一次,送彆的人,比迎接的人,更多。
氣氛,也更加地,充滿了離愁彆緒。
“嗚哇——小嬸!我不要走!我不要跟你分開!”
小寶哭得驚天動地,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著蘇白的大腿,說什麼也不肯上船。
“我要留下來!我要等小妹妹出生!我要第一個抱她!”
小家夥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那傷心的小模樣,看得人心都碎了。
許婧和陸淮,也是一臉的不舍。
許婧拉著蘇白的手,反複地叮囑著,讓她注意身體,安心養胎,有什麼需要,就立刻給京城打電話。
而另一邊,兩個同樣不善言辭的父親,蘇建業和陸振國,正進行著一場屬於他們自己的,莊重的告彆。
“親家,”陸振國主動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蘇建業那雙布滿了老繭的,粗糙的大手,聲音沉穩而鄭重,“這次,多謝你們不遠千裡地,來看望孩子們。”
蘇建業被他這聲“親家”叫得心裡熱乎乎的,他笨拙地,回握著這位大人物的手,用最質樸的語言,說道:“首長,您太客氣了。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他頓了頓,然後,用一種無比鄭重的語氣,補充道:“首長,我那個老婆子,脾氣又臭又硬,還有我那個閨女……她從小就讓我們給慣壞了。以後,她們娘倆,就……就拜托你們了。”
陸振國聽著他這番充滿了拳拳父愛的話,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他緊緊地,握著蘇建業的手,沉聲回應道:“親家,你放心。”
“蘇白,從今天起,也是我的女兒。鳳霞大妹子,也是我們陸家的親人。在這裡,沒人敢讓她們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這兩位身份懸殊,地位天差地彆,卻同樣深愛著自己子女的父親,在這一刻,他們的心,是相通的。
他們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蘇建業,也要在今天,搭乘同一班船,返回內陸。
在登船前,他做出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都為之動容的舉動。
他先是拉過自己的老伴李鳳霞,又拉過自己的女兒蘇白。
然後,鄭重地,將她們兩人的手,交到了陸梟那寬厚溫暖的大手裡。
他看著自己這個高大英武,卻又讓他有些敬畏的女婿,用一個老父親,最嚴肅,也最不容置疑的口吻,一字一頓地說道:
“小子,她們娘倆,從今天起,我就正式地,交給你了。”
“你要是敢讓她們,受一點點的委屈……”
他頓了頓,那雙渾濁的老眼裡,迸發出了一股不容小覷的,屬於莊稼漢的狠厲。
“我就是從村裡跑過來,也得親手打斷你的腿!”
陸梟看著老丈人那雙充滿了警告和托付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沉甸甸的責任感。
他猛地挺直了腰杆,雙腿並攏,對著蘇建業,敬了一個標準的,無比鄭重的軍禮!
“爸!您放心!”
他的聲音,洪亮而堅定,擲地有聲!
“我陸梟,用我的軍魂和性命向您保證!”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媽和蘇白,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蘇建業看著他這副鄭重其事的模樣,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鬆開手,不再有任何留戀,毅然地,轉過身,大步,踏上了即將起航的舷梯。
隨著補給船悠長的汽笛聲,和軍用運輸機巨大的轟鳴聲,兩路“探親團”,緩緩地,離開了這座熱鬨了數日的小島。
喧囂,漸漸遠去。
海島的生活,暫時,回歸了平靜。
蘇白的身邊,隻剩下了最親近的丈夫陸梟,母親李鳳霞,和兩個同樣把她當成眼珠子疼的哥哥,蘇武和蘇城。
真正的,充滿了“戰爭”與“甜蜜”的孕期生活,即將,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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