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白此刻的感知中,那條錦鯉的生命之火,就像風中的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許婧也看到了,惋惜地歎了口氣:“這麼漂亮的魚,可惜了。”
蘇白抱著女兒,目光凝視著那條垂死掙紮的錦鯉,心念,微微一動。
下一秒,那叢原本死死纏繞著錦鯉的墨綠色水草,竟一圈一圈地鬆了開來。
那條錦鯉驟然脫困,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在原地停頓了兩秒,然後尾巴一甩,一個猛子紮進了水裡,消失不見。
“咦?鬆開了?”
“哎,遊走了遊走了!這魚命真大!”
另一艘船上的人發出了驚奇的議論,隻當是那魚自己掙脫了。
許婧也驚訝地“呀”了一聲,“這魚還挺有勁兒。”
隻有蘇白自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她不僅用意念“命令”那叢水草鬆開了束縛,甚至還引導了一股富含生命能量的水流,衝刷過錦鯉受傷的尾鰭和虛弱的魚鰓,為它注入了一絲微弱的生機。
她收回目光,低頭看向懷裡,正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小朝汐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媽媽剛才的樣子很專注,她伸出小手,摸了摸蘇白的臉頰,發出“啊啊”的軟糯叫聲。
蘇白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她低下頭,在女兒粉嘟嘟的臉蛋上用力親了一口。
陸梟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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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也沒說,隻是伸出手,極其自然地握住了蘇白垂在身側的另一隻手。
她的指尖還有些微涼,他便將她的手整個包裹在自己寬大溫熱的掌心裡,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背。
動作霸道,卻又帶著不容錯辨的安撫與珍視。
蘇白的心跳微微一亂,臉頰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她抬眼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卻正好撞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裡。
那裡麵,沒有探究,沒有疑惑,隻有全然的信任與包容。
仿佛在說:無論你是什麼,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在。
蘇白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她反手,回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畫舫繼續在湖麵飄蕩,秋風拂麵,陽光正好。
蘇白靠在陸梟的身邊,一邊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一邊任由自己進化後的感知,如同無形的觸須,在這片全新的“領地”裡肆意伸展。
江、河、湖、泊……
這片土地上,百分之七十都是由水構成。
甚至,人體內流淌的血液,也屬於“水”的範疇。
她的能力,不再受限於廣闊卻遙遠的海洋。她擁有了更廣闊,也更致命的“作戰空間”。
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
能源……
蘇白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抬起頭,看向遠處連綿起伏的西山輪廓,又轉頭,看向身邊這個男人堅毅的側臉。
她忽然明白了。
西北的秘密基地。
那項被寄予厚望的“逆向工程”。
還有那所謂的,極其強大且絕對穩定的“能源”。
原來,那場擺在明麵上的鴻門宴,那個看似將她置於險境的決定,背後真正的目的,是這個。
她,就是那個“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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