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之行,已在日程之上。
這樣一家人聚在一起,享受陽光和微風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少。
就在這時,小朝汐忽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向旁邊花叢裡因為入了秋而有些萎靡的月季花。
“啊……花……”
她嘴裡發出不成調的音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滿是純粹的向往。
下一秒。
那幾株花苞蔫軟的月季,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無形的生命力。
幾朵本已垂頭喪氣的花苞,花瓣輕輕顫動著,在清冷的秋風中,迎著陽光,重新綻放開來!
許婧和小寶都看呆了。
“哇!花開了!妹妹好厲害!妹妹是花仙子!”小寶第一個歡呼起來,拍著手掌,滿臉崇拜。
許婧也是一臉驚奇,她揉了揉眼睛,喃喃道:“這……是我眼花了嗎?秋天的月季,怎麼還能開得這麼好?”
隻有蘇白和陸梟,在短暫的震驚之後,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是源自蘇白血脈的力量。
是【生命甘霖】。
他們的女兒,陸朝汐,繼承了這份神跡。
“啪嗒。”
不遠處,一聲輕響傳來。
一位正在支著畫架寫生的美院老教授,手裡的畫筆直直掉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盯著那叢瞬間煥發生機的月季花,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畫了一輩子花,研究了一輩子自然。
可眼前這一幕,徹底顛覆了他六十多年來建立的所有認知。
整個下午,蘇白都沒有再動用任何能力。
她隻是靜靜地靠在陸梟的肩上,看著小寶拉著妹妹的小手,在草地上搖搖晃晃地學走路,看著許婧溫柔地為兩個孩子擦汗。
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空氣裡彌漫著桂花糕的甜香和青草的氣息。
她貪婪地記憶著這一切。
她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裡,這些溫暖的記憶,將是她潛入冰冷深海時,心中唯一的光。
夕陽西下,天邊的雲霞被染成瑰麗的橘紅色。
一家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陸梟將熟睡的女兒小心翼翼地放回嬰兒車,又自然地接過蘇白手裡的野餐籃。
鐵漢的柔情,從來不在嘴上,而在這些習以為常的細枝末節裡。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公園時,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警衛員,步履匆匆地從門口跑了過來,在陸梟麵前“啪”地一下立正敬禮。
是陸淮的警衛員。
“師長!”
警衛員的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急切,他將一份用牛皮紙袋密封的文件袋,雙手遞到陸梟麵前。
空氣中那份悠閒安寧的氛圍,瞬間被撕裂。
陸梟接過文件袋,沉聲問道:“什麼事?”國海軍第七艦隊急電,他們的一艘‘俄亥俄’級戰略核潛艇,在西太平洋菲律賓海溝附近,失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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