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杳拉著魏央央:“不用了,你照顧其他客人吧,我們可以自己上去。”
大堂經理鬆了口氣,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陶家然。
陶家然冷哼一聲:“我還是那句話,時杳跪下給我道歉,今天這事兒算是了了。”
大堂經理臉色一變。
陶家然繼續喊:“看來你也沒什麼本事啊,到現在也沒護花使者跳出來給你出氣。”
“下層的垃圾,看來江家兩兄弟對你也隻是玩玩兒,還沒兩天呢就玩膩了唄。”
“不行,我忍不了了,”文言猛地停下腳步,結果發現自己根本掙不脫。
時杳深吸一口氣,衝著她們搖頭,今天的開魚宴對魏家太重要,若是失敗,魏家怕是承受不住損失。
陶家的賬可以過後算,這次她不會像上次輕拿輕放,陶家這次不脫層皮她不會罷手。
劉理看著她:“這你都能忍。”
時杳麵無表情:“我忍,也是給他機會。”
萬師傅臉色僵硬的走過來,笑不出來,完全笑不出來,瑪德哪兒來的煞筆。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掛上不走心的假笑,對著陶家然比了個請的手勢。
“這位客人,包廂已經準備好,請入席。”
陶家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重複:“沒說嗎?讓時杳過來給我跪下道歉。”
二樓,魏東來被含笑的陶峰亭攔在了門口。
陶峰亭老神在在:“孩子之間的矛盾,我們不插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魏老板,今天的金槍魚很對我胃口,過來一起喝一杯?”
魏東來臉上帶著假笑,開口:“陶公子的...嗯,行事,真是彆具一格。”
陶峰亭眉心一跳,臉上的笑也沒了。
“魏老板,我說了,小孩子之間的玩笑,大人不插手。”
魏東來隔著欄杆看了眼忽然在樓梯口停下腳步的時杳,忽然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陶總說的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鬨嘛,大人可不能插手。
隨後一攬陶峰亭的肩膀,把他往裡引:“來,我今天一定要陪著陶總儘興。”
陶峰亭眼皮一跳,被帶了進去。
樓下。
時杳已經踏上第一階台階的腳,慢慢收了回來。
魏央央終於掙脫,被劉理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這是食客,你不能動手。”
魏央央吼:“今天我一定要撕爛他的嘴,當魏家怕了他陶家嗎?狗仗人勢的狗東西,隨意造謠的畜生。”
“特麼的今天敢造謠我姐妹,明天他就敢殺人放火,我今天除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時杳伸手,將魏央央往身後拉,低聲道:“改天我再跟魏叔賠禮道歉。”
魏央央氣紅了眼,吼:“道狗屁的歉,他陶家算個屎,在整個京都都是笑話了還敢出來蹦躂。”
時杳將她往文言懷裡一塞,上前幾步。
“我有多少錢陶公子不是清清楚楚嗎?一億八千四百二十七萬一千,這個數字陶公子應該很熟悉。”
陶家然的臉,瞬間鐵青一片,他陰惻惻道:“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時杳也冷笑:“怎麼?是你們陶家要弄死我嗎?”
陶家然臉色一變:“你亂說什麼,賤人。”
“整天賤人,賤人的掛在嘴邊,這麼介意,是因為你媽對麵有十八個被稱為賤人的姐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