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拂塵一揮,三道白色靈力匹練射向賴月,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神秘人眼疾手快,抽出短刃擋在賴月身前。
“鏘”的一聲脆響,靈力匹練被劈成碎片,他卻被震得連連後退,嘴角溢出鮮血:“影殺堂根本沒被剿滅,你們宗門裡就有他們的人!”
“放肆!”白須長老怒喝一聲,周身靈力暴漲,“竟敢汙蔑我靈幻宗清譽!給我拿下!”
靈幻宗弟子們如潮水般湧來,月白道袍在暮色中翻湧成浪。
賴月施展出係統功法,符文長劍挽出金紅劍花,劍氣擦著一名弟子的耳畔飛過,逼得他連連後退:“我們不想動手!隻想見靈幻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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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提老祖?”中年修士冷笑著揮劍刺來,“就憑你們這些闖山的狂徒,也配見老祖?”
他的長劍帶著淡青色靈力,專攻賴月下盤,顯然是想活捉。
鐵虎怒吼著擋在賴月身前,拳頭帶著土黃色靈力砸向中年修士的劍脊:“俺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拳風與劍氣碰撞,激起的氣浪掀得周圍弟子衣袍翻飛。
神秘人趁機衝入敵陣,短刃如毒蛇出洞,專挑弟子們的關節下手,卻刻意避開要害——他知道一旦傷人,誤會就更難解開。
莫離站在後方,法器中射出的不再是冰棱,而是一道道柔和的白光,這些白光落在弟子們身上,隻會讓他們動作遲緩,不會造成實質傷害。
柳煙則將最後的符籙拋向天空,化作漫天飛舞的光點,暫時迷住了前排弟子的眼睛:“我們真的是來查案的!二十年前景陽宗舊案!”
“景陽宗?”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驚疑。
賴月循聲望去,隻見一名灰袍弟子正捂著嘴,眼中滿是震驚。可他身邊的同伴立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那弟子瞬間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
賴月心中一動,剛想追問,就被三名弟子圍攻上來。她的符文長劍在胸前劃出半圓,劍氣逼退三人,大聲喊道:“當年景陽宗被誣陷通敵,就是影殺堂的人偽造的證據!你們中難道就沒人知道內情嗎?”
“休要妖言惑眾!”白須長老再次出手,拂塵化作萬千銀絲,如網般罩向賴月。
這一次的靈力中帶著淡淡的黑氣,與影殺堂修士身上的邪氣如出一轍。賴月瞳孔驟縮,長劍橫揮,金紅劍氣與銀絲碰撞,果然在其中發現了熟悉的黑色紋路!
“你才是影殺堂的人!”賴月厲聲喝道,長劍直指白須長老,“你的靈力裡有影殺堂的邪氣!”
白須長老臉色微變,隨即冷笑:“一派胡言!看來不動真格的是不行了!”他突然反手一掌,拍在身旁一名弟子的後背,那弟子瞬間雙眼翻白,體內靈力不受控製地暴漲,朝著賴月衝來——竟是被強行催穀的炮灰!
賴月看著那名弟子痛苦扭曲的臉,長劍遲遲無法刺出。
就在這遲疑的瞬間,另外兩名弟子已經繞到她身後,靈力手銬帶著寒光扣向她的手腕。
“小心!”神秘人嘶吼著撲過來,用身體擋住了手銬,卻被其中一名弟子的長劍刺穿了肩胛。
鮮血噴湧的刹那,他反手將一枚黑色令牌塞進賴月手中:“這是……影殺堂的令牌……我曾是……臥底……”
賴月握緊令牌,看著神秘人倒下的身影,又看了看周圍殺氣騰騰的靈幻宗弟子,心臟像是被巨石壓住。
她終於明白,這場因破陣引發的誤會,早已被影殺堂的人暗中攪局,變成了一場必死之局。
而她手中的令牌,或許是唯一能揭開真相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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