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的事情而已,很難嗎?”戰楓聳聳肩,裝逼味十足的回道。
“人家可是市首啊!”
“市首那也是一句話的事情!”戰楓道。
“實話實說,你到底跟王市首是啥關係!”白淩雪特好奇的問道。
“哥們啊!”
“真哥們?”
“那你說呢?”
戰楓見白淩雪這副不相信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可你們壓根不是一類人啊!”白淩雪繼續質疑。
“你可彆質疑了,整天的質疑這個質疑那個,跟個沙雕一樣!”戰楓直接回道。
“戰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哼!”白淩雪嘟著嘴,輕哼一聲。
“我想好好說話,你得讓我好好說話啊,明擺的事,你質疑什麼?你這質疑來質疑去的,煩不煩?”戰楓回道。
“好啦,我不質疑行了吧!”白淩雪自感也是有些內疚,不由的講道。
“這還差不多。”
“滿意了?”
“親我一口的話,那我就更滿意了!”戰楓挑挑眉頭回道。
“做夢去吧你!”
“做夢?你可是我老婆,記住你的身份!”
“哼!”
白淩雪輕哼一聲,比起之前,她並不太否認和厭惡這個身份了。
聊著天。
戰楓和白淩雪就返回到了公司。
白氏集團總部大樓,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麵映照著頂棚璀璨的水晶吊燈,空氣裡彌漫著昂貴香氛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正值午後,本該人來人往的寬敞大廳,此刻卻籠罩在一股劍拔弩張的肅殺氛圍中。
幾名身著筆挺製服的安保人員,如臨大敵,將沙發團團圍住。
他們肌肉緊繃,眼神銳利如鷹隼,死死鎖定著那個懶洋洋陷在沙發裡的年輕青年。
其中兩人額角青紫,一人捂著脫臼般垂下的手臂,另一人則腳步虛浮,需要同伴攙扶才能站穩。
顯然,他們剛剛經曆了一場極其狼狽的失敗,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未散的痛楚與驚悸。
而那個倚靠在沙發上,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穿著一件洗得發白,膝蓋處破著大洞的牛仔褲,上身是件同樣舊得看不出原色的t恤。
他嘴裡漫不經心的叼著一根細細的牙簽,翹著二郎腿,腳上那雙磨損嚴重的帆布鞋有節奏的晃動著。
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近乎挑釁的鬆弛感,像一塊投入平靜湖麵的頑石,激起了層層危險的漣漪。
“出什麼事了?”
白淩雪和戰楓走進大廈,見到這幕,不由的問道。
安保隊長忍著肋骨處的悶痛,立刻小跑上前,對著白淩雪微微躬身,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和後怕。
“白總,您來了,這家夥……這家夥硬闖公司,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們攔不住……”
白淩雪的目光,越過安保隊長,精準的落在了沙發上的青年身上。
那吊兒郎當的姿態,讓她眉頭不易察覺的蹙起。
“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