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緩緩地睜開雙眼,徐舜哲直勾勾地盯著那逐漸變得熟悉起來的天花板,一時間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他就那樣靜靜地躺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和情感,整個人都顯得麻木不仁。
過了好一會兒,徐舜哲才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艱難地從床上撐起身子,然後伸手打開了床邊的窗戶。
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他那混沌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些。
緊接著,徐舜哲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一路來到了醫院的嬰兒房外。
透過透明的玻璃牆,他看到了那個安靜地睡在保溫箱裡的小身影——安冉。
小家夥睡得正香,粉嘟嘟的小臉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按照醫院的相關規定,如果孩子各項指標正常且經過評估沒有健康風險,便可以讓其離開保溫箱被家人帶回家裡照顧。
而此刻,望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天使,徐舜哲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柔情。
然而,當辦理完一係列繁瑣複雜的手續之後,一個新的問題卻擺在了徐舜哲麵前:他始終聯係不上安冉的親生父親。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無奈之下,徐舜哲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領養安冉。
雖然這意味著他將要承擔起更多的責任,但在這一刻,他的內心不斷徘徊。
於是,他懷揣著滿心的焦慮和疑惑,急匆匆地趕到了派出所。
一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向值班民警詢問起白銨的所在之處。
當得知安警官此刻並不在派出所時,他的心不禁微微一沉,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繼續追問有關安警官的下落。
然而,讓他倍感失望的是,所得到的回答竟然是一無所知。
那位民警皺著眉頭,一臉無奈地說道:“安順他這幾天一直處於缺勤狀態,就連他的上司四處找尋都未能發現其蹤跡。”
聽到這個消息,徐舜哲隻覺得心頭猛地一緊,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正緊緊揪住他的心臟,令他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起來。
就在這時,那名民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壓低聲音對徐舜哲說:“而且啊,聽說他家之前發生的那場火災可不是一場普通的意外那麼簡單……”
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在徐舜哲耳邊炸響,刹那間,一股強烈的不安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將他淹沒其中。
“乾什麼呢(=_=)?”不知何時,白銨那略顯疲憊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身旁。
原來,剛剛值完夜班的他,雙眼布滿血絲,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乏力感。
那位警員見到白銨到來,趕忙迎上去與他交談了幾句。
隻見白銨一邊聽著警員說話,一邊不時地點頭回應。簡短交流之後,白銨便拉起徐舜哲,朝著派出所外走去。
走出派出所沒多遠,他們就在街邊隨意找了一家小吃店坐下。
店內人頭攢動,喧鬨異常,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二人的食欲。
白銨輕車熟路地點了一份特色美食,然後便開始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頤起來。
徐舜哲見狀,也不多言,跟著點上一份自己喜歡的食物,同樣埋頭大吃起來。
正當兩人吃得津津有味之時,對麵的白銨突然抬起頭來,盯著徐舜哲問道:“剛才那個警員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麼?”
徐舜哲微微一愣,手中的筷子停頓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見徐舜哲承認,白銨放下手中的碗筷,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我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你吧。”
緊接著,他緩緩地講述起那場火災背後所隱藏著的不為人知的故事。
時光回溯到曾經,一個名叫安順的男子牽涉進了徐舜哲父母離奇死亡的案件之中。
儘管那時警方經過一番縝密偵查之後,並未找到充足且確鑿無疑的證據來證實這對夫婦的逝去與徐家存在直接關聯。
然而事實上,卻有那麼一小撮居心叵測之人在陰暗角落裡暗自收受了徐家人遞過來的巨額賄賂,並喪心病狂地蓄意銷毀掉了某些至關重要的證據。
如此一來,那位真正躲在幕後操縱一切的黑手得以堂而皇之地逃脫法律製裁,依舊逍遙自在地遊走於世間。
在此期間,就連白銨也曾苦口婆心地勸誡過安順,警告他若是繼續過度深入調查此事,很有可能會遭遇意想不到的危險狀況。
可奈何安順性格執拗,對於真相的執著追求早已超越了個人安危,任憑他人如何勸說都無濟於事。
最終,儘管未能將所有涉案人員一舉擒獲、繩之以法,但好歹也成功地揪出了其中幾個罪魁禍首,算是給這場撲朔迷離的案件帶來了一絲曙光。
白銨的目光中彌漫著深深的愧疚之情,仿佛那無儘的悔意都要從他的眼眸中溢出來一般。
因為安順可是與他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啊!如今這位好兄弟卻如石沉大海般杳無音訊,這怎能不讓他憂心忡忡、牽腸掛肚呢?
每一分每一秒對白銨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他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能早日得到關於安順的消息。
見到白銨這般模樣,徐舜哲心中已然明了大概情況。他輕輕地拍了拍白銨的肩膀,表示理解和安慰。
隨後,兩人隻是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徐舜哲便急匆匆地轉身離開了。
就在這時,李臨安發出了一條消息。徐舜哲聽到提示音後,迅速掏出手機查看。當他看到屏幕上顯示的內容時,不禁冷汗直流——道館即將竣工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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