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麵沉似水,眼神犀利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
“格溫酒店有明確規定,禁止任何形式的暴力行為。請注意,台階以上同樣屬於酒店的範圍。如果幾位執意要在這裡大打出手,那麼恐怕是已經做好了麵對各種不同勢力追擊的心理準備了吧?”
門衛的話語雖然並不嚴厲,但其中所蘊含的警告意味卻讓人無法忽視。
聽完這番話,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幾個人頓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迫於酒店的規定和可能麵臨的後果,他們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悻悻地轉身離去,留下徐順哲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在這一片混亂之中,徐順哲的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念頭。
他突然意識到,也許危險已經提前降臨,而他之前與神秘人的合作計劃,恐怕也需要重新審視和考慮了。
然而,就在他思考之際,杜蒂和洛塔德卻顯然不打算讓他再如此隨意地行動。
“徐先生,我們還是先去教會吧!這裡太不安全了,不要再亂跑了。”洛塔德緊緊拉住徐順哲的衣服,一臉焦急地說道。
“是啊,徐先生,您先跟我們去換套衣服吧,您的衣服都濕透了,這樣很容易感冒的。”杜蒂也在一旁附和著勸解道。
確實如此,令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連一件可以換洗的衣服都沒有。
麵對如此情況,徐順哲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聽從他們的安排,畢竟趨利避害才是明智之舉。
此時此刻,在那莊嚴肅穆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裡。
真理教派的代官哈迪爾正與在場的各個分支教主們一同探討著某件重要的事情。
隻聽見哈迪爾開口問道:
“那麼,關於那家夥的情況,是否可以確定他就是被聖主和真理阿米爾所選中的傳承誡呢?”
其中一名分支教主回答道:“沒錯,根據我們所掌握的信息來看,確實如此。不過,有一點需要特彆說明的是,在此之前,那家夥的左手是殘缺的,但在他移植了穆勒的手臂之後,聖痕才開始顯現出來。”
哈迪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繼續追問:“原來如此……那麼,關於他目前的行蹤,你們是否有確切的消息呢?”
另一名分支教主連忙回答:“有的,據我們所知,他現在正與杜蒂和洛塔德在一起,並且正朝著威斯敏斯特大教堂趕來。”
與此同時,徐順哲來到了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橡木大門在身後緩緩合上,將外界的喧囂徹底隔絕。
穹頂垂下的鎏金吊燈在大理石地麵投下細碎的光斑,彩繪玻璃上的聖像在午後陽光裡流轉著暗紅與靛藍的光暈。
空氣中浮動著陳年鬆脂與焚香混合的味道,厚重得像浸了油的絨布。
徐順哲下意識攥了攥左手,那截屬於穆勒的手臂此刻被藏在長袖裡,卻仍能感覺到一種微弱的灼熱,像是有細小的火星在皮膚下遊走。
杜蒂和洛塔德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側,指尖都繃得發白,顯然對這肅穆到近乎壓抑的環境心存忌憚。
周圍的人都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徐順哲。
徐順哲自然能察覺到這些人的敵意,但他對此毫不在意。
畢竟,他們真正期待的是穆勒的出現,而不是像他這樣一個不速之客。
“帶我去穆勒的房間吧。”杜蒂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領著徐順哲穿過走廊,來到了穆勒的房間。
一推開門,徐順哲就看到了穆勒的衣櫃。
他打開櫃門,裡麵整齊地掛著一排傳道服,這些衣服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宗教氣息。
徐順哲在裡麵翻找了一會兒,最終挑中了一件相對來說沒有那麼宗教感的衣服。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換件衣服。”徐順哲轉身對杜蒂和其他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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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他回過頭時,卻驚訝地發現洛塔德已經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穆勒的床上,大口吸氣斟酌。
徐順哲不禁有些尷尬地看著她,然後又看向杜蒂,示意他把自己的妹妹帶出去。
杜蒂顯然也對妹妹的行為感到無奈,他連忙上前拉著洛塔德,連哄帶騙地將她帶出了房間。
徐順哲鬆了一口氣,迅速換上了穆勒的衣服。他站在鏡子前,審視著鏡中的自己。
令人驚奇的是,鏡中的他和照片裡的穆勒竟然長得如此相似,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走出房間時,見其他人看到自己這番模樣而竊竊私語,他明白自己在他們眼中不過是穆勒個替代品罷了。
前方的甬道儘頭,哈迪爾正站在聖壇前的台階下。
他穿著銀線繡紋的黑色教袍,領口彆著枚嵌著藍寶石的十字徽記。
見徐順哲到來,那雙深褐色的眼睛在他身上停頓了三秒,最終落在他的左袖口。
“徐先生。”哈迪爾的聲音比想象中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請允許我代表真理教派,歡迎傳承誡的到來。”
兩側的分支教主們齊刷刷看來,目光裡有審視,有好奇,還有幾雙藏不住的敵意。
徐順哲扯了扯袖口,直視著哈迪爾:“不必稱我傳承誡,我對你們的聖主或阿米爾都沒什麼興趣。”
這話像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池水,右側立刻有個紅臉膛的教主厲聲嗬斥:“放肆!聖痕在你身上顯現,便是受了神聖感召,豈能如此不敬?”
“感召?”徐順哲挑眉,索性卷起左袖,露出那截膚色略深的手臂。
手腕上方三寸處,一道銀灰色的紋路正若隱若現,形狀像半截折斷的鑰匙,“你們說的聖痕,是這東西?若不是這截外來的手臂,它連影子都不會有。”
“聽起來像個漂亮的借口。”徐順哲收回手臂,“格溫酒店那群不速之客,是你們的人?”
哈迪爾搖頭:“是‘蝕骨會’。他們信奉‘無主論’,認為傳承誡是打破平衡的災星,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徐順哲濕透的衣擺,“格溫酒店的衝突,我們已經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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