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熊熊燃燒,仿佛要將四周都吞噬殆儘,然而天空中卻是烏雲密布,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儘管烏雲壓城,但周圍的空氣卻異常熾熱,蒸汽滾滾沸騰。
徐順哲的雙眼充滿了疲憊,仿佛經曆了漫長的戰鬥,但他的手上卻毫不留情,毫不手軟。
就在他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將其徹底消滅的時候,他手上的聖痕突然傳來一陣灼熱的感覺,讓他不禁暗罵一聲:
“這煞筆東西……”
儘管心中暗罵不已,但徐順哲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聖痕的束縛。
那道神秘的聖痕就像是一道堅不可摧的枷鎖,將他牢牢地禁錮住,讓他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在這種情況下,徐順哲彆無選擇,隻能隨手將手中的赤焰一甩。
他希望這樣能夠避免赤焰傷到對手,畢竟他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惹上更多的麻煩。
然而,這並不代表他已經放棄了殺死這些人的念頭。
恰恰相反,他心中的殺意愈發濃烈起來。
這些人都是要置他於死地的敵人,而聖痕卻在這個關鍵時刻阻止了他,這讓他感到無比的煩躁和無奈。
徐順哲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敵人,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可是,聖痕的存在卻讓他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完全無法動彈。
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這些人都是要殺他的,可卻還要阻止他。
就在這個時候,賽海赫恩森邁著緩慢而穩健的步伐,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麵帶微笑,輕輕地拍著手,似乎對徐順哲剛才的行為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惋惜。
賽海赫恩森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徐先生啊,真是太可惜了!經過這一場激烈的戰鬥,你是否也開始對這所謂的‘神’的約束感到厭惡了呢?”
然而,還沒等徐順哲來得及回答,突然,兩道身影如閃電般疾馳而來,擋在了賽海赫恩森的麵前。
這兩個人正是杜蒂和洛塔德,他們一臉怒容,毫不畏懼地與賽海赫恩森對峙著。
“你這家夥,根本沒有權力在這裡指手畫腳!”
“哼,我才不在乎你們這些‘神’的權力呢!”賽海赫恩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我對你們‘神’的所作所為隻有深深的蔑視。”
“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洛塔德也毫不示弱地反駁道,“祂的事情豈是你能隨便評判的?而且,你們在背地裡所做的那些勾當,可並不代表沒有人知道!”
麵對杜蒂和洛塔德的指責,賽海赫恩森隻是冷笑一聲,然後漫不經心地說道:
“隨你們怎麼說吧,反正我也沒興趣再跟你們糾纏下去。那麼,就此彆過啦!”說罷,他轉身便要離去。
而徐順哲卻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直到他們的呼喚才讓徐順哲姍姍回神。
“徐先生,剛才發了什麼?”
“......沒什麼,有些不長眼的湊熱鬨,他正好過來而已。”
看著地上的人,他們也就相信了他的說法,但徐順哲並沒有說出賽海赫恩森對自己說的那句話。
“徐先生,請你再次回到教堂一趟,這次是為了給你適配對應的武器。”
徐順哲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然後默不作聲地跟隨著他們一同返回教堂。
在這一路上,他的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不斷地閃現著賽海赫恩森說過的那些話,這些話語就像一根根細針一樣,深深地刺痛著他的內心。
而對於聖痕所帶來的束縛,他心中的不滿也愈發強烈起來。
當他們踏入教堂的那一刻,徐順哲的目光被一位身著長袍的老者所吸引。
這位老者看上去年紀頗大,他的目光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
隻見他靜靜地站在那裡,上下打量著徐順哲,似乎在評估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老者終於開口說道:“徐先生,接下來我們將為你適配適合你的武器。不過,這個過程可能會讓你感到一些痛苦,所以你需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然而,徐順哲卻顯得有些不耐煩,他隨口回答道:“不需要那麼麻煩,直接把穆勒的武器給我就行了。”
聽到徐順哲這樣說,老者的眉頭微微一皺,他解釋道:“穆勒的武器與他已經適配了很長時間,而且這件武器具有其獨特的靈性。如果強行讓你使用它,未必能夠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甚至可能會對你造成反效果。我們為你適配武器,是根據聖痕以及你自身的特性來進行選擇的,這樣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方式。”
然而,徐順哲對於老者的解釋並不在意,他依舊堅持道:“無所謂,隻要能使用就行了。”
麵對徐順哲的固執,老者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如此執意,那我也不再多勸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如果你堅持使用穆勒的武器,一旦出現問題,你需要自行承擔所有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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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老者轉身緩緩地走到一旁的兵器架前,伸出乾枯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將穆勒的武器從架子上取下來。
那武器在老者手中顯得有些沉重,但他還是穩穩地將其遞給了徐順哲。
徐順哲見狀,連忙快步上前,雙手接過武器。
他低頭凝視著手中的拳銃,仔細端詳著它的每一個細節。
徐順哲不禁感歎道:“有一說一,這把拳銃拿起來確實挺順手的。”
他將拳銃套在手上,感受著它的重量和平衡。
就在徐順哲沉浸在對拳銃的欣賞中時,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他抬起頭,隻見誓約誡、五儀誡、禁食誡、誦愈誡、獻祭誡和叛教誡這其餘六誡,正緩緩地走進了這個房間。
徐順哲心中明白,這些人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無非是聽從了哈迪爾的命令,前來見一見這位新的傳承誡而已。
他注意到,這些人的表情都顯得有些冷漠,似乎對他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徐順哲暗自思忖,如果不是因為穆勒的麵子,恐怕這些人根本不會來參加這場儀式。
“你就是新成為的傳承誡吧?”突然,處在前方的誦愈誡打破了沉默,她麵帶微笑地走到徐順哲麵前,開口問道。
徐順哲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回答道:“...是的,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