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凱保格埃在哪?”徐順哲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於是開口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一旁的人似乎有些遲疑,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他……好像從之前開始就沒有見過他了。”
徐順哲的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他環顧四周,果然沒有看到凱保格埃的身影。
難道他真的不願意再與自己有任何聯係了嗎?
徐順哲不禁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他們都是本體的複製體,但彼此之間卻有著微妙的聯係。
然而,凱保格埃似乎對這種聯係並不在意,甚至執著於斷絕關係。
徐順哲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選擇,他也無法強求。
“不過,我初來乍到,對各位還不了解多少。”徐順哲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周圍的人身上,笑著說道。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我是誦愈誡,你可以叫我瑞卡蕾。”說話的人是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她微笑著向徐順哲介紹道。
徐順哲禮貌地回應道:“你好,瑞卡蕾。很高興認識你。”
接著,瑞卡蕾又指著另外兩個人介紹道:“這位是獻祭誡勒丹,這位是獻祭誡茲海倫蒂。還有一些人等見了麵再好好和你聊。”
徐順哲依次與勒丹和茲海倫蒂打了招呼,對這個新環境和這些新認識的人表示問好。
“我先出去放鬆一下。”徐順哲輕聲說道,然後毫不猶豫地邁開步子,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徐順哲踏出大門的瞬間,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
然而,他的目光卻被一個身影吸引住了,賽海赫恩森正坐在門外的長椅上,悠然自得地翻閱著報紙。
賽海赫恩森似乎察覺到了徐順哲的出現,他緩緩收起報紙,微笑著拍了拍身旁空著的位置,示意徐順哲過來坐下。
徐順哲走到長椅旁,有些疑惑地看著賽海赫恩森,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賽海赫恩森嘴角微揚,回答道:“聽說,方位欺詐者被你給打敗了?”
徐順哲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賽海赫恩森接著說:“但這東西殺不死的,隻要誡命還在,創世起源還在,那些東西就還會活著。”
徐順哲聽後,眉頭微皺,顯得有些不耐煩,“可……關我什麼事?”
賽海赫恩森顯然對徐順哲的反應感到意外,他凝視著徐順哲,不解地問道:“你竟然對這些不感興趣?”
徐順哲猛地抬起頭,直視著賽海赫恩森的眼睛,毫不掩飾地說:
“我為什麼要感興趣?就因為我是傳承誡?可成為傳承誡又不是我的選擇!”他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透露出內心的不滿和無奈。
徐順哲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已經受夠了這個身份帶來的種種束縛和責任。”
說完,他仰頭望向天空,仿佛在向蒼天訴說自己的心聲。
沉默片刻後,徐順哲轉頭看向賽海赫恩森,眼中閃過一絲希冀,問道:“你有能力讓我這個身份失效嗎?”
“你問我?”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驚訝,似乎對這個問題感到有些意外。
“你們既然是為了摧毀聖輝教會與真理教派的神權統治,建立‘無信仰枷鎖’的異能者自治社會,那就沒有什麼方向嗎?”對方的追問讓他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地回答道。
“有是有,但對有誡命的家夥可沒有想過。”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奈,仿佛對於那些受到誡命束縛的人,他們並沒有太多的辦法。
然而,他突然話鋒一轉,好奇地看向徐順哲,“不過我就好奇,你為什麼這麼想舍棄掉這誡命呢?”
徐順哲的表情有些複雜,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坦誠相告,“我……反正你就知道我不屬於這裡,也不屬於這個世界就對了。”
“說的好像你跟穿越歸來似的。”對方的話語中帶著些許調侃,但徐順哲並沒有回應,他隻是靜靜地起身,轉頭看向賽海赫恩森。
“要是你真有辦法,我們之後還是會有見麵的機會。”說完,他便轉身離去,留下賽海赫恩森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
就在這個時候,瑞卡蕾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他的麵前,她的出現沒有絲毫征兆,仿佛她一直都在那裡等待著他的到來。
“處在對立麵的首席為何再次徘徊於此?”瑞卡蕾的聲音冰冷而又充滿了質問的意味,她的目光如同兩道寒芒,直直地刺向他。
他並沒有被瑞卡蕾的氣勢所嚇,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回應道:“條條大路通羅馬,我隻是恰好路過此地而已,難道路過這裡還需要向你們繳納所謂的保護費嗎?”
瑞卡蕾的臉色微微一沉,她原本和善的麵龐瞬間變得嚴肅起來,冰冷的話語如寒風般從上而下襲來:
“不要跟我開玩笑,雖然我們並不想過多地糾纏,但有些必要的警告還是要說清楚的。”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充滿了威嚴,讓人無法忽視,“你這褻瀆神聖的異端,若是繼續如此冥頑不靈,就算是聖衣被鮮血沾染,也絕對不會讓你留下任何痕跡!”
聽到瑞卡蕾的威脅,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冷笑一聲道:“就憑你一個隻會誦愈誡的人嗎?”
瑞卡蕾的眼神愈發冰冷,她毫不退縮地與他對視著,冷冷地說道:“你對我也並非一無所知,那麼,你真的認為自己有這個能力嗎?”
麵對瑞卡蕾的逼問,他似乎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嘟囔道:“行吧,明明是個女人,怎麼這麼強勢呢?”
“男人能當自強,女生又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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