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知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步調平穩的網樓上走去。
“是啊,所以啊路太太還是準備好今天給我糖吃吧”
沈梔意今天倒是乖順,聽話的抱著路淮知的脖子。
柔若無骨的依賴性,讓男人更加的欲火焚身。
沈梔意身上特有的帶著糖果甜膩的玫瑰芳香一陣陣的鑽進男人的嗅覺當中,就更加急不可耐了。
長腿一邁,兩三步就走到了二樓。
徑直將懷裡的女子放在床上。
主臥裡,暖光燈暈染出一片溫柔的橘黃,空氣中浮動著淡淡的雪鬆與玫瑰混調的香氛,像是被月光釀過的酒。
沈梔意的身體才剛剛接觸到柔軟的大床,就被一隻手臂輕輕一攬,拉進了懷裡。
“這麼急?”她輕笑,指尖抵住路淮知的胸膛,仰頭看他,像是一隻蠱惑人心的妖精。
“你還沒洗澡呢,剛從外麵回來,臟死了!趕緊去洗!”
“不急。”他低笑,聲音磁性而慵懶,一手扣住她的腰。“我們一起去洗”
在沈梔意有點懵逼的目光中,徑直抱著她去了浴室。
“唉唉唉”沈梔意終於反應過來,晃悠著小腿。
“我剛剛洗過了!你自己去洗啊!”
但是在這方麵,沈梔意在路淮知麵前永遠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
梔意驚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輕輕一拋——一把扔進浴缸裡,一個不妨嗆了一大口水。
“啊!”她輕叫著,整個人跌進寬大的白色大理石浴缸裡,水花四濺,濕透了她的睡裙,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看到站在旁邊笑意吟吟的男人,氣的牙癢癢。
張嘴就咬在男人脖子上。
路淮知依舊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輕輕的擁著被激怒的小貓,一臉的享受。
他伸手去解襯衫扣子,動作慢條斯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侵略感。
沈梔意感覺到不對,立馬鬆開他下意識往後縮,卻被路淮知一把抓住手臂,輕輕一拉,整個人又滑進水裡。
跨入浴缸,水波蕩漾,將兩人裹進一片溫熱之中。
後來,沈梔意隻感覺到周圍全是水,以及某隻推不開的狗!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男人清洗乾淨抱出浴室。
就在沈梔意毫無負擔的以為可以安心睡覺的時候,那抹熟悉的重量又一次壓在了她身上。
這個時候,沈梔意連咒罵求饒的力氣都通通沒有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被迫接受著男人給予的一切。
吃醋的男人真是可怕啊。
昏暗的燈光照射在房間裡,顯得極其靜謐。
但是兩人之間的乾柴烈火足矣將整個空間點燃。
晨光透過紗簾,溫柔地灑在淩亂的床鋪上。被子被踢到床尾,枕頭歪在一邊,仿佛昨夜的風暴還未完全平息。
沈梔意在一陣鈍痛中緩緩醒來,眼皮沉重得像被灌了鉛。她剛想翻身,腰間卻傳來一陣酸軟的刺痛,像是被什麼重物碾過一整夜。她倒吸一口冷氣,手指下意識按住後腰,眉頭緊蹙。
“嘶……疼死了。”
她試著撐起身子,手臂發軟,剛撐起一半又跌回床墊,像隻被曬乾的蝦米般蜷縮起來。
“路淮知……你這個混蛋!”她咬牙切齒地低吼,聲音沙啞,帶著清晨的疲憊與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