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國的國家調查局已經注意到我了,這一年我東躲西藏。我想趁著遊戲主服務器停止更新的時候實現淨化目的,可他們的加密程序也在更新,我很吃力。所以我想到你,你曾經救過我,我相信你現在還能救我。我提前發出快遞讓你接觸遊戲,很抱歉我真的無能為力了。種下的木馬程序會將遊戲衍生出許多跟你有關的環節,比如每扇門裡都有你小時候喜歡的萬花筒、小九的身世、我們的大學宿舍。這一切都在提示你,這遊戲跟你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無法在遊戲裡說出全貌,隻得創造了這個npc告訴你真相。對不起,剝奪了你的選擇權,但我真的需要你。
餘淩淩瞳孔驟然收縮,像被按了暫停鍵般僵在原地。他死死盯著於才哲逐漸消散的影像,嘴唇緊抿,喉結上下滾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雙眼睛裡的震驚如潮水般翻湧,聲音顫抖:你要我怎麼幫你?
於才哲的影像在數據漩渦中忽明忽暗,指尖凝聚出淡藍色的光點:想辦法通關,走到第十二扇門,那裡有我留下的淨化程序。
線索是什麼?餘淩淩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那裡還殘留著之前打鬥時沾上的灰塵。
水中花,鏡中月。於才哲的光點突然炸裂成無數星辰,隨著最後一句台詞,他和於付氏的身影徹底消散在數據洪流中。
顧龍鳴盯著地麵上逐漸消散的數據符文,眉頭緊皺:水中花鏡中月?不應該是鏡中花水中月嗎?
蒙鈺一把扯住他手腕,力道大得讓顧龍鳴一哆嗦:先彆聊這個了,抓緊時間出門再說!
顧龍鳴雙眼一亮興奮說道淩久時,我真的沒想到這個遊戲真的和你有關係,我現在還有點激動了呢!
殊不知,顧龍鳴剛才激動的話語,全被躲在門後陰影裡的嚴師河和小淺聽了個真切。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同時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門縫裡,嚴師河和小淺的瞳孔泛著冷光。
蒙鈺周身驟然繃緊,厲聲說道:你不知道在門裡說人真名是大忌嗎?開門去!
突然,一道寒光破空而來,直取餘淩淩咽喉!蒙鈺眼疾手快,身形如閃電般橫移一步,硬生生擋下這致命一擊。匕首沒入血肉的悶響在院子裡格外清晰,蒙鈺卻麵不改色,隻是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哦!原來你就是淩久時啊!嚴師河從陰影中踱步而出,笑聲像毒蛇吐信,我還以為在這扇門裡碰不到黑曜石的人了呢!哈哈哈~
你死!顧龍鳴抄起地上的匕首就衝上去,卻被嚴師河一個側身閃過,反手一腳踹得他踉蹌倒地。
嚴師河抬刀逼近三人,刀尖在燭光下泛著幽藍的寒光。蒙鈺突然咬緊牙關,青筋在額角暴起,硬生生將插在胸口的匕首拔出。手腕猛地一抖,匕首如離弦之箭般破空而出,帶著破風聲直取嚴師河咽喉。嚴師河雖反應神速,側身閃避,卻仍被匕首劃破衣袖,手臂上頓時綻開一道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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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嚴師河與小淺被蒙鈺的突然反擊牽製,餘淩淩迅速扶起重傷昏迷的蒙鈺,踉蹌著朝門口奔去,聲嘶力竭地喊道:顧龍鳴,快開門啊!
顧龍鳴手忙腳亂地將鑰匙插入鎖孔,手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隨著門軸一聲轉動,刺目的白光如潮水般湧出。他顧不得地上掉落的紙條,一個箭步衝出門外,餘淩淩和蒙鈺也緊隨其後,三人消失在白光之中。
餘淩淩剛回到黑曜石,便焦急地喊道:出事了,黎東源出事了!
我和阮瀾燭目光交彙瞬間臉色驟變,神情凝重地追著淩久時的身影衝出黑曜石,跳上車直奔白鹿。
此時的門內,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正彎腰撿起地上的紙條,卻被嚴師河一把搶過。男人急欲奪回,嚴師河卻將匕首抵在他脖子上,陰森森地笑道:再動,我讓你立刻見閻王!隨後,眾人紛紛走出了門。)
【現實世界】
我們一路上開車疾馳,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嘯,闖過一個又一個閃著黃光的紅綠燈。
白鹿山莊的燈光暈開一片暖黃,莊如皎和黎東源麵對麵坐在落地窗前,黎東源握著易拉罐的手微微發抖。莊如皎雙眼通紅,睫毛上凝著未落的淚珠,緊盯著黎東源蒼白的臉。
黎東源被小姑娘盯著有些不自在,“什麼意思啊?”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話音剛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黎東源猛地起身,他開門時眉頭擰成結,看到是我們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們來彆人家做客就這麼沒有禮貌嗎?進來吧!他轉身拍了拍莊如皎的肩膀,鞋子在木質地板發出沉悶的聲響:小莊,來客人了,去給他們拿點飲料。
莊如皎應聲而起,裙擺掃過桌沿。
黎東源看著我們仨像三根木樁似的杵在玄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彆在那兒站著了,坐呀!
淩久時猶豫地挪動腳步在沙發坐下,艱難開口:你沒事吧?
黎東源苦笑一聲:我怎麼可能沒事?我自從玩上這破遊戲就總抑鬱,有的人是精神不好,有的人是神經不好,我是心臟不好,我估計我最後也就是心源性猝死。他猛地灌下一口酒,喉結劇烈地上下滑動。
淩久時的雙手交握,手指無意識地絞著:那你怎麼…這麼冷靜?
黎東源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我冷靜嗎?我冷靜個屁呀!他猛地將酒瓶砸在茶幾上,兩者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我告訴你,我怕得要死,其實我是一個特彆怕死的人。但是當死真的來的時候我也沒那麼怕了,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希望你們永遠不要體會吧!畢竟我們是兄弟了。
我看著這個凝重的氣氛,突然打了個響指:喂,我說你們演夠了沒,當我是死的嗎?
阮瀾燭和黎東源同時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隻有淩久時和莊如皎像被雷劈中似的,瞳孔地震地看著我們,嘴唇張成o型:“你們…什麼意思?”“演?演什麼?”
我站起身,雙手抱臂,在客廳裡踱步:我說——黎東源,你演技在線啊!不去當演員可惜了,說吧!我給你的東西用了沒?
黎東源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銀色的吊墜,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呐~吊墜我一出門就戴上了,藥丸也吃了。這下放心了吧!他故意把兩個字咬得很重,臉上帶著壞笑。
我掩嘴輕笑,眉眼彎成兩道新月,眼波流轉間儘是狡黠:算你識相,不過就是浪費我和哥哥白擔心一場。說著故意拖長尾音,學著淩久時平日裡的口吻,你不知道當時給淩淩哥急的呦!話音未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聲來,才出門就拉著哥哥和我跑來白鹿找你,生怕你嘎了。說著還誇張地做了個的手勢,逗得一旁的阮瀾燭剛喝進嘴的水全噴了出來,嗆得直咳嗽,抬手掩唇,卻又忍不住跟著笑出聲來。
淩久時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讓我皺眉:你們什麼時候…我掙脫他的手,猛地回到阮瀾燭身邊,緩緩開口:就是有一天黎東源來找哥哥要線索的時候呀!當時我就將這東西給他了。
淩久時突然站起來:那你怎麼知道他在這扇門裡會出事?
我心虛地抬眼掃過幾人,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衣角,低聲說道:這個…這個你彆管,總之不會害你們。說著突然狡黠一笑,眼珠子骨碌一轉,壞主意往外冒:淩淩哥,你就說吧怎麼感謝我,黎東源可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
黎東源突然激動地拍桌:唉!不對吧!人是我救的,傷也是我受的,怎麼算也該是淩久時感謝我吧!怎麼功勞還你占呢?
我猛地打斷他,像隻炸毛的小貓:怎麼不能算我的,你就說是不是我救的你,保命的東西是不是我給的,還有我未卜先知。沒有我你現在都是一具冷冰冰屍體了,感謝我不過分吧!
淩久時突然站起來,無奈一笑:好了好了,彆吵了,我都感謝成了吧!
我看著黎東源憋紅的臉,像隻煮熟的大蝦,突然笑出聲來,笑聲像銀鈴般在客廳裡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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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瀾燭寵溺地揉了揉我的發頂,語氣溫柔:好了,瑤瑤,彆鬨了。看在白鹿老大受傷的份上,我們就彆打擊他了。我乖巧地點點頭:好吧!看在哥哥的麵上,勉強放過他。
莊如皎這時終於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眼睛亮晶晶的,邊說邊比劃:所以,真相就是黎哥在這扇門裡受傷了,出門回到現實世界本來是要死的,隻是熙瑤你提前知道了黎哥會出意外給了這兩樣東西,才救的他。
阮瀾燭點頭:對,黎東源那天來找我,瑤瑤就給了他保命的東西,黑曜石裡隻有我和瑤瑤知道,淩淩不知情。
莊如皎喜極而泣,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謝謝你們救黎哥,真的謝謝!她邊說邊擦眼淚,臉上留下淺淺的淚痕。
我擺手示意:感謝就不用啦!剛才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們是朋友啊!我湊近莊如皎,低聲耳語:你可要抓緊這次機會表明心意哦!說不定有驚喜呦!
莊如皎瞬間麵紅耳赤,眼神躲閃地點頭:我會的,經過這次的事情後,我覺得你說得對,喜歡就是要大聲說出來讓他知道,保不齊哪天就出現意外,那不得後悔一生。她邊說邊絞著衣角,手指在布料上留下淺淺的褶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對嘛!那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我轉身拉過阮瀾燭的手:走吧!哥哥,我們回去慶祝一下。
阮瀾燭寵溺地點頭:我邊走邊撒嬌:那我可以喝點酒嘛!好久沒喝了。
阮瀾燭無奈地笑笑:好,可以喝,喝醉了我照顧你。我開心地蹦起來親了他一口:哇!真的嗎!哥哥我真是太愛你了!
阮瀾燭一把將我的腦袋推開,耳根微紅:乾什麼!大庭廣眾的,不知羞。
淩久時跟在後麵嘴角微微上揚:啊,沒事,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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