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我翻出宮牆,準備返回小院時,月光下,一道修長的身影靜靜地立在不遠處——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正是李長生。
他看著我,眼神深邃,卻並未阻攔,甚至微微頷首,像是在默許什麼。
我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攥緊了袖中的銀針。
宿主,他早就發現我們了。柒柒的聲音帶著幾分凝重,但他……似乎並不打算插手。
我腳步一頓,隨即大步上前,直視著李長生的眼睛:老頭,你早就在這兒等著了?
夜風拂過,他的衣袂微微飄動,神色卻依舊平靜。
丫頭,他輕歎一聲,你可知這世間因果,從來不是一人能擔得起的?
我冷笑:我既敢做,就不怕承擔。至於蕭若風......我頓了頓,聲音低了幾分,他若怪我,我認。
李長生搖了搖頭,目光深遠:我不是來攔你的,也不是來揭發你的。他抬眸望向皇宮的方向,這世間恩怨,本就難斷。有些事,我管不了,也不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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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他,指尖微微收緊:那你為何出現在這裡?
隻是來看看故人的徒弟,究竟能做到哪一步。但願他日,你不會後悔今日的選擇。李長生唇角微揚,轉身離去,背影融入夜色,隻留下一句隨風飄散的輕歎——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我站在原地,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良久,才低聲道:柒柒,我們回去。
月光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孤獨而決絕。
“柒柒”我忽然開口,“你說我這麼做,雲哥哥會開心嗎?他會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唉…管他呢,做都做了,糾結個毛線。
我踏著月色回到小院時,師父、師兄和師姐正圍坐在石桌旁。茶爐上的水已經燒過三沸,顯然他們已等候多時。
師父放下茶盞,目光如炬:深夜外出,所為何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有些事,要麼不做,要做就須斬草除根。優柔寡斷隻會害人害己。
我垂首而立:弟子明白。此事既由我起,自當由我承擔。夜深露重,勞師父師兄師姐掛念,實在過意不去。
師兄起身按住我的肩膀,力道沉穩:記住,無論闖下什麼禍事,師門永遠是你的後盾。師姐微微頷首,眼中透著關切。
師父長歎一聲,拂袖起身:都歇著吧。三人相繼離去,院中隻餘茶香嫋嫋。我望著他們的背影,握緊了袖中之前裝蠱蟲的匣子。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屋,幾乎是沾枕即眠。醒來時,已是大中午。簡單梳洗後推門而出,遠遠望見師父們聚在院中低聲交談。見我走近,他們突然噤聲,神色間透著幾分凝重。
我識趣地沒有多問,腹中饑餓難忍,便徑直往廚房走去尋些吃食。案板上還留著半碟桂花糕,想是師姐特意給我留的。
轉眼到了十五,皇城內一片混亂。街巷間貼滿了求醫的告示,隱約聽見路人議論,說是宮中貴人突發怪病,渾身潰爛,痛不欲生。我望著告示上二字,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冷笑。
我正暗自腹誹著,突然腦海裡響起係統委屈巴巴的聲音:宿主這是在嫌棄本係統嗎?它模擬出抽泣的聲效,說什麼要是這都能查出來就是廢物...嗚嗚,原來在宿主眼裡本係統這麼沒用...
我差點被口水嗆死,連忙在識海裡安撫:哪有的事!我這不是在誇你厲害嘛。心虛地擦了擦嘴角,你看這滿城太醫都束手無策,不正說明你手段高明?
係統哼了一聲,電子音裡帶著傲嬌:那是自然!本係統可是連天道規則都能屏蔽的。它突然切換成幽怨語氣,就是沒想到某些人,我幫她的忙,她還在背後蛐蛐本係統...
錯了錯了!我趕緊討饒,今晚給你多充兩格能量!係統這才滿意地安靜下來,隻在識海裡留下幾聲得意的電流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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