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紗帳,你慵懶地睜開眼)
嘶——剛想翻身,腰間的酸軟讓你倒吸一口涼氣。抬眸便撞進葉鼎之含笑的眼眸,他單手支頤,墨發垂落,晨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當真是...秀色可餐。
看癡了?他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你耳畔,為夫竟不知,自己還有讓人晨昏顛倒的本事。
胡說什麼!你羞惱地扯過錦被蒙住頭,卻被他連人帶被撈進懷裡。隔著衣料傳來他胸腔的震動:昨夜纏著我說雲哥哥最好看的是誰?嗯?
你攥著他衣襟探出頭來:我的人我自然看得!忽然想起正事,指尖戳著他心口:“雲哥哥,快傳信給伯伯,我們要辦婚禮了。”
早吩咐下去了。他捉住你作亂的手輕吻,師父說要帶聘禮來。眸色倏然轉冷,至於那些欠血的債...
你反手與他十指相扣:婚禮前了結乾淨。
他低笑一聲忽然將你壓進軟枕:夫人現在是不是該...窗外突然傳來暗衛的咳嗽聲。
少主公,您要的龍髓膏...屬下放門口了?
你猛地揪緊衣襟後退,耳尖紅得能滴血)
藥...在門口?聲音不自覺地發顫,你什麼時候...
葉鼎之突然捂住心口踉蹌兩步,墨發垂落肩頭:瑤瑤這話,是要剜我的心啊。轉身時卻用尾指曖昧地勾了下你的腰帶。
他回來時,骨節分明的手指轉著白玉藥瓶,眼底暗流湧動:瑤瑤,我給你塗藥吧!你不方便。忽然俯身在你耳邊說道。
我自己來!你撲過去搶藥,卻被他單手扣住腰肢按在榻上。冰涼的藥膏觸到肌膚時,你渾身一顫。
這裡也傷了?他指尖在腰窩打著圈,突然按向大腿內側的淤青。你咬唇悶哼,聽見他喉結滾動的聲音:放鬆...拇指惡意碾過敏感處,繃這麼緊,藥怎麼滲進去?那藥瓶在掌心折射出危險的光:現在...指尖順著你發抖的腿線滑下,該塗哪裡了?嗯?
我心裡嘀咕“這該死的狗男人,就會占便宜,氣死我了。”
雖是塗藥,葉鼎之卻把我全身都摸了個遍。好不容易塗完藥,我已經被折騰得精疲力儘,他卻一臉輕鬆。我賭氣地躺在床上,決定今天都不起來了,連飯食都要人送進來。
柒柒,查查那狗皇帝和青王現在什麼情況。我喚出係統,雖然還沒到三年之期,但為了能早點辦婚禮,他們可以提前去死了。你說我們是親自去報仇,還是派那兩個暗衛去?真讓人糾結。
係統柒柒立刻回應:報仇這種事,當然要親自動手才痛快。看著他們受儘折磨卻求死不得的樣子,多解氣啊!
我轉頭對葉鼎之說:雲哥哥,今晚我們夜探皇宮如何?讓那狗皇帝下罪己詔,承認當年葉羽將軍一家的冤案是他聽信讒言、被奸人挑唆所致,害得忠良滿門被滅,隻留下你這一個血脈。然後逼他退位,傳位於蕭若風。
我挑眉看向葉鼎之:“親自報仇,你覺得如何?”
葉鼎之冷笑:“好,我要親眼看著他們死。”
悠閒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已是深夜。我們換上夜行衣,蒙麵潛入皇宮,悄無聲息地摸到狗皇帝的禦書房。他正伏案批閱奏折,一抬頭,猛然對上我們冰冷的視線。
“來——”他剛要喊人,葉鼎之的劍已抵住他的咽喉。
“喊一聲,人頭落地。”葉鼎之聲音森寒,“要試試?”
狗皇帝渾身僵直,冷汗涔涔,拚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