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姬夫人眼神一冷:“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淡淡道:“沒什麼意思,隻是好奇,無鋒的魅階刺客,為何潛伏宮門多年不曾動手,如今卻要暴露自己?”
她臉色驟變,袖中匕首瞬間滑出,直刺向我!
宮遠徵反應極快,一把將我拉到身後,同時抬手格擋。金屬碰撞的刺耳聲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找死!”他眸中殺意驟起,反手抽出短刃,直逼霧姬夫人咽喉!
我迅速退後幾步,指尖扣住暗器,隨時準備出手。然而,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住手!”
是宮子羽的聲音。
他帶著雲為衫匆匆趕來,臉色陰沉:“你們在做什麼?!”
霧姬夫人見狀,立刻收起匕首,露出委屈的神色:“子羽,他們突然對我出手,我……”
宮子羽怒視我們:“宮遠徵!賽雅·熙瑤!你們為何對我姨娘動手?!”
我冷笑:“子羽公子,不如先問問你的好姨娘,為何深夜持刀潛入長老院?”
雲為衫皺眉,低聲道:“子羽,此事蹊蹺,先彆急著下定論。”
宮子羽咬牙:“姨娘,到底怎麼回事?”
霧姬夫人泫然欲泣:“我隻是擔心月長老身體不適,想來看看,誰知他們……”
宮遠徵不耐煩地打斷:“少演戲了!無鋒的刺客,果然擅長裝模作樣!”
“你說什麼?!”宮子羽怒不可遏。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柒柒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都彆吵了!”
眾人回頭,隻見柒柒押著一個黑衣人走來,正是宮喚羽!
上官淺和宮尚角緊隨其後,上官淺神色複雜:“表哥,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宮喚羽沉默不語,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霧姬夫人身上,冷冷道:“無鋒養的都是些廢物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霧姬夫人臉色煞白,終於不再偽裝,厲聲道:“宮喚羽,是你威脅我的,我弟弟呢?”
話音未落,她猛地刺向宮喚羽,勢必要讓他死!
“小心!”宮遠徵一把抱住我,迅速後退。
宮喚羽側身避開致命一擊,反手扣住霧姬夫人手腕。骨裂聲響起時,他突然湊近她耳畔:你弟弟在黃泉路上等你呢。
霧姬夫人瞳孔驟縮的瞬間,宮尚角的刀鋒已貫穿她後背。鮮血濺上宮子羽衣擺時,宮遠徵突然捂住我的眼睛:彆看。
宮子羽呆立在原地,難以置信:“姨娘她……真的是無鋒的人?”
雲為衫輕歎一聲,握住他的手:“子羽,事實擺在眼前。”
我看向宮尚角:“尚角哥哥,接下來怎麼辦?”
他眸光冷峻:“封鎖消息,切勿泄露。至於宮喚羽……”
宮喚羽終於開口,聲音沙啞:“我會配合你們,對抗無鋒。”
上官淺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柒柒拍了拍手:“好了,事情總算明朗了。不過——”她看向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瑤瑤,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等等!月長老呢?!”
眾人這才驚覺——月長老從頭到尾都沒出現!
宮遠徵臉色驟變:“糟了!調虎離山!”
我們立刻衝向長老院,然而,推開門的那一刻,隻見月長老安然坐在案前,慢悠悠地品著茶。
他抬眼看向我們,微微一笑:“你們終於來了。”
我:“……?”
宮遠徵:“……?”
眾人:“……?”
月長老指尖微鬆,青瓷茶杯輕輕磕在案幾上,發出脆響:“有何疑問,但說無妨。”
我一步踏前,袖風帶起微塵:“所以,你並非毫無防備?既知茗霧姬乃無鋒魅階細作,你與老執刃為何容她盤踞宮門二十年?!”聲音陡然轉厲,字字如刀,“更可笑的是這次選親!茗霧姬二十年前便將消息泄予無鋒,如今送入宮門的,哪一個不是揣摩透了諸位喜好精心打造的毒刃!這般失察,長老之位,你擔得起麼?”我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目光掃過眾人,“依我看,這執刃之位,不如讓我這無鋒少主坐坐?阿徵,你說呢?”視線精準鎖定宮遠徵。
月長老猛地站起,老眼圓睜,指著我顫抖不已:“你……你竟也是無鋒?!”他驚駭的目光掃過雲為衫與上官淺,“那她們……莫非……”
“哈哈哈哈!”我縱聲長笑,帶著刺骨的嘲弄,“不錯!我們都是無鋒!宮門千挑萬選的新娘,儘是刺客!這份‘慧眼’,當真令人歎服!”話音落下,仿佛抽乾了滿室空氣。死寂彌漫,唯有燭火不安跳動。知情者沉默如淵,其餘人則麵色驟變,驚疑的目光在彼此與新娘子之間遊移,壓抑的議論聲如潮水般湧起。
“瑤瑤,彆鬨。”宮遠徵沉聲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透著警告。
我緊盯著宮遠徵的眼睛,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阿徵,你認為我在無理取鬨?你可知道,當年無鋒能攻入宮門,全靠茗霧姬這個內應!二十年來,徵宮和角宮幾乎滅門,唯獨羽宮傷亡最輕——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那個優柔寡斷的前執刃死有餘辜!月長老和其餘二位長老更不配坐在高位!突然抓住他的衣袖,聲音哽咽:我是在為你痛心啊...為什麼要攔著我?讓他們血債血償不好嗎?
宮遠徵臉色煞白,指尖不自覺地發抖:瑤瑤...我不是...他猛地將我拉進懷裡,下巴抵在我發頂輕蹭:這些醃臢事不該臟了你的手。至於那些位子...遠處傳來宮尚角冰冷的嗤笑:果然如此。當年我就奇怪,為何獨獨羽宮早有防備...原來早有預謀。他摩挲著刀柄,月光在玄鐵上凝成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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