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姨娘還和無鋒高層有聯係?宮子羽難以置信地後退一步。
我心頭一跳,突然想起什麼,快步上前:可否讓我看看那令牌?
令牌入手冰涼,背麵刻著細小的紋路。我的指尖輕輕撫過那些紋路,臉色漸漸發白。
怎麼了?宮遠徵敏銳地察覺我的異常。
這不是普通的無鋒令牌。我深吸一口氣,魎級殺手的標識。霧姬夫人...恐怕是聯係了無鋒高層。
話音未落,數道黑影從四麵八方襲來。寒光閃過,一柄長劍直取宮遠徵後心!
小心!我推開宮遠徵,袖中銀針激射而出。黑衣人悶哼一聲,卻來勢不減。
千鈞一發之際,金繁不知從何處衝出,一刀格開那致命一擊。他嘴角還帶著血跡,卻擋在我們身前:徵公子,小心暗器!
宮遠徵愣了一瞬,隨即冷笑:不需要你假好心!
阿徵!我急得跺腳,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
黑衣人越來越多,我們被迫各自為戰。混亂中,我看到雲為衫護在宮子羽身旁,招式淩厲,竟不似平日柔弱模樣。
最令人意外的是金繁。他明明受了傷,卻依然戰力驚人,刀光如練,將數名黑衣人逼退。
瑤瑤!小心左邊!柒柒的驚呼從遠處傳來。
我猛地回頭,隻見一道銀光直襲麵門。躲閃已來不及,我本能地閉上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到來。睜開眼,宮遠徵擋在我身前,一柄短刀刺入他的肩膀,鮮血瞬間染紅衣袍。
阿徵!
我的驚呼劃破夜空,眼睜睜看著那柄短刀沒入他的肩膀。鮮血瞬間在月白衣料上洇開,如同一朵妖冶的彼岸花。宮遠徵悶哼一聲,身形晃了晃,卻仍固執地擋在我身前。
刹那間,滔天怒火燒儘所有理智。我一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指尖觸到溫熱血跡時,某種沉睡已久的力量在血脈中蘇醒。
你們...都該死。
左手腕間的銀鈴無風自動,清脆的聲響在廝殺聲中格外詭譎。我踮起腳尖,裙擺旋開血色弧度,足尖點地的節奏與鈴聲漸漸重合。這是西域失傳的蠱舞——每一步都踏在生死線上,每一聲鈴響都在喚醒沉睡的亡靈。
瑤瑤彆...宮遠徵想阻止我,卻被我反手按在染血的石欄上。他蒼白的臉上浮現驚詫,顯然從未見過我這般模樣。
鈴鐺聲響時,夜風突然凝滯。所有黑衣人動作一滯,他們裸露的皮膚下開始浮現蛛網般的青黑色紋路。有個殺手驚恐地撕開衣領,隻見他心口處的血管正詭異地蠕動,仿佛有活物在皮下遊走。
這是...蠱女?!領頭的黑衣人聲音發顫,手中兵器當啷落地。
我旋身轉到第七個圈,銀鈴已變成暗紅色。
死寂中,我的銀鈴地裂開一道細紋。
隨著最後一個回眸,所有殺手同時發出非人的慘叫——詭異的鈴鐺聲響起,那些黑衣人突然捂住耳朵,痛苦地跪倒在地。他們的皮膚下的東西在蠕動,很快,七竅中都爬出了細小的黑色蟲子。那些蠱蟲落地即死,化作縷縷黑煙消散在月光下。
脫力前最後看到的,是宮遠徵不顧傷勢撲來的身影,和他眼中我從未見過的...恐懼。
這是...蠱蟲?宮尚角震驚地看向我。
鈴鐺聲停歇,黑衣人已全部氣絕身亡。我顧不上解釋,急忙查看宮遠徵的傷勢:你怎麼樣?為什麼要替我擋刀!
他蒼白著臉,卻勾起一抹笑:你為我威脅金繁...我為你擋一刀...很公平...
傻子!我眼眶發熱,手忙腳亂地為他止血。
這時,金繁押著一個重傷的黑衣人走來:執刃大人,留了個活口。
我猛地傾身上前,卻在與黑衣人對視的瞬間僵住——他麵巾下的嘴唇微動,一聲幾不可聞的飄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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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尚角一把扯下那人的麵巾,露出一張陌生的臉:說!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人獰笑一聲,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身亡。雲為衫蹲下身檢查,輕聲道:齒間藏毒,是無鋒的死士。
宮子羽神色複雜地看著燃燒的羽宮:所以...霧姬夫人是無鋒的級殺手,她死後,無鋒要毀掉所有證據?
恐怕不止如此。我扶著宮遠徵,沉聲道,他們今晚的目標,很可能是挑起宮門內鬥。若我們因那本醫案互相猜疑...
宮尚角眼神一凜,看向宮遠徵:你從羽宮拿了什麼?
宮遠徵抿著唇不說話。我歎了口氣,將事情原委道出。聽完後,宮尚角神色變幻,最終長歎一聲:好一個藏木於林...我們都被算計了。
戰勢漸熄,天邊已泛起魚肚白。這場風波暫時平息,但所有人都知道,更大的風暴或許還在後麵。
回徵宮的路上,宮遠徵突然拉住我的手:瑤瑤...你那蠱蟲...
我心頭一緊,知道這個問題終究躲不過。正要開口,他卻輕輕搖頭:不想說就不說。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
我眼眶一熱,靠在他沒受傷的那邊肩膀上:阿徵,我...
噓——他低頭吻了吻我的發頂,先回去給你手腕上藥。然後...我們再慢慢算賬。
柒柒跟在後麵,小聲嘀咕:這狗糧真是吃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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