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鋒覆滅後,宮門煥然一新。新加入的弟子們讓整個宮門熱鬨非凡,連一向冷清的徵宮都多了幾分生氣。
回到徵宮的第一天,宮遠徵便迫不及待地將我拉進寢殿。門剛關上,他就將我抵在門板上,雙手撐在我耳側,眼神灼熱地盯著我。
瑤瑤,我問你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
我眨了眨眼,有些懵:什麼問題?你問,我肯定實話實說。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臉頰,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頭看他:你和那個冷煞,什麼關係?嗯?
我的心猛地一跳,眼神不自覺地閃躲:阿徵,我們沒關係啊!就是在無鋒時共事過,沒其他的了。
是嗎?他冷笑一聲,突然將我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單手扣住我的手腕壓在門上,另一隻手掐住我的腰,將我牢牢禁錮在他懷中。你當我瞎了?他看你的眼神,分明是喜歡你。
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炙熱而危險:在無鋒總部時,你和他聊天,不是說要他跟你走,不想看著他死。我忍了那麼久,現在回了徵宮,你以為還能瞞我?
我被他逼得無處可逃,心跳如擂鼓:阿徵,我......
說實話。他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指尖在我腰間用力,疼得我輕哼一聲。
我說!我說!我咬了咬唇,終於妥協,我知道他對我有些心思,但我對他無意,隻當他是兄長。阿徵,你相信我,我喜歡的是你啊!
宮遠徵的眼神暗了下來,像一頭盯上獵物的狼。他俯身逼近,鼻尖幾乎貼上我的:瑤瑤,既然喜歡我,那接下來,我便不會放過你了。
話音未落,他的唇便狠狠壓了下來。
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又凶又狠,幾乎要將我吞吃入腹。他的牙齒磕在我的唇上,疼得我輕顫,卻被他更用力地按住。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仍不滿足,舌尖強勢地撬開我的齒關,攻城略地,不給我絲毫喘息的機會。
阿徵......疼......我嗚咽著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頭頂,動彈不得。
他低笑一聲,唇沿著我的下頜滑到脖頸,在敏感的肌膚上重重咬了一口。我疼得仰起頭,卻被他順勢吻上鎖骨,留下一串紅痕。他的手掌順著腰線滑下,指尖所過之處,像是點燃了一簇簇火苗。
這是懲罰。他喘息著,聲音沙啞,懲罰你瞞著我,懲罰你讓他離你那樣近,還讓他摸你的頭....
衣衫不知何時散落一地,他的吻越來越放肆,從胸口到腰腹,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我渾身發軟,隻能攀著他的肩膀,任由他擺布。
瑤瑤......他低喚著我的名字,將我抱起來,雙腿纏上他的腰。我的背抵在門上,被他吻得意識模糊,隻能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生怕自己滑落。
他的手掌托著我的臀,一步步走向床榻,唇卻始終未離開我的肌膚。直到我被放倒在柔軟的錦被上,他才稍稍退開,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眼底翻湧著濃烈的占有欲。
你是我的。他啞聲宣告,隨即俯身壓下。
這一夜,徵宮的燭火搖曳到天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地將我籠罩,每一次觸碰都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我沉溺在他的懷抱裡,任由他將我帶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之中。
直到天邊泛起微光,他才終於饜足,將我摟進懷中。我的身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跡,連指尖都累得抬不起來。
他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聲音裡帶著滿足後的慵懶:以後不準讓彆人那樣看你,知道嗎?
我迷迷糊糊地點頭,靠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而他,則心滿意足地收緊手臂,將我摟得更緊。
晨光透過紗帳時,我渾身像被碾碎重組般酸痛。宮遠徵的手臂仍牢牢箍在我腰間,睡顏純淨得與昨夜判若兩人。我試著挪開他的桎梏,指尖剛碰到他腕間,那雙眼睛倏然睜開。
想去哪?他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手指卻已插進我指縫扣緊。
昨夜記憶潮水般湧來,我耳尖發燙:你...說過天亮就...
我說的是不會放過你他忽然翻身壓住我,青絲垂落在我鎖骨的紅痕上,瑤瑤以為,一夜就能贖清欺瞞之罪?
此時,我的腳踝上多了一條細細的銀鏈,墜著一枚精巧的鈴鐺。輕輕一動,清脆的聲響便在寂靜的寢殿內回蕩。
宮遠徵倚在床邊,指尖纏繞著我的發絲,見我盯著腳了,唇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
我低頭看著腳踝上的銀鈴,聲音微顫:……這是什麼?
鈴鐺腳鏈。他漫不經心地捏了捏我的腳踝,指腹摩挲著內側敏感的肌膚,這樣,無論瑤瑤走到哪裡,我都能聽見。
我下意識縮了縮腿,鈴鐺便又響了一聲。他眸色一暗,忽然俯身逼近,鼻尖幾乎貼上我的:怎麼,不喜歡?
我抿唇不語,他卻低笑一聲,手指順著我的小腿緩緩上滑:那換一個?比如……鎖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