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走進展館內部,燈火通明的空間裡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竹製建築,形如豎立的鼓,內部回蕩著詭異的聲響。淩久時突然停下腳步:這聲音似乎是從二樓傳來的,不對啊,這裡根本沒有二樓。
那是哪裡?徐瑾不安地環顧四周。
天花板?淩久時剛要抬頭查看,被阮瀾燭及時製止:彆動,進來時導遊特彆提醒過不要向上張望。
展館中央懸掛著一幅巨大的壁畫,牧嶼正專注地凝視著畫作。阮瀾燭嚴肅地對他說道:你離隊太遠了,以後不準擅自行動。
牧嶼委屈地嘟囔:我看你們也不怎麼關心我!阮瀾燭挑眉:信不信我們徹底不管你了?
牧嶼毫不猶豫地回答。
徐瑾突然抓緊淩久時的衣袖:這裡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啊!淩淩哥...話還沒說完,阮瀾燭突然戲精附體,弱弱地接話:淩淩哥,我也害怕...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這麼小?徐瑾不解地看著阮瀾燭。
我實在忍不住笑,捂著肚子直不起腰。阮瀾燭順勢摟住我,指尖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彆笑了,待會兒要岔氣了。我捶打著他的胸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阮哥...我真的不行了...
牧嶼適時轉移話題:你們看這幅畫。阮瀾燭仔細觀察後說道:這描繪的是當地民俗,講述一對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姐姐藏起來後就消失了,妹妹始終找不到她...難道是人皮鼓的傳說?妹妹一直在尋找姐姐的蹤跡?
小哥哥,你懂的還真多。徐瑾讚歎道。這次我徹底破防,一聲笑出聲來,肩膀劇烈聳動。而後很快變成哈哈哈的放肆大笑。阮瀾燭的眉頭皺得像能夾死蒼蠅,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腰側。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痛得直眨眼,他才鬆開手,語氣帶著危險的威脅:再笑就真的讓你哭出來。
阮瀾燭:嗬...你還不知道我的年紀呢,就叫我小哥哥?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他才鬆開手,你芳齡多少?
徐瑾脫口而出:25歲。
阮瀾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噢,我才24。那應該是我叫你大姐了,姐。徐瑾臉色一僵,立刻噤聲。淩久時在一旁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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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動靜,過去看看。淩久時提議道。
徐瑾搖頭:你們去吧,我在這裡等。淩久時點頭同意,帶著我們三人來到室外。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奶奶正在石磨旁忙碌,看見我們立刻熱情招呼:古方奇藥,驅病強體,妙手回春,去偽存真,幾位來一方吧。
淩久時禮貌回絕:不用了,老人家。我們想請教您,展館裡那幅壁畫講述的是什麼故事?
老奶奶渾濁的眼睛突然變得深邃:妹妹和姐姐去參加葬禮,妹妹喜歡上了葬禮上的男青年。回家後姐姐就死了...你說這是什麼故事呢?
牧嶼猶豫片刻回答:不要亂喜歡人。阮瀾燭補刀:你那腦子還是彆動了,養著吧!
老奶奶從筐裡掏出一副腳骨架:客人,來一方我的藥吧,身體虛弱的人吃了立刻見效。牧嶼立刻湊到阮瀾燭耳邊小聲說:祝盟,來一方吧,奶奶說你虛。
阮瀾燭冷笑著捏住我的手腕:我剛才就應該讓你看天花板,至於我虛不虛,你熙瑤姐最清楚。我耳根發燙,狠狠踩了他一腳:祝盟!這種事能隨便說嗎?你不害臊。淩久時急忙解圍:老人家,他身體很好的,謝謝您。
轉身發現側邊有個梯子,淩久時提議:這有梯子能上屋頂,要不要上去看看?他試探著看向牧嶼:還生我氣呢?牧嶼哼了一聲:那個徐瑾到底什麼人啊?為了她你居然把我拋下!
淩久時耐心解釋:她隻是個新人,我剛進來就碰到她了。如果我拒絕她,再接受你們加入,不就顯得我們是一夥的嗎?再說了,你和另外幾個人住一起,還能多收集些線索。
牧嶼頓時得意起來:所以我還是有點作用的,對吧?淩久時笑著點頭:當然。牧嶼立刻湊過來:那淩淩哥,等會兒我跟你上去,讓祝盟和熙瑤姐在下麵待著,有情況好提醒我們。阮瀾燭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孩子長大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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