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石總部】
程千裡盯著屏幕,手指在遙控器上敲得劈啪作響。
——“又輸了!”他猛地將遙控器一摔,屏幕上那列岌岌可危的俄羅斯方塊轟然崩塌。
剛抬頭,就撞見推門而入的淩久時。
程千裡:唉,淩淩,你終於回來了,阮哥找你。
淩久時:哦,他在哪兒?
程千裡:他在樓上呢!唉…你等等,你過來一下。
淩久時坐在沙發上:你說。
程千裡:你馬上就要過門了,怎麼樣?緊不緊張。
淩久時:現在沒什麼感覺,但要過門的時候還是會緊張。
程千裡喝了一口飲料:緊張些什麼?
淩久時:不確定門裡會有什麼東西,還有……
程千裡:嗯…還有?
淩久時:怕給阮瀾燭添麻煩。
程千裡:怎麼會呢,我跟你說啊阮哥可是跟我們說過了,你是他遇到過最有天賦的玩家,你不但不會給他添亂,還能成為他的幫手呢!
淩久時起身:希望吧!好好玩。
二樓辦公室的燈光柔和地映在阮瀾燭臉上,他慵懶地倚著辦公桌,手中的萬花筒隨著指尖轉動,折射出細碎的光點。我蜷在角落的榻榻米上,盯著手機屏幕消磨時間,兩人安靜地等待著淩久時。
叩、叩、叩,三聲輕響打破寂靜。
請進。阮瀾燭頭也不抬地說。
門被推開,淩久時逆著光站在門口,發梢還沾著夜露的濕氣。
阮瀾燭抬眸‘來了…’
淩久時‘你找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看你有約,怕打擾你。阮瀾燭終於放下萬花筒,眼睛微微眯起,和瑤瑤等了你很久。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萬花筒邊緣。
淩久時突然頓住:我去見熊漆了。
阮瀾燭的瞳孔猛地一縮,鏡片後的眸光冷得像淬了冰:熊漆?
淩久時‘他想讓我加入到他們組織裡,前幾扇門我們遭到的算計都是他們的人乾的,所以想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
阮瀾燭‘所以你去他們總部了?’
淩久時‘嗯。’
阮瀾燭‘這麼危險,你怎麼能一個人去冒險。’
淩久時:他們一副求賢若渴的樣子,我猜也不會把我怎麼著。再說,熊漆這個人挺仗義的,不會看著我出事。
阮瀾燭:察覺到什麼了?
淩久時:他們組織的負責人,目前看不出來是好是壞。不過他們有個叫夏姐的女人,挺厲害的,不簡單,過門的級彆很高。
柒柒甩甩毛茸茸的尾巴,在腦海裡道:瑤瑤,夏姐就是你和阮瀾燭第十扇門時遇到的那位,而且這扇門裡最後隻有你、阮瀾燭和她成功脫身。
什麼?我猛地從榻榻米上蹦起來,後腰撞到矮桌才反應過來,所以淩久時這次去見的是x組織頭目?你覺得這人怎麼樣?
柒柒焦躁地卷著尾巴:太危險了。那家夥行事比夏姐更為狠毒,活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阮瀾燭端著茶的手一頓,淩久時突然抬頭,兩人目光同時落在我驚惶的臉上,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榻榻米旁散落的文件被我的動作帶起,飄飄蕩蕩落了一地。
阮瀾燭目光微凝:瑤瑤,怎麼了?我牽起一抹苦笑:沒事,隻是聽淩淩哥提起那女人......阮哥,她可能就是我們在門裡遇見的那位,確實厲害,那扇門最後隻有她和我們倆活著出來,都傷得不輕。
阮瀾燭指節輕叩桌麵:能獨自闖過高階門的女人......淩淩忽然插話:是你們在第十扇門遇到的那個?見阮瀾燭頷首,他又道:很有可能…那女人心狠手辣,但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佐子的門快開了,一切等出來再說。往後彆再這般涉險了。
淩久時乾脆應道:明白。
我聽說國內有人山寨靈境這款遊戲。阮瀾燭輕聲說道。
淩久時眉頭微蹙,我可不希望國內真的有人能做出來這款害人的遊戲。
阮瀾燭歎了口氣,指尖輕敲桌麵,馬克思都說過——一旦利潤超過了百分之百,資本就會踐踏法律;而超過百分之三百,資本就會泯滅人性。現在的遊戲行業和資本,已經很瘋狂了。
淩久時望著窗外夜色,聲音略低,這和我曾經喜歡的遊戲,不一樣了。
你是玩家,在乎的是遊戲;而他們,阮瀾燭停頓了一下,遞給淩久時一個古樸的萬花筒,在乎的隻有錢而已。這個給你吧。
淩久時接過萬花筒,謝了,走了。晚安。
阮瀾燭晚安。
回到房間,淩久時仔細端詳著手中的萬花筒。筒身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透過鏡片,卻隻能看到模糊的光影交錯。還未等他研究出個所以然,過門時間就到了。推開門的一瞬,他發現自己已置身於靈境遊戲的中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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