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叫柒柒:柒柒,在門內我的水瑤劍能發揮全部力量嗎?
柒柒:瑤瑤,不能哦,但隻是這個護士的話,輕鬆斬殺。
在許曉橙和餘淩淩震驚的目光中,我已然摸向腰間的水瑤劍,劍身嗡鳴出鞘,寒光乍現。
護士一手抱著洋娃娃,另一手提著手術刀就衝殺過來,刀刃劃破空氣發出嘶嘶的破風聲。
祝盟赤手空拳迎上去,一個漂亮的滑跪躲過砍過來的刀,接著一個側踹踢中護士手腕。護士踉蹌後退,卻突然彎腰彈起,膝蓋狠狠頂向祝盟腹部。祝盟悶哼一聲被掀翻在地,護士的刀再次劈下,祝盟就地翻滾避開,順勢抓住護士腳踝一個過肩摔。
就在護士的刀即將砍中祝盟時,我快速衝過去,水瑤劍橫空斬出,劍光如月華般傾瀉而下。護士運用她柔軟得近乎變態的身體,像蛇一樣扭曲著避開劍鋒,手術刀反手刺向我肋下。我旋身閃避,劍尖劃出一道銀弧,精準刺中護士右臂,鮮血頓時染紅了她雪白的製服。
護士吃痛卻未鬆手,反而借力前衝,刀鋒直取我咽喉。我後仰避開,同時劍鋒上挑,在她大腿上又添一道傷口。她踉蹌著後退,卻仍死死護著懷裡的洋娃娃。
我趁機打掉她的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拎起來:等等,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當我掐住護士脖子將她抵在牆上的瞬間,水瑤劍突然化作一道銀光,自動纏回我的腰間。三人瞪大的眼睛幾乎要凸出來——他們見過太多道具,卻從未見過如此靈性的道具,仿佛被施了魔法般乖巧。許曉橙的眼睛亮得驚人,崇拜之情溢於言表;而餘淩淩和祝盟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兩人心照不宣地同時點頭:這劍認主,絕非凡品。)護士雙腿亂蹬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指甲在我手背上抓出血痕。
我掐著她脖子的手逐漸收緊:彆掙紮了,要不是留著你還有用,你早就是我的劍下亡魂了,把鑰匙交出來。
護士漲紅著臉,斷斷續續地說:我...沒有鑰...匙,就算有...我也不會給你,你們就留在這兒跟我一起下地獄吧!哈哈哈...
許曉橙和餘淩淩看著我對護士做的這一幕,僵在原地。許曉橙小聲詢問:祝哥,淩淩哥,熙瑤戰鬥力這麼強的嗎?餘淩淩搖頭:我也不清楚。祝盟則笑得一臉寵溺。
就在護士快要被我掐死時,許曉橙突然開口說道:你就那麼在乎那個孩子嗎?護士停頓幾秒,看著懷抱中的孩子愣神。
許曉橙繼續說道:你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生命,你要向渣男複仇,我們都沒有意見。可是你說這個世界無情,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一點曾經讓你感受到溫暖、讓你感動的瞬間嗎?我看過你的簡曆,你是優秀畢業生;我讀過你的工作評價,那些對你的褒獎和讚揚,不就是這個世界對你的善意嗎?
看到護士有所動容,我的手漸漸鬆開,將她放下。
許曉橙繼續飆演技:你愛上了一個人,本來以為生活可以過得更好。可誰知道他玩弄了你,拋棄了你,他毀了你的一切。我雖然沒有親身感受過一個人的工作、生活、孩子和愛情被毀於一旦是什麼感受,但是我能懂。你很不容易,你承受的壓力、委屈、傷害和痛苦,讓你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所以你才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我隻是替你感到惋惜,你明明可以不用這麼折磨自己的,明明可以對自己好一點。有的感情根本就不值得留戀,不值得一再付出。他失去的是不愛你的人,你失去的是不愛你的人,你要明白這對你來說是好事啊!如果你早一點明白這些的話,那現在你懷裡抱著的就會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孩子,而不是像現在...
護士眼淚直流,刀也丟在地上:為什麼之前沒有人跟我說這些,為什麼所有人都在責怪我不檢點。他們嘲笑我一無所有,我做錯了什麼,這個世界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許曉橙:你沒有錯,愛沒有錯,你隻是愛錯了人。
護士歎了一口氣,拿出鑰匙丟在地上:你們走吧!
許曉橙:我們走了,你要好好的。
院長撐著殘軀,青筋暴起的手掌狠狠砸向紅色報警器:你們想跑不可能!刺耳的警報聲瞬間撕裂空氣,走廊燈光開始瘋狂閃爍。
護士踉蹌後退,臉色煞白說道:這是醫院安裝的自毀裝置,一旦發生緊急情況會封閉所有的出口,然後噴灑致命毒氣。
許曉橙:怎麼這麼缺德啊!
祝盟眉頭緊鎖:咱們快去隧道,快走!。
院長扭曲著身軀爬起,:公平...這下公平了...誰都彆想跑,哈哈哈……他癲狂的笑聲與警報聲交織,毒氣管道發出令人牙酸的嘶鳴聲。
毒氣如墨汁般在走廊蔓延,所過之處慘狀叢生。病房門被撞得七零八落,病人們跌跌撞撞湧出,有的剛跑出幾步就口吐白沫,手指痙攣著抓撓喉嚨;有的直接栽倒在門框邊,扭曲的肢體在毒氣中抽搐。整層樓瞬間變成人間地獄,倒斃的病人橫七豎八地堵住了逃生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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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氣如黑色潮水般在走廊蔓延,我們四人拚儘全力狂奔,護士抱著孩子緊隨其後。鐵門已經緩緩下降,我、許曉橙和餘淩淩剛衝過門檻,門就降到了隻剩一半高度。
鐵門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正在緩緩下降。護士的手指死死扣住門框,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回頭對祝盟嘶喊:?“你快過去,來不及了!”?
祝盟剛跨出一步,鐵門便轟然合上,震得地麵微微顫動。
護士踉蹌著後退,卻將懷中的嬰兒猛地推向我們。?“我的孩子就交給你們了……”?她的聲音顫抖,眼中滿是絕望與懇求,?“帶他離開這裡,幫我照顧好他……讓他過上好的生活。”?
許曉橙緊緊抱住嬰兒,輕聲但堅定地承諾:?“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他出去,讓他健康快樂地長大。”?
護士急促地喘息,抬手抹去臉上的汗珠:?“快走!毒氣馬上蔓延下來了……孩子就拜托你們了!”?
我們轉身狂奔,衝進隧道,迅速將門關上。隧道內陰冷潮濕,幾具屍體僵直地跳動著,聽到動靜便齊齊轉向我們。腐臭的氣息撲麵而來,許曉橙抱緊嬰兒,我們幾人屏住呼吸,一動不敢動。
突然,嬰兒的啼哭聲劃破死寂——那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能驅散一切黑暗。屍體的動作猛地僵住。我們趁機弓身貼近牆壁,躡手躡腳地穿過屍體群,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隧道儘頭,門緩緩開啟,刺眼的白光湧入。我們跌跌撞撞衝出去,瞬間回到了黑曜石。
許曉橙猛地停下,低頭看了看懷表,突然驚呼:?“完了完了!我晚上還有活動!”?她手忙腳亂地將娃娃往沙發上一丟,抓起包就往外衝,?“你們先照顧好他,我走了!”
回到黑曜石的瞬間,我們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終於出來了,門裡太危險了,每一秒都像在逃命。淩久時一回來就癱倒在沙發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
阮瀾燭挑了挑眉,目光落在我身上:瑤瑤,門裡表現得不錯!他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腰,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你這個哪兒來的?我上次聽淩淩說你也用這個保護他了。
我頓時挽上他的手臂輕晃,心虛得想鑽地縫,結結巴巴地打哈哈:哥哥~那個...這個、這個是...眼看糊弄不過去,我猛地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聲音甜得發膩:哥哥~我現在不能說,時機不對,等以後再告訴你,好不好嘛!
阮瀾燭耳尖瞬間紅了,卻故作鎮定地捏住我的鼻子:注意影響。他目光掃向沙發上癱著的淩久時,隨即恢複嚴肅:那等時機成熟你再告訴我。但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他早就看穿了我的小把戲,心裡盤算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小秘密都查個底朝天。
阮瀾燭引我至沙發旁,我舒展四肢癱坐下來。小狐狸柒柒歡快地竄過來,毛茸茸的尾巴掃過我的手腕,腦海中響起熟悉的呼喚:瑤瑤,你回來啦!我一把將它摟進懷裡:嗯嗯,回來啦!柒柒,這形態還習慣嗎?
它委屈地蹭了蹭我的下巴:哎呀,太膩了!下次還是變人形吧!
我笑著回應:變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小丫鬟都行!
柒柒:無所謂啦,我覺得小蛇形態最方便!纏手腕上多好,這狐狸身子太大,你抱著我都跑不動。
我輕輕拍著它的背:什麼形態都可以,小蛇挺好的,剛好我不怕。纏在手腕上說不定還能嚇走一些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