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後,祝盟摩挲著食指上的戒指,開口喚道:“許曉橙!”
許曉橙聞言,身子微微一顫,隨即走上前,聲音帶著幾分緊張:“怎、怎麼了,這麼嚴肅,還叫我全名。”
祝盟嘴角微揚,語氣平和道:“沒什麼,就是想誇誇你,那麵鏡子真不錯。”
許曉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那當然了,我也沒想到那個鏡子有這種作用呢!”
祝盟挑了挑眉,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哪來的?”
許曉橙眼神微微一躲,支支吾吾道:“我、我這,朋友給的。”
祝盟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朋友給的,還是朋友賣的?這是你的第五扇門,看來你已經為你的第六扇門做準備了。”
許曉橙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問道:“你、不怪我?”
祝盟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怪你。”
許曉橙鬆了一口氣試探道:“我還以為你會很討厭呢,以為買道具就是玩遊戲作弊,挺丟人的。”
祝盟沉思片刻,感慨:“我以前是這麼覺得,我覺得靠道具拿到鑰匙贏得並不光彩。但剛才看到小柯之後,我明白了作弊也隻是為了活著,有什麼錯。作弊害人才有錯。”
許曉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調侃道:“你…還真是變了不少。”
祝盟輕笑一聲,語氣無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餘淩淩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這算誇獎嗎?”
祝盟淡淡一笑,我也跟著笑了。
餘淩淩提醒道:“你可長點心吧!萬一道具是假的呢?怎麼辦?”
許曉橙擺了擺手:“不會的,放心吧!我都在社會上混了多久了,而且那賣道具的小子還說你倆很熟呢!這是送我的。”
祝盟點了點頭叮囑:“把淩淩的話放在心上,你這次是運氣好碰到真的,萬一要是碰到賣假道具的在門裡就完了。”
許曉橙聞言點頭認真說:“知道了。”
祝盟催促:“快睡覺去。”
許曉橙聞言,蔫蔫地躺在餘淩淩身旁,兩人躺在地鋪上正說著什麼,時不時笑出聲。
我悄悄靠近祝盟,帶著幾分八卦:“哥哥,你看他倆像不像談上了。”
祝盟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嗯,挺合適的。”
我聞言,眼睛一亮,隨即又喋喋不休道:“對吧!我也覺得。哥哥你說我這個月老能成嗎?”
祝盟聞言一把將我按在床上,蓋上被子,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不該管的彆管,睡覺。”
我撇了撇嘴:“哦!好吧!”
楊美樹房間內,她心事重重地倚靠在床頭眉頭緊鎖,內心暗自嘀咕:“沒想到熊漆這麼草包,這就沒了。黑曜石那四個人有點麻煩啊,他們住在一個房間裡,也不知道畫框的威力夠不夠。”她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無奈與擔憂)隨即又自言自語道:“早知道這麼辛苦應該多管夏姐要點錢。”說罷,她伸手關掉了燈,躺下睡去,完全不知危險已經悄然臨近。
在迷迷糊糊中,楊美樹聽見了水嘀嗒嘀嗒的聲音,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她猛地驚醒,環顧四周,發現天花板上已經黑了一灘,那黑色如同墨汁般緩緩擴散,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她急忙起身,想要查看情況,卻發現窗子大開,冷風呼嘯著吹進房間,吹得蠟燭忽明忽滅,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她心中一驚,連忙上前關窗。
就在她關窗戶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窗外灌木叢中,一個女郎正撐著傘,靜靜地注視著她。那眼神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人心。楊美樹心中一慌,慌忙折返回到床頭櫃的包裡翻找,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紙條,我的紙條,我的紙條呢?”
她將紙條翻出一展,然而,紙條上的內容卻讓她大失所望,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與此同時,天花板的黑色範圍迅速擴大,牆上原本的畫也被女郎的肖像所替代,那肖像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從畫中走出來。
楊美樹看到紙條不對後,怒不可遏,她拿起一把刀,猛地戳向牆上的畫,大聲喊道:“我不怕你!”話音剛落,女主人便拎著畫框出現在屋裡,狠狠盯著楊美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
楊美樹見狀,心中驚恐萬分,她各種扒拉門,大聲呼救:“救命啊!有沒有人在,救救我!”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冰冷的空氣和窗外呼嘯的風聲。
女主人掄起畫框,狠狠砸向楊美樹。楊美樹躲避不及,被畫框砸倒,瞬間頭破血流,疼痛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她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眼中充滿了絕望。
最終,女主人再次舉起畫框,將楊美樹框在了畫裡。畫中的楊美樹麵目猙獰,表情驚恐,雙眼圓睜,嘴巴大張,仿佛在無聲地呼救。她的身體扭曲變形,與周圍色彩斑斕的背景形成鮮明對比,仿佛一幅被詛咒的美麗畫作,在無聲中訴說著無儘的恐懼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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