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久時出門就來到了於宅,推開大門就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震驚得嘴巴都張成了o型,半天說不出話來。
吳琦也瞪大了眼睛,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結結巴巴地說:“在…在網上接活的人…是你,你還在玩這個遊戲,還接活了?”
淩久時深吸一口氣,激動地指著吳琦:“你怎麼也在玩啊!你還玩到第三扇門了,我不是跟你說這遊戲有多嚇人嗎你還玩!”
吳琦無奈地攤了攤手,苦笑道:“我能不知道嗎?那社畜有選擇的權利嗎?我新公司的老板想要抄襲這個遊戲,給我們定了關鍵績效指標。但是這個遊戲到目前為止沒人通關啊!不知道怎麼抄都,所以人事就給我們注冊了信息,讓我們都來體驗一下。其實我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獎金實在太高了,沒辦法我隻能向資本低頭咯。”
淩久時皺著眉頭,一臉擔憂:“你們老板是不知道玩這遊戲會死人嗎?”
吳琦聳了聳肩,撇了撇嘴:“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啊他要是不抄襲研發一個爆款出來,他估計就要死了,據說是欠了不少錢。其實不隻是我們,他還召集了很多人呢!為了這個遊戲也是不擇手段了。”
淩久時瞪大眼睛,一臉嫌棄:“這種不擇手段的老板你還跟著呀!”
吳琦眼睛一亮,興奮地拍了拍淩久時的肩膀:“這種不擇手段主要是體現在了高額的獎金之上!”
淩久時翻了個白眼,調侃道:“也是,重賞之下必有莽夫。猛地想起什麼)不是,這跟你這個裝大一女學生有什麼關係。”
吳琦嘟了嘟嘴,撒嬌道:“喂,誰知道玩這個遊戲這麼危險呢!那我懂的又少,我怎麼可能通關嘛!再說了像我這個樣子的不找個人帶帶我,我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倒是沒想到把你給釣出來了。哈哈哈…”
淩久時假裝生氣地呸了一聲:“我呸,我那是看你可憐。”
吳琦也呸了一聲,鼓起腮幫子,一臉不服氣:“我呸,大一女學生有什麼可憐的,明明是可愛好吧!哎呀!行了,來都來了,你少數落我了,換個角度想想,咱們不是又能一起玩遊戲了嗎。”
淩久時擺了擺手,一臉無奈:“唉,打住啊,我是真想忘了跟你那時候打遊戲的事情,你那菜的呀,這扇門裡你彆拖我後腿。”
吳琦笑嘻嘻地拍了拍胸脯:“好啦,放心了,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淩久時警惕地四處看了看,低聲說道:“我跟你說這扇門的線索‘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個哭兒郎,過往恩客念三遍,一覺睡到大天光’,記住了。”話音剛落,黎東源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呦!好巧啊!你也進門了。”
淩久時一臉驚訝:“你這怎麼…”
黎東源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客戶委托要一個第四扇門的線索,我來刷刷門。”
淩久時介紹道:“我朋友。”
吳琦伸出手,熱情地說:“你好,顧龍鳴,第三次進門。”
黎東源回握,笑著說:“你好,我叫蒙鈺,記不得我是第幾次進門了,隻是知道我是個老手。”
顧龍鳴眼睛一亮,興奮地說:“蒙鈺,白鹿的蒙鈺,我聽說白鹿是數一數二的團隊。”
蒙鈺急忙打斷:“唉…數一就是數一,哪兒來的數二啊!不過看在你是他好朋友的份上,我也會罩著你的。阮瀾燭雖然很厲害,但是我知道的也不少。”
顧龍鳴恍然大悟,一拍腦袋:“阮瀾燭,不是你那個彆墅的朋友嗎?那個寧熙瑤的男朋友。他不是黑曜石的頓時恍然大悟)你在黑曜石,所以你現在是這個遊戲的高手了。”
淩久時點了點頭,一臉自信:“我玩哪個遊戲不是高手啊!菜雞。”
顧龍鳴掏出棒棒糖,分給兩人,蒙鈺笑著接過,說:“謝謝啊!”
淩久時揮了揮手,說:“先進去。”一進門,屋裡聚集了很多過門人,嚴師河自我介紹道:“嚴師河,七次過門,謝謝大家。”
小淺也微笑著自我介紹:“我是小淺,第四次過門。”
嚴師河和小淺悄悄走到角落,小淺低聲詢問:“就是他們?”
嚴師河皺著眉頭,小聲嘀咕:“有點不像啊!我聽說黑曜石的老大應該是個很精明的男人呐。”
談話間,npc進門,黎東源笑嘻嘻地調侃:“姐們身材真不錯。”
淩久時提議道:“靠近點看看。”
npc微笑著說道:“大家好,本人於付氏,你們想要參加的河神節還剩七天。不過從今天開始,獻祭就開始了,鎮上的活動會越來越多,大家不必拘束,鎮上的人會越來越少,七天之後你們的願望就會實現。”說著,指著後麵,“這邊是你們住的地方,現在大家可以自由活動了。”遞了五把鑰匙。
嚴師河接過,分發鑰匙給眾人:“來,咱們大家分一下吧!兩人或三人一個房間,人多了就容易出事。來,給你,保重,我們先休息了。”說完就走了,很快房間裡就剩下蒙鈺、顧龍鳴、餘淩淩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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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鈺笑著說:“這扇門,我罩著你們。兩人沒理會)彆這麼冷漠嘛!好歹也是老熟人了,想到阮瀾燭)彆跟那家夥似的。”
餘淩淩皺著眉頭,嘟囔道:“想事呢,彆煩我。”
蒙鈺拍了拍餘淩淩的肩膀,笑著說:“哎呦!想什麼事呢,有我在都不是事。聽到外麵的聲響)好像有什麼活動啊!看看去。”
街道上正舉辦一場詭異的祭祀,三人循聲而來。隻見一隊人戴著猙獰的豬頭麵具,抬著個鼓囊囊的包裹,在鑼鼓聲中邊唱邊跳。
顧龍鳴縮了縮脖子,壓低聲音問:“淩淩,那是什麼?好像……在動?”
餘淩淩瞥了一眼,神色平靜:“估計是祭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