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給了何瓊提示後,又轉過頭,跟薑博聊起了他的卡組,提醒他有條件的話,可以再繼續挖掘卡組更多的搭配。
“我也是這麼想的……”薑博說道。
一貧如洗的薑博,想要去挖掘自己卡組的搭配,隻能在僅有的條件下進行,也就是說隻能拿他自己現有的星卡來跟【阿裡巴巴】卡組做搭配。
但這些他早就試過了。
再多對自己的卡組做挖掘,哪有那麼容易?
夏至以為兩人聽進去了,也就沒再多說,他現在腦子裡都是他自己卡組的完善計劃。
牧小雨看著三人聊得火熱,她想說點什麼,可是一直插不上話。她感覺一聊起卡組搭配的內容,她就成了隊伍裡的那個局外人。
在夏至的幫助下,何瓊和薑博的卡組都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夏至自己更是搭配出了屬於自己的卡組。
牧小雨感覺,她忽然就成了隊伍裡最弱的那個,她一時間有種說不出的低落。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
在星卡的構造課上,老師正在講解著目前星卡的前沿知識:“隨著技術的革新,星卡的基礎構紋,正在被不斷破解,如今傳統的製卡行業,已經迎來了極大的變革,從傳統的手工技藝,在向著工業化製作逐漸轉變……”
“過去的製卡師行業,一直是一個令人所羨慕的行業,但如今隨著ai智能對星卡構紋知識的吸納和分析,不隻是各種星卡正被工業化的製作方式取代,各種各樣全新的星卡,也正在以每個月成百上千張的速度增長。底層的一二星製卡師,已經迎來了失業潮,一群底層製卡師不得不轉向了其他的行業。
以前的製卡師,人人豔羨,如今的底層製卡師,人嫌狗厭……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傳統製卡啊是不是?”
這位教班上星卡構造課的老師姓溫,看起來四十多歲,有些禿頂。說這些話的時候,他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很顯然,這也是他對自己過往的自嘲。
因為溫老師在幾年前,也是一名資深的二星製卡師。
班上同學倒已經習慣這位老師偶爾的自嘲。
這時候溫老師已經調整了情緒,開始講起了其他內容。“我們都知道,星卡的構紋是製作星卡所需要掌握的基礎知識。
但最初的一批星卡,卻並不是通過構紋製作而成。
這些星卡的構紋,反而是後來的人們一點點研究和拆解出來的知識體係。那麼,各位同學,你們又知不知道,最初的星卡,是怎麼來的呢?”
星卡構造課的老師拋出了引子,詢問起班上的同學來。這些內容,倒沒有寫在星卡構造課的教材裡。不過稍微多一些課外的星卡常識,很多人還是知道答案的。
前排的一個學生開口說道:“通過空白卡牌,將異次元怪物封裝形成。”
“對!”
“最初的星卡,就是用空白卡牌來對異次元怪物進行封裝才得到的,這種方式一直存在到現在。用空白卡牌去封裝次元生物,需要的是與異次元怪物麵對麵的戰鬥,你們目前還在學校學習階段,還接觸不到這種方式,但毫無疑問這是除開製卡之外的,另一種成卡方式……”
夏至一下午都在認真聽課。
他感覺老師們的課十分有趣,他聽得津津有味的。不知不覺間,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放學。
夏至薑博和牧小雨何瓊在校門外說了一聲:回去聯係。
隨後各自乘上公交車回家了。
雨已經小了下去。
引力風暴對城市的影響似乎已經漸漸消失。
城市或許很快將要恢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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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交車上,夏至和薑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等公交車到了東山小區的站點,夏至跟薑博說了一聲就下車,向著東山小區走去。
放學時間,也是許多成年人下班的時間。
向東山小區而去的人不少。
夏至穿過道路,剛準備朝著通往小區的台階上走去,此刻,陰沉沉的天空,突然傳來了兩道悶雷般的響聲。
本來已經漸漸消停的雨勢,驟然大了起來。
大雨讓人群行動的速度變快了不少。
大家都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
然後就在所有人忙著行動的時候,人群裡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
一個人滿臉驚駭的看向台階邊上的一個地方,尖聲喊道:“看、看那邊!異次元裂隙!”
隨著這一聲呼喊,更多的人,看向了那人所看向的方向。
在通往東山小區的台階中段,靠著邊緣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造型像是豎瞳,瞳仁位置深幽黑暗,仿佛一個奇異黑洞的空間裂縫!
一石激起千層浪!
場麵瞬間失控!
許多人接連發出了驚叫聲!
距離異次元裂隙較近的人們,連忙躲開這異次元裂隙,一些人嚇得連連後退,一些人則是拚了命向上方小區跑去。
可這下班時間,人本就很多,向上的階梯大概三四米的寬度,大家打著傘,已經無法容納太多人並排站立。
這突然的前衝後退,不少人被擠得站立不穩,頓時讓不少人摔倒在了地上。
好在前後的人都反應比較及時,扶住了那些向後摔下的人,不然得連帶著一批人從台階上滾下來。
這時候,所有人都聽到那異次元裂隙中傳來了轟隆隆的踩踏聲。
像是什麼巨物急切的奔走。
聲音越來越清晰!
然後,一隻巨大的,看起來堪比一頭成年大象的腿從異次元裂隙之中出現。
緊接著是身軀從裂隙之中露出。
下一刻。
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個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手拿巨大木槌的獨眼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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