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晉城西區,一片看似廢棄的工廠區深處,隱藏著通往“鬥魁閣”的入口。
江易辰並未直接前往,而是通過林九針提供的關係,找到了一位負責引薦參賽者的“中間人”——一個綽號“老鬼”,在晉城地下消息靈通的乾瘦老頭。
在一間煙霧繚繞、充斥著劣質煙草和酒精氣味的地下室裡,老鬼眯著一雙渾濁的眼睛,打量著眼前這個氣息內斂、麵容普通的年輕男子江易辰稍作易容)。
“想進‘鬥魁閣’打拳?”老鬼吐出一口煙圈,聲音沙啞,“規矩,懂嗎?”
“還請指教。”江易辰聲音平淡,遞過去一小疊鈔票。
老鬼熟練地收起錢,咧開嘴,露出被煙熏黃的牙齒:“‘鬥魁閣’的規矩,就三條,簡單,也他媽的要命!”
他伸出第一根手指:“第一,不限手段!”他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上了那擂台,甭管你是用拳腳、刀劍、暗器、下毒,還是他娘的什麼歪門邪道,隻要能放倒對手,沒人管你!那裡是法外之地,隻認輸贏,不問過程!”
“第二,”他伸出第二根手指,語氣加重,“生死勿論!”他盯著江易辰,“簽了生死狀,踏進那鐵籠,你的命就不屬於你自己了。打死人,不用償命;被人打死,自認倒黴!沒人會為你出頭,屍體直接扔後山喂狼!”
“第三,”他伸出第三根手指,帶著一絲嘲弄,“勝者為王!”他指了指地下室角落裡一個閃爍著紅點的簡陋攝像頭,“想參賽?先露兩手,證明你不是去送死的雜魚。‘鬥魁閣’不要廢物。”
江易辰神色不變。這些規則,與他預想的相差無幾。這種地方,本就是強者為尊,血腥與暴力是唯一的通行證。
“如何證明?”他問道。
老鬼指了指地下室中央一塊空地:“看到那塊石板沒?用你的全力,打一掌。能讓石板裂開,算你入門。能打碎,算你有點本事。”
那塊石板厚約半尺,質地堅硬,上麵布滿了各種深淺不一的掌印、拳印,甚至還有刀砍斧劈的痕跡,顯然已經“考驗”過不少人。
江易辰走到石板前,並未運轉《昊天武訣》,而是將真氣壓製在普通一流武者的水平。他隨意地抬起右手,看似輕飄飄地按在石板中央。
“噗!”
一聲沉悶的輕響。
老鬼叼著的煙差點掉下來,渾濁的眼睛瞬間瞪圓!
隻見那堅硬的石板,以江易辰掌心為中心,瞬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蛛網般裂紋,隨即“嘩啦”一聲,碎裂成數十塊大小不一的石塊,散落一地!
不是剛猛無儔的打爆,而是這種舉重若輕、勁力透體而入的震碎!這需要對力量的控製達到何等精妙的程度?
老鬼深吸一口氣,看向江易辰的眼神徹底變了,收起了之前的輕視,多了幾分敬畏:“好……好手段!閣下夠資格了!”
他迅速拿出一份泛黃的、帶著血腥氣的生死狀和一張鬼臉麵具:“簽了它,戴上這個。在‘鬥魁閣’,沒人用真名真容。你的代號是……‘閻羅’。”
江易辰掃了一眼那充斥著不平等條款的生死狀,麵無表情地簽下了一個假名,接過那張猙獰的鬼臉麵具。
“三日後的子時,帶著麵具,從這裡進去。”老鬼指了指地下室後方一道不起眼的鐵門,“祝你好運,‘閻羅’先生,希望三天後還能見到活的你。”
江易辰將麵具收起,轉身離開。
規則已明,身份已定。
三日之後,他便要以“閻羅”之名,踏入那血腥鐵籠,爭奪紫血靈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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