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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雖然大家都很疲憊,但今天也是做了一件大事,一路上有說有笑。
大巴車駛進清河村時,村口的老槐樹影影綽綽,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哎喲,可算到了!骨頭都快散架了!”
“顧師傅這酒真夠沉的……不過值!”
“露露,麥麥,早點休息啊!”
“言神,張老師,赤赤哥,晚安!”
“晚安!都早點睡!明天還得乾活呢!”
顧言拎著自己那壇酒,也跟眾人道了晚安,然後走向自己的小屋。
眾人互相道了晚安,腳步虛浮地往各自住處走。
白露洗漱完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在被單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要是……要是每天能在他懷裡睡覺就好了……”
這個念頭毫無預兆地跳出來,像一顆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間漾開層層疊疊的漣漪。
白露的臉頰“騰”地一下燒得滾燙,連耳朵尖都紅了。
“肯定很安心……像靠在最堅固的港灣,所有的風浪都會平息……”
她想象著那個場景,他寬闊溫暖的胸膛,沉穩有力的心跳,他身上混合著陽光和淡淡汗水的、讓人安心的氣息……
光是想著,就讓她四肢百骸都湧起一股慵懶又甜蜜的酥麻感。
然而下一秒,一股強烈的羞恥和擔憂猛地攫住了她。
“不行不行!白夢研!你在想什麼啊!”
她在心裡尖叫著,用力甩了甩頭,仿佛要把那個旖旎的畫麵甩出去。
“你是個女孩子!要矜持!要矜持啊!”
“他會不會覺得……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才認識多久,就……就想往人家懷裡鑽?”
“芳姐知道了,非得罵死我不可……”
她抱著膝蓋縮在床頭,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像隻受驚的小兔子,既想靠近溫暖的篝火,又怕被火焰灼傷。
就在白露黑白小人在鬥爭的時候。
與此同時,顧言剛洗漱完,手機就在床頭櫃上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恩師秦山。
顧言立刻接起,聲音帶著敬意,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鬆:“師父?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
電話那頭傳來秦山老爺子中氣十足、帶著點調侃的聲音:
“哼!你小子在外麵搞出那麼大動靜,又是當‘七叔祖’,又是直播賣酒,還唱什麼《將進酒》,鬨得老頭子我這裡都不得安生,幾個老家夥電話都打爆了,問我收了個什麼妖孽徒弟!我還睡得著?”
顧言低笑:“師父,您就彆取笑我了。都是些小事兒。”
“小事兒?動靜可不小!不過,乾得不錯!沒給老頭子我丟臉!”
秦山話鋒一轉,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言歸正傳。給你打電話,是有正事。馬上就到國慶節了,今年是國家成立80周年大慶,意義非凡。上麵很重視,正在全國範圍內征集獻禮歌曲,要能體現時代精神、民族氣魄、家國情懷的精品力作!”
顧言神色一凜,認真聽著。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對你這個‘曲爹關門弟子’真正的考驗!”
秦山的聲音透著鄭重。
“這次征歌,規格極高,競爭也會非常激烈。評審團都是國寶級的老藝術家,眼光毒得很,容不得半點沙子。我作為你師父,也作為音樂協會的名譽顧問,這次,不會動用任何關係幫你說話,也不會給你任何提示。”
他頓了頓,語氣斬釘截鐵:
“我要你,靠你自己的真本事,堂堂正正地寫!寫出一首真正配得上這個偉大時代的歌!寫出一首能打動所有評審、打動全國人民的歌!讓我看看,你顧言,到底是不是那塊真金!有沒有資格扛起‘曲爹傳人’這塊牌子!聽清楚了嗎?”
沒有溫情脈脈,隻有嚴厲的期許和沉甸甸的責任。這就是秦山,他的恩師。
顧言深吸一口氣,胸膛中湧起一股豪情與鬥誌。
他挺直脊背,對著話筒,聲音清晰而堅定:
“聽清楚了,師父!您放心,這次征歌,我顧言,一定憑自己的本事,給您,也給咱師門,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好!這才像我的徒弟!記住你的話!我等你的歌!”
秦山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顧言握著手機,站在簡陋的房間裡,看著窗外沉沉的夜色和遠處起伏的山巒輪廓,眼神銳利如星。
國慶獻禮……國家80華誕……一首配得上這個偉大時代的歌……新的挑戰,已經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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