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這個機會。”
毛不億一本正經地回答。
顧言和何老師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力反駁。
何老師率先笑出聲：
“我開始喜歡你了，你也太有趣了吧！小言，你覺得呢？”
顧言點點頭，剛要說話，鼻尖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皺了皺眉道：“何老師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酒味？”
“有！還挺明顯的！”
何老師立刻附和。
顧言直截了當：
“毛不億，你是不是喝過酒？”
毛不億的耳朵瞬間紅了：
“是呀，被發現了嗎？”
“你喝了多少啊？”
何老師追問，眼裡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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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不億伸出手，比劃了一個碗的形狀：
“大概這麼多。”
“白酒？”
何老師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喝這麼多？”
“還好吧，不算特彆多。”
毛不億撓了撓頭，語氣有些含糊。
顧言問道：
“你上台為什麼喝這麼多酒？”
“見你們緊張嘛……”
毛不億的聲音越來越小。
何老師又問：
“那你是喝酒不上臉的類型？”
“上啊！”
毛不億指了指自己的臉：
“這不是化了妝嘛！”
顧言忍不住笑了問道：
“那你為什麼叫自己業餘巨星？”
“因為我不是真的巨星呀！”
毛不億說得理直氣壯：
“想著謙虛點，就叫業餘巨星了，而且我這個人比較喜歡想象，就讓身邊的人都管我叫巨星。”
何老師眼睛一亮，順著話茬往下接：
“你是說，現在你身邊所有朋友，給你打電話或者發浪信，都會說‘喂喂，巨星在哪兒’？”
“對呀！”
毛不億點頭，語氣裡沒有絲毫違和感：
“而且我也一點不覺得奇怪。”
顧言用看一樣的眼神看著毛不億，何老師說道：
“那你的朋友也太好了吧！”
“嗯哪~”
毛不億笑著點頭。
完全沒聽出來何老師的言外之意。
何老師隻能話鋒一轉，神秘兮兮地看向顧言：
“不過他的職業非常特彆，你肯定猜不到。”
顧言心裡了然——他當然知道毛不億前世是一名護士，但還是配合地露出好奇的表情：
“是什麼？”
“他是一名護士！”
何老師揭曉答案。
“護士？”
顧言故作驚訝：
“男護士？”
何老師還沒說話，毛不億就搶先開口：
“那也不能是女護士啊，我都站到這了。”
顧言、何老師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此時，毛不億也拿到了工作人員送來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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