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牧天翊伸手在自己的鼻孔前扇了扇,一臉嫌棄的樣子。
“我說呢,今天怎這麼倒黴,原來是一出門,就撞見了賤人。”
“你罵誰呢?”
“你不是‘劍仁’?”
“我是劍仁,不,我不是賤人。”
“哈哈哈……”
眾人憋不住,頓時哄堂大笑。
畢劍仁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眾人:“笑,笑,笑,笑什麼笑,你們想死不成!”
眾人瞧他那要殺人的眼神,趕緊捂住了嘴巴,不敢笑出聲,生怕被其聽見。
“你一個廢物紈絝,也敢辱罵我?”
“我就問你是不是劍仁。”
“是,我是劍仁,可這劍仁非彼賤人,此劍仁是劍道儘頭我為峰,當仁不讓的意思。”
畢劍仁都快哭了。
“我就問你,我叫你一聲賤人,你應還是不應?”
“應,我乾嘛不應!”
“劍仁,劍仁,劍仁……”
“誒,誒,誒……”
“哈哈哈……”
眾人實在憋不住,再次哄堂大笑。
畢劍仁哭了,哭得很是傷心。
“我叫劍仁有什麼錯,你要如此羞辱我,我父親可是吏部右侍郎,這名字可是我父親親自取的,我可是畢家嫡長子,可是上了族譜的,你區區一個廢物庶子,憑什麼羞辱我。”
一旁的的綠蘿也被逗笑了:“公子,想不到他那嘴這麼欠,你看,那畢劍仁都被他叫哭了。”
陸婉曦的嘴角微微上揚:“劍仁,賤人,有趣有趣。”
那人,好像也沒外人說的那麼不堪麼,起碼罵起人來,讓人找不到把柄。
牧天翊好死不死地上前,拍著畢劍仁的肩膀,假惺惺地安慰。
“你叫劍仁不是你的錯,但是賤人卻是你的錯,人至賤則無敵,想來,你父親,是想讓你至賤無敵吧,你父親的一番苦心,你可要好好體會!”
畢劍仁一把甩開他的手,咆哮:“牧天翊,你彆太過分!”
“劍仁兄,咋了,難道我說錯了。”
牧天翊攤著雙手,一副很無辜的樣子,頓時引得眾人再次哄堂大笑。
“我是劍道儘頭我為峰,當仁不讓的劍仁,不是賤人!”
畢劍仁本想在自己的女人麵前好好羞辱牧天翊一番,想不到,最後卻反過來被羞辱了,他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你就是賤人,賤人,賤人!”
“啊!……牧天翊,我要跟你決鬥,我要讓你身敗名裂,我要讓你死!”
畢劍仁徹底瘋狂了。
牧天翊笑了。
這古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咋就這麼低呢?
怪不得連皇帝都會上吊自殺。
若是換作前世,早死八百回了。
這是沒有經過社會毒打的小菜鳥啊,我喜歡!
“我為什麼要跟你決鬥,我腦子秀逗了,要跟你決鬥。你傻我可不傻!”
“你,你,你……”
畢劍仁被氣得七竅冒煙,手裡的女人再也不香了,一把甩開,指著他怒吼,就想衝上去,給他一巴掌。太欺負人了!
伺候在他身旁,一書生打扮,手裡拿著一把折扇,書生模樣的男子,趕忙上前拉住他。
附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了些什麼。
他頓時眼前一亮,立馬換了副臉色,挑釁道:“你這個廢物紈絝,你不會真的要拿你嫂子的嫁妝去償還賭債吧,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跟我上樓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