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露出了一副陰謀得逞的微笑:“曦兒,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你少貧了,你以後啊,少出去給我惹禍,少讓我擔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牧天翊躺在床上,褪去了上麵的褲子,撅起了屁股。
陸婉曦一臉羞紅,但最終還是取出了凝血玉露膏,看著那已經結痂的傷痕,臉上的愁容才稍稍舒緩。
“你這體質不錯麼,三十大板下去,才這麼小半天功夫,就結巴了。”
牧天翊靜靜地躺著,感受著屁股上那如玉質般柔潤的清涼,一臉享受。
“哎,被揍慣了,皮厚了,自然好的快。”
“我看你啊,不僅是這屁股的皮厚,臉皮比這屁股還厚。”
“那你是喜歡我臉皮厚點,還是臉皮薄點?”
牧天翊側著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討厭!”
陸婉曦的臉,在燭火的照耀下,紅撲撲的。
牧天翊看著看著,嘴就伸了過去,親了一口。
“彆鬨,還沒擦完呢!”
“是沒擦完,我這不就是在擦麼!”
牧天翊笑著一把將陸婉曦摁在了床上,十指緊扣。
“等一下傷口撕裂,會弄疼你的。”
“隻要你不喊疼,我絕對不喊疼!”
“討厭!”
……
那燭火在風中不斷搖曳,發出“劈啪劈啪”的響聲。
穿過幽黑的隧道,照著人不斷前行。
哪怕前方是那曇花一現的光明,也要努力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彩。
一個小時後,陸婉曦靜靜地躺在牧天翊的懷裡,一臉幸福。
“今日你取那四百萬兩銀票乾什麼?”
“我以為你不會問呢?”
“我乾嘛不問,那可是我的錢。”
“什麼你的錢,那可是我的錢。”
“你的不就是我的,現在連你這個人都是我的,難道你有意見?”
陸婉曦一把騎在他身上,勾著他的下巴,俯視著他。
“不敢,不敢。”
牧天翊笑了笑:“詩詩她們為了給我作證,已經脫離了花滿樓,現在可以說是無家可歸。雖不能將她們帶回王府……”
“咋的,你還想帶她們回府?”
陸婉曦一臉怒容地盯著他。
牧天翊攤攤手:“這不是父王不同意麼。”
“那是不是父王同意了,你就會將她們帶回來?”
看著麵容不善的陸婉曦,牧天翊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賠笑道:“哪敢,哪敢,我肯定是要征求你的意見的。”
“這還差不多。”
“我想著她們總要生活,其他方麵幫不了她們,隻能給她們一些銀兩,讓她們自謀生路。”
“這錢給了就給了,畢竟她們是因為你,才落得如今的下場。
可這些錢花了,我們身上又一分錢沒有了,我本想著將這些錢秘密存起來,等以後有機會脫離王府,拿出來作為我們立足的根本,可現在……”
一想到此,陸婉曦不由得黯然神傷。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連活下去都成問題,還談何其他。
牧天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想不到,你會為我們的以後,計劃的如此之深,我一個紈絝,何德何能,讓你盛京城第一美女如此青睞。”
“你啊,知道就好,你表麵雖放蕩不羈,但實質卻絕頂聰明,文能勝四大才子,武能勝三品武者,若不是背了個牧王府二世子的身份,恐怕這盛京城才子中,必定有你之名。
竟然天意弄人,生生把我倆攪合在了一起,那我也隻好認命了。”
陸婉曦一想到他所作的那首詩:“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