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上前,勾了勾她的鼻子,安慰。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沒有性命之憂,我絕不出手,但若是你不能逃脫,我管他是誰,照殺不誤。”
牧天翊看著她堅定的眼神,知道再勸也沒用,隻能答應。
“相信我,就算救不了人,但自保還是沒問題的。你隻要給我們準備好馬匹,逃跑的路線就行。還有,去往大璟朝,可能我們要分開走了,這樣,我們在關山會合,如何?”
“好,你一定要保重。”
“你也是。”
牧天翊看著她離開,不敢多耽擱,將金絲遊龍寶刀背在身上,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笑了笑。
“這次,畢劍仁這小子的名頭,絕對能響徹盛京城。”
而此時的裴府,顯得異常緊張嚴肅。
黑甲衛各個披甲執銳,手緊緊地按在兵器上,時刻注視著府裡的一舉一動,高度戒備。
裴慶元端坐在議事廳中,佩劍隨手放在了茶桌上。
手裡雖然端著茶杯,但卻時不時望向議事廳大門。
百裡若雪和裴靜秋坐在左邊,裴氏坐在右邊,手裡各自拿著自己的佩劍。
裴慶元將手裡的茶杯放下:“公主,你不該來的,這裡太危險,你還是走吧?”
“伯父,我今日沒有換成男兒裝,就是要告訴那些刺客,這裴府我三公主保定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誰敢動手。”
百裡若雪並不畏懼,擲地有聲。
裴慶元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堂堂朝廷二品大員,禦史大夫,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們都敢對我動手,何況你……”
看了她一眼,見其仍然不為所動,隻得咬牙說道:“何況你,一個不受寵的公主,我擔心他們根本不會顧及你的安危,你何苦要把性命丟在這。”
百裡若雪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定定地看著裴慶元:“伯父,竟然你明知有人要行刺,為何不躲?”
“這世界豺狼虎豹當道,以活人煉丹,總要有人站出來,為他們討個公道,還世間朗朗乾坤。”
“可你死了,誰還會記得,作惡的還會繼續作惡,隻有活著,才能繼續與他們爭,與他們鬥,若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要不,你跟我進宮吧,我雖不受寵,但在宮中,我諒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動手。”
裴慶元抬手製止了她的勸說:“公主殿下,你不用再勸了,我意已決。我要告訴他們,死有何懼,我以我血薦軒轅,誓將赤膽換公道。”
“你,不可理喻!”
百裡若雪氣憤地拿起桌上的茶,想喝口潤潤嗓子,但“啪”的一聲,又將它放下。
“強,強,強,你就強吧,你這輩子看誰都不順眼,今天不是噴這個,就是噴那個,整天噴來噴去的,又有何用,最後還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們母女想想啊。”
裴氏說著說著,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不是讓人護送你離開了麼,你為何不走?”
“你死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你不走,我也不走,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你彆想拋下我。”
裴慶元看了裴靜秋一眼:“靜秋,你就帶著你娘走吧,先跟三公主殿下進宮躲躲,等這事告一段落,在出來,好不好?”
“爹,你可以為了守護你的公平正義去死,我也可以為了守護你去死,你彆想支開我!”
裴靜秋心裡雖然舍不得牧天翊,但要她拋棄自己的父親,獨自求生,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你們!沒救了!”
百裡若雪氣得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樊龍一臉焦急地衝了進來:“大人,不好了,刺客,好多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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