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石井健二將手中的武士刀重重地拄在地上:“你們一個個,剛剛躲的比我還快,有本事你們不躲啊。”
“你!”
石井健二鼻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看都不看況天雷,離開了。
牧天翊雖有懷疑,但卻無證據,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提醒道:“諸位,看來,我們已經被飛劍門給盯上了,以後,凡事要小心一點才是。”
“多謝文堂主,若不是文堂主,我恐怕還被人冤枉成殺人凶手呢!”
冷秋莎抱拳,言有所指。
況天雷一臉尷尬,笑著解釋:“冷穀主,對不住,對不住,剛剛我都是被他們給欺騙的,誰能想到,是顧思成聯合外人,殺死了自己的師父。”
“無妨無妨,下次再遇到這種事,還請多思慮幾分,千萬彆在冤枉了好人。”
況天雷被當麵教訓,心裡很是不爽,但眾人都看著,不得不忍壓下心中怒火。
“是是是,冷穀主教訓的是,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鎮魂殿索冷圖這時也抱拳,朝牧天翊行了一禮:“文堂主,多謝,以後有用的著我索某的地方,但請吩咐。”
“好好好。”
牧天翊抱拳回禮。
唐門和千仞堂也紛紛朝他抱拳行禮,表示以後若有需要,儘請開口,絕對不會推辭。
一旁的況天雷定定地站在那,卻沒有人過來跟他打招呼,拳頭握得死死的。
“文天羽,我們走著瞧!哼!”
一甩衣袖,帶著李紅依,憤然離開。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很是無語:“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難道幫人還幫錯了?”
“幫人沒錯,隻是被幫的是個心術不正之人,不懂得感恩罷了。”
裴靜秋無奈搖了搖頭,見他們已走遠,才小聲道:“他們各懷心思,現在又被飛劍門盯上,羽哥哥,你真覺得他們有用?要不,我們走吧,自己去。”
“傻瓜!”
牧天翊摸了摸她的腦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他們不可能跟我們一條心,但隻要能給飛劍門製造點麻煩,那就是幫我們大忙了。”
“討厭!”
裴靜秋的臉“唰”一下子變紅了,想不到,光天化日,他就敢動手,一把將他推開,跑了。
看著那一扭一翹遠去的肥臀,牧天翊很是享受。
就是不知道,騎上去,爽不爽。
裴靜秋感覺背後冷颼颼的,好像被一條毒蛇盯上,趕忙夾緊屁股。
猛地一回頭,見牧天翊正死死地盯著她。
沒好氣地道:“還不走,在傻笑個啥!”
“哦哦哦!”
本想在欣賞一下難得的風景,這會怕是不成了,隻得邁步跟上。
不過卻是故意落後幾步,時不時瞟上幾眼,一臉享受。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大抵這便是所有男人獨有的愛好吧!
得不到,也不耽誤欣賞。
畢竟這屬於公攤麵積,不屬於隱私部分。
何況還隔著一層布,看不真切。
牧天翊一回到房間,馬上就躲進了浴室,火氣這麼大,若是不去掉,恐怕這一夜,都要無眠。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等裴靜秋從浴室裡出來時,隻披了件薄薄的細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
剛剛被冷水生生壓下的火氣,“咻”的一聲,又竄了起來。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牧天翊不得不念起了《清心咒》,希望能有用。
可惜,這一夜,他一直念,一直念,心還是靜不下來。
果然,他不是個六根清淨之人。
看不破紅塵,修不了道。
第二天,迷迷糊糊,牧天翊再次被裴靜秋一腳給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