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若敢再上前一步,直接格殺勿論!”
刹那間,城樓上,所有弓弩手都對準了他,隻要他敢輕舉妄動,立馬能將他射成篩子。
“軍爺,誤會,誤會。”
傅若顏不敢在向前,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笑著朝那千夫長走了過去。
“你是何人,竟敢強闖!”
千夫長見來人是個糟老頭,厲聲嗬斥。
“軍爺,誤會,誤會了。”
傅若顏連忙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錢袋子,偷偷塞了過去:“軍爺,不知今日為何封城?”
那千夫長掂了掂,起碼有一百兩,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為了抓一個朝廷要犯。”
“不知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那千夫長直接取來一張古娜詩的畫像:“你見過?”
“沒有沒有,軍爺,我若是知道她在那,肯定第一時間舉報她,害的我們城門都不能出,她真該死!”
“你覺悟不錯,是個大大的良民。”
那千夫長趁機又舉起了手裡的畫像:“我告訴你們,這個就是朝廷要犯,今天,就是她害得你們出不了城,若是有誰發現她的下落,本官重重有賞。”
“好一招離間計!”
傅若顏眉頭皺了皺,若是他們沒有提前準備,恐怕這次真的要栽了。
“軍爺,你看,我一個大老爺們,跟這畫像上的人,半點不沾邊,能不能先放我出城。”
傅若顏說著,又將一個錢袋子塞了過去:“小老頭隻是做點瓷器買賣的本分人,若是這次不能及時交貨,恐怕就要賠個傾家蕩產了,還請軍爺行個方便,小老頭定感激不儘。”
那千夫長掂了掂那個錢袋子,裡麵又是一百兩,這可是足足兩百兩,他整日將腦袋彆在褲腰帶上,擔驚受怕,一年下來也賺不了二百兩,這不得不讓他心動。
仔細打量他一下,又上手摸了摸,發現他確實沒有偽裝,馬車上也沒有藏人後,便下令:“行了,你走吧!”
“謝軍爺,謝軍爺!”
傅若顏大喜,連忙上車,駕馬離開。
雲青見了,嘴角微微上揚,大聲叫喊:“他為什麼能出去,我們不能,這不公平,我們要出去,我們要出去……”
“吵什麼吵什麼!看沒看見,我手裡的畫像,我們捉拿的是個女子,剛剛那人明明就是個男的,風馬牛不相及,人家有急事,為何不能讓人家出去。”
那千夫長高高舉起手中的畫像,狡辯。
“我也是男的,我也要出去。”
“我也是男的,我也要出去!”
……
眾人一聽,紛紛起哄。
“我看誰敢放肆!”
那千夫長大喝一聲,士兵手中的兵器使勁敲在盾牌上,發出“砰砰砰”的響聲,嘴裡“呼呼呼”地叫喊著,嚇得靠上來的眾人不得不往後退。
正在此時,一支送葬隊,吹著嗩呐、鑼著鼓鑔、散著紙錢,帶著白帽,舉著白帆,抬著棺槨,從遠處慢慢走了過來。
眾人紛紛給他們讓開了一條道。
“停下,前方禁行!”
李二牛趕忙上前:“軍爺,我是城西東街巷的李二牛,前天我老爹去了,求軍爺行行好,讓我爹出城入土為安吧。”
“不行,城主大人有令,今日關閉城門,捉拿朝廷要犯,誰也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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