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被他發現了!”
牧天翊心裡叫苦不已,想來淩楚默在包紮傷口時,肯定將他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否則,也不會因此聯想到穀雨童。
“淩楚默,木蘭菁菁可是巴達拖城主的妻子,什麼時候成了朕的女人,你如此誣蔑朕,真當朕不敢殺你不成!彆人怕你,朕可不怕你。”
眾將士一臉懵逼,現在他們也搞不清楚,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的陛下。
誰說得是真,誰說得是假。
淩楚墨“哈哈哈”大笑三聲:“文天羽,你急了,證明我說對了。老夫早就調查清楚了,在萬魔城,就是穀雨童救了你們,這次,你不把解藥交出來,彆想逃。”
“你有何證據?”
“你說那是木蘭菁菁,不是穀雨童,你隻要讓巴達拖站出來,指認便可,你不會告訴我,堂堂半步人仙境強者也遭了不測,死了吧!”
牧天翊一時無語,不知如何狡辯。
一旁的慕容易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的猜測、憤怒更重了幾分:“老子一輩子替他打江山守江山,想不到臨了,卻想讓老子卸甲歸田,沒門。
這天下,你南宮複坐得,憑什麼我慕容易就坐不得。
更何況,此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南宮複,還難說,若是真的像他說得那樣,金兀烈聯合古利德造反,皇宮內現在所剩兵力,應該不會超過一萬。
就算他是真的南宮複,半步人仙境強者,也抵擋不住十萬大軍的進攻,隻要他咬死不承認,此人就算是真的,也是假的。”
眼珠子轉了轉,一咬牙,氣憤地指著牧天翊大聲嗬斥:“說,你到底是誰?我們的陛下,是不是被你給殺了?”
“轟!”
眾將士猛地一驚,如同五雷轟頂,竊竊私語,不知真假。
阿依古看著底下義憤填膺的眾將士,心裡慌得一批:“死定了,死定了,這次真的死定了。”
牧天翊捏了捏耳垂,並沒有理會慕容易的嗬斥,此人不足為懼,區區九品大圓滿,抬手可滅。
現在唯一難纏的就是淩楚墨,雖然剛剛傷了他,但並不重,想要光明正大殺死他,難!
不過,現在恐怕不行,也得行了。
他必須快刀斬亂麻,震懾住眾人。
“淩楚墨,你一個大琞朝的走狗,殺了草原多少勇士,也敢在此大放厥詞,挑撥離間,真當朕不敢殺你不成。”
“文天羽,你就彆裝了,老夫知道,你的易容之術能以假亂真,獨步天下,但彆想欺騙老子。”
“放肆!淩楚墨,今日朕就取了你的腦袋,祭奠我草原枉死的勇士,誰若是敢阻止,等同叛國,格殺勿論!”
牧天翊大喝一聲,一把取過阿依古手裡南宮複獨門兵器丈八蛇矛,一招靈蛇吐信直接朝淩楚墨刺了過去。
“靈蛇吐信!我曾見陛下在戰場上使用過這招。”
“不錯,這招我也見過。”
“難道此人真是我們的陛下,不是假的?”
……
眾人議論紛紛。
慕容易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他心裡早就慌亂不已,他不得不承認,此人是真的南宮複。
因為他也曾見南宮複使用過一模一樣的招式。
一個人皮囊可換,但武道招式焉能速成!